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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醫(yī)生玩夠了之后殺了他也是很正常的。 “我早就不是個正常人了?!彼舅酚秒p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從被醫(yī)生帶回去調(diào)/教開始就不是個正常人了。 他沒辦法對秦慎表白,也沒辦法去回應(yīng)肯尼的喜歡,那都是他所不配得到的溫柔,他這樣的人繼續(xù)和他們接觸也只是會害了他們罷了。 所以,一切跌入更深的地獄吧,如果醫(yī)生真的愿意的話。 “那我就陪你玩玩?!贬t(yī)生重新恢復(fù)了往日的高高在上,似乎根本就不將司朔當回事一樣說:“說起來你也很無聊啊,從我手上跑出去,現(xiàn)在不照樣要乖乖跑回來。” “不一樣?!彼舅烽]上了眼睛。 不一樣的,這一來一去,他得到了更多。 他甚至……讓秦慎明白了他的心意,這樣也就已經(jīng)夠了吧。 司朔離開了。 在秦慎焦急四處尋找他的時候,他也不過是給秦慎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一切都好,之后便了無音信。 肯尼也離開了,他來華國這邊做負責人本來便是因為司朔,如今司朔已經(jīng)離開,他自然也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 一切荒唐,似乎都因為司朔的離去消失了,秦慎的日子也回到了司朔沒回國之前的平靜,唯一不同的是他已經(jīng)和方霽宇和好了。 “放心吧,司朔不會有事的?!狈届V宇喝著秦慎為他熬的雞湯,表情還有點不太高興:“他果然惦記著你,我以前擔心沒擔心錯啊,” “你現(xiàn)在要提舊賬是不是?” “你把這個當舊賬?”方霽宇“嗤”了一聲,說:“他分明才和你表白吧?你以后再想著他,我可是有吃醋的理由了?!?/br> 秦慎對此十分無奈,方霽宇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不過他的確也不會主動去接近司朔了,沒想到司朔竟然會喜歡他,這可真是嚇了他一跳。 可是,司朔他真的沒事了嗎? “我讓傅崢去查了?!狈届V宇見秦慎依舊憂心忡忡,便將自己得到的最新情報告訴了他:“鱷魚似乎也并不避諱我們的調(diào)查,他們現(xiàn)在挺好的,目前在夏威夷度假?!?/br> 秦慎愣了一下,他真的想不到那個人會帶著司朔過去度假。 “誰知道呢,說不定很快夏威夷就要發(fā)生犯罪事件了?!狈届V宇一聳肩膀,看著秦慎語氣認真了起來:“但是沒關(guān)系的,司朔很適應(yīng)?!?/br> “???” “我說他很適應(yīng)?!狈届V宇很認真的告訴秦慎:“你對他的印象依舊是他在學校被欺負的那幾年,但其實早就不一樣了。” 司朔早已展翅高飛,盡管幾人走的路不同,盡管司朔已經(jīng)走歪了,但卻再也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去關(guān)心的所謂弱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在設(shè)定“司朔”這個角色的最初,我只是想讓他成為一個完美男配,結(jié)局是落寞卻又祝福著攻受走進婚禮的殿堂。 他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普通且完美的角色,后來為了設(shè)計矛盾多了個追求者肯尼,在船上劇情的時候腦子一抽加了個醫(yī)生,劇情就朝著親媽都不認識的路上一路狂奔還揚鞭踢蹄。 如今的司朔依舊是個男配,對主角受溫柔又克制,對肯尼疏離且善良,但他變成了惡/黨……最后還跟著醫(yī)生走了被迫渣男。 就那種“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愛你”的渣男。 會不會有愛?誰知道呢?反正下輩子司朔肯定是不會再選醫(yī)生了。感謝在2021-04-12 08:11:43~2021-04-13 07:56: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啊朱牌小可愛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截胡 傅崢不愛他。 對于這一點,經(jīng)過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楚清歌已經(jīng)格外確信。 那個人將他當做是生活的消遣,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或者麻煩的事情絕對會將他推出去,對他半點情誼都沒有。 這種類型的金主楚清歌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但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感到生氣,或許是因為生命真正的被威脅過,也或許是因為他之前認為傅崢對他有情。是他判斷失誤,是他將施舍當成了在乎,如今想來自己能安安穩(wěn)穩(wěn)生活在這里,不過只是主人為了籠中的金絲雀安排的華麗鳥籠罷了。 他要逃走,必須要逃走! 但就在他思考著該如何逃離這個地方的時候,楚清歌卻看到了傅崢立下的一份遺囑,那是一份只要傅崢死亡遺產(chǎn)便自動轉(zhuǎn)移到楚清歌名下的遺囑。 在看到遺囑的那一瞬,楚清歌的大腦一下子就空了,他恍惚發(fā)現(xiàn)傅崢真的沒有親人了,或許還有些旁系的遠親,但親戚之間的來往卻幾乎沒有。他孤家寡人,將遺產(chǎn)留給自己豢/養(yǎng)的金絲雀什么的似乎也并不奇怪。 哪怕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楚清歌卻可能是陪在傅崢身邊最后的人了。 楚清歌于是重新安分了下來,傅崢的財產(chǎn)足夠他揮霍上幾輩子都花不完,最重要的是這能夠給他帶來足夠大的名利,他的身份將水漲船高,再也不會懼怕那些大人物的欺壓了,這才是楚清歌最想要的。 或許我可以等待,楚清歌這樣告訴自己,他夢想著的一切在向他招手,那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請問……”一個人在門口探頭,看到楚清歌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愣了一下,問:“傅總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