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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倒是明了云煙的困窘,但她不以為意,越是心虛才越是會被看出,你表現(xiàn)得坦蕩大方,蒼星淵如何會懷疑到你頭上? 感應到蒼星淵的視線,蘇小小大方地將那荷葉往蒼星淵的方向一推,努力先咽下嘴中的炸雞:“別客氣,你吃吧,我大方!” 或許是蘇小小著實吃得太香,又或許是蒼星淵真的感覺到了些饑餓,他頓了一會兒,從一旁取過一雙竹筷。 “哎呀何必這樣呢?”蘇小小看著蒼星淵將那兩箸小心翼翼撥弄住炸雞,似乎是想要從那炸雞上扒拉下一塊rou來。 “這樣是不行的?!彼酒鹕砀┥砉词洲糇≌u,另一只手握住雞腿向反方向一挑,伴隨著細碎的面包糠篩落聲,那只雞腿就穩(wěn)穩(wěn)落在了蘇小小手中。 她慷慨地將雞腿塞到蒼星淵手中,亦不忘正事:“我就知道那事是你做的。” 雞腿被塞到手中,蒼星淵反射性地握了下來,因為面包糠裹著的緣故,并沒有過多的油膩感,可他第一次這樣簡單直接地粗暴握住食物,有些不自然。 蘇小小尤其地不挑食,甜辣皆可入口,她扯下一塊雞皮就在身前的番茄醬中滾上一圈,酸甜的番茄醬正好中和了油膩,蘇小小大快朵頤。 蒼星淵看著蘇小小的模樣,手中的雞腿著實誘人,炸雞的香味正在空氣中氤氳。 他的眼睛還在蘇小小身上,雞腿被小小啃了一口,酥脆爽口的面包糠下雞rou多汁鮮嫩,確實是極好的滋味。 “我也沒做什么?!鄙n星淵淡淡道。 “嗯我知道,你沒做什么。”蘇小小拖著音調。蒼星淵確實沒做什么,也就想辦法告知了危宋危凌春用的到底是什么毒,那個毒被服下后會另服下者肝腸寸斷七竅流血,死亡時痛苦至極,且不會立刻斷氣,會茍延殘喘飽受整整三天三夜的痛苦。 然后在危宋聽到這些陷入沉默,好不容易才緩過神時,再想方設法將她打暈帶到蒼府附近。 僅此……而已。 蘇小?。骸八缘降装l(fā)生了什么?” ☆、酸辣雞爪 其實就如蒼星淵之前所言,危凌春不可信但又可信。 鄧憐確實在覽花會前夕籌謀了逃跑,也確確實實誤打誤撞進了危宋的房間,危宋也的確未曾揭發(fā)鄧憐。 只是鄧憐逃走的理由從來不是什么愛上了那個男人。 鄧憐從未認命。 從她踏入掬歡樓的一刻起,她便開始籌謀。要么坦坦蕩蕩的生要么坦坦蕩蕩的死,她不愿做其他選擇。 她長袖善舞,在掬歡樓中廣結善緣。因著鄧憐資質好,相貌佳,又不似危宋一般傲慢不遜鋒芒畢露,樓里上下幾乎所有人都愿意和她親近。 但這所有人中偏偏不包括那個危宋。 鄧憐其實心底知道,雖然那些人都對她笑臉相迎,沒事便以姐妹相稱,但真愿意助她逃走的,恐怕沒有一人。 所以她沒有告訴任何人,也不愿牽連任何人。 在見到危宋面容的那一刻,鄧憐倏地愣住了,危宋平日里便看她頗為不順眼,此時自己更是完完全全落在了危宋的手中。 可不知為何,看著危宋那瞪圓傲嬌的模樣,鄧憐的心底莫名有幾絲心安。 危宋助她逃走了。 其實在“鄧憐愛上了一個人,然后她想要逃走”這一件食上,危凌春并沒有說謊,她只是悄然將事件的因果調換了位置。 那個男人是她逃走之后愛上的。 蘇小小聽著一段話身子猛地向前傾去,雙腿有些微微發(fā)軟:“你是說……太后還與那個書生有了、有了孩子?” 蘇小小的語氣驚詫至極,蒼星淵將她扶住,漠然頷首,蘇小小突然被自己腦海中的某種想法駭?shù)靡粫r說不出話來。 蒼星淵望著她的眸子突然笑了:“如你所想?!?/br> 那個男人是個屢試不中壯志難酬的文弱書生,和諸多的話本一樣,一個偶然的機會,鄧憐被那書生的才華所傾倒,鄧憐花容月貌,才藝雙絕,那書生自是逃不掉鄧憐的溫柔鄉(xiāng),就這樣,兩人相戀了。 鄧憐與那書生相戀的那段時間,危宋風頭正盛,艷名傳遍了整個大肅。等她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鄧憐已經(jīng)懷上了孩子。 那日危宋避了人群,獨自去尋鄧憐。她已是掬歡樓的頭牌,自然沒多少人趕攔她,偶然來一兩個膽大的,笑瞇瞇躬身到危宋身旁問姑娘要去何處,卻被危宋乜了一眼,危宋的聲音懶懶傳來:“怎么?我為樓里賺了那么多銀子,到頭來還要限制我的出入不成?” 那人立馬連聲道歉說著:“姑娘誤會了,隨口一問姑娘勿要多心?!?/br> 危宋白了一眼,不屑于多分給一個眼神:“什么誤會不誤會,你們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 危宋每次都如此高傲自負,說出來的尖酸刻薄,久而久之樓里早沒了和她親近的人,而她每次出去后也確實按時回到了掬歡樓,管事的人也不再湊上去討嫌。 臨了不過在背后唾她一口,說她刁蠻尖酸,過氣以后有她受的。 白水鎮(zhèn)的遠郊有一座四季常青的山,山腰處一座搭好的茅草屋中正有繚繚炊煙冒出。 危宋一腳跨過門檻,一眼便被桌上的吃食吸引住了目光。 她素來喜歡味重的食物,對于味淡的嘗都不愿嘗一口。而鄧憐口味不挑剔,什么都能吃下,再加上平日里需要保持身材,因此她常吃味淡的食物,之前在掬歡樓時便被危宋嫌棄過“竟然用清水煮菜吃,這有什么好吃的?果然人和吃的一樣,真是無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