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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恐問:“你到底誰?你哪來的照片?” 陸越笑了一下,薄唇吐出涼薄的字眼:“胡女士,還記得你和屈洪濤家喻戶曉的合照嗎?” 胡穎僵住,過幾秒,她指著陸越說:“原來是你!”她這才反應過來,尖聲道,“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計劃,你和楊……” “我說過,在醫(yī)院不要高聲喧嘩?!标懺綌看?,臉上徹底沒了笑意。 胡穎登時噤聲,心臟跳得無比劇烈,她忌憚眼前的男人,肩膀往后縮了縮。 陸越看眼遠處的病房門,不再和胡穎廢話,面無表情說:“不想這組照片公之于眾,就永遠別出現(xiàn)在他們視線范圍。” 胡穎向來把面子看得大過一切,聽到這組……她差點兩眼一翻,當場厥過去,她眼淚不住往外流:“我離開,你、你會把照片都還我嗎?” “女士,這種天真的話不適合從你嘴里說出來?!标懺轿⑽Q眉,“忘了告訴你,我脾氣非常差,也許下一秒,我會更喜歡公布照片?!?/br> 胡穎根本不敢賭,陸越拿捏著的,就是她的命門。 她咬破了嘴唇,臉色灰敗死白,仿佛被抽離掉所有的生氣,像一具行尸走rou,緩慢走了。 等胡穎離開,陸越頭微微往后,抵著墻壁,給屈少司發(fā)了條微信:【阿司,我真羨慕你?!?/br> 屈少司回得很快:“之前不還是羨慕我同學?” 陸越嘴角上揚,腦海閃過剛剛楊明嵐說的話。 “我告訴你,謝遠清的牢坐定了!敢對我的孩子動手,我絕對不會原諒!” 他闔眸,嘴唇輕輕動著,無聲說著。 “阿司,我想她了?!?/br> — 胡穎離開醫(yī)院,立即給杜文華打電話,她還抱著殘存的希望,杜文華還在等她,那她就不顧一切和他走,去一個陌生的國度,沒有任何人認識她。 然而——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核對…… 胡穎不愿意相信,又撥了一次,結果還是冰涼的機械音,告訴她,杜文華的號,成了空號。 烈日當空,她站在太陽地里,周身都是冰涼的。 片刻,她捧著臉蹲到地上,無聲了哭了出來。 * 幾天過去,屈少司的主治醫(yī)院簽字讓他出院了,當天他就去了看守所。 謝遠清還穿著那天的衣服,頭發(fā)蓬亂,衣服皺巴,他的判決昨天出來了。 賠償陸越的治療費,精神損失費,共計三十萬,然后有期徒刑三年,下午,他即將會被送去監(jiān)獄。 胡穎早上來看了他,哭著說兩套房子已經(jīng)處理掉了,剛好夠還謝遠清的欠賬以及賠款。還有她要回老家了,她會在老家等著謝遠清,要他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獄。 謝遠清現(xiàn)在不用動腦子,都知道又是陸越的手筆。 他恨,卻不敢再恨屈少司,轉而嫁接到屈洪濤身上,他紅著眼低吼:“媽,和屈洪濤離婚,你馬上和屈洪濤離婚,我的人生全是被他毀的!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他!” 胡穎搖頭,淚流滿面:“兒子,新出了一個婚姻冷靜期,他不離,媽沒辦法,媽完全沒辦法啊……” 胡穎抹著淚,沒有告訴謝遠清真正的原因,她是怕陸越那組照片。 假如有一天,陸越突然公布那組照片,那時要是屈洪濤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至少她還有顏面生存。 所以無論如何,她這輩子都不能和屈洪濤分開,永遠這樣,提心吊膽活著。 外面屈洪濤拉著行李箱在等著她,兩人相看兩厭,卻又不得不一前一后,互相對罵著走向高鐵站。 “屈洪濤,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胡穎,你毀了我心目中的女神,還背叛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有我在,你休想再找別的男人?!?/br> …… 謝遠清低著頭,自嘲笑出聲:“屈總,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滿意了嗎?要是滿意,我求求你,去告訴你的陸大總裁?!彼偷靥ь^,眼里含著淚水,“放過我!我不欠你了,我現(xiàn)在不欠你了!” 屈少司睨著他,根本沒聽他說話,只若有所思問:“你是三年后的今天出獄?” 謝遠清嘴角抽搐:“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屈少司上半身探過桌子,猛地揪住謝遠清的衣領,嗓音低沉,“記住,小心夜路。” 在警察過來之前,屈少司先松開手,拉開椅子起身,瀟灑走了,留下被嚇得臉色蠟黃的謝遠清。 屈少司是想揍謝遠清,只是考慮到地點不合適,而且法制社會,得遵紀守法講文明,他決定改成語言攻擊。 有剛才的對話,謝遠清得擔驚受怕到出獄了。比起皮rou傷,心頭恐懼,更是傷人于無形。 屈少司心情不錯,上了A6后,給陸越打了個電話:“陸總,先前是你給我送病號飯,今晚換我給你送飯,想吃什么,隨便開菜單?!?/br> 陸越笑了:“多謝屈總美意,我也是今天出院,不需要病號飯了,晚上公司見。” 屈少司嘴巴張開,還想說些什么,陸越第一次先掛了電話。 屈少司默默閉上嘴,他握著手機,過一會兒,他降下車窗,對著后面的梧桐樹喊:“出來?!?/br> 下一秒,一輛機車從樹后開到A6旁邊停住,雙腿支在地上,來人戴著安全帽,爆炸說:“臥槽,你怎么又發(fā)現(xiàn)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