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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董,我能帶大少一起走嗎?”心臟劇烈地收縮著,就算是看慣了風(fēng)雨的汪斯年也被此時的薛穆嚇得不輕,可再害怕,他還是沒有忘記薛子徽,畢竟那是他jiejie唯一的后代。 “你想走嗎?” 薛穆沒有回答汪斯年,而是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薛子徽。 看著薛穆那冰冷的眸子,此時的薛子徽全身都在輕顫,“爸,我不走?!彪m然不知道薛穆要干什么,但薛子徽無端就有種興奮感,所有他憑第六感選擇了留下。 “子徽!” 面對危險的薛穆,汪斯年不安地叫喚著薛子徽。 “滾!”這一次,薛穆不再給汪斯年留臉面,面對背叛過自己的人,他能容忍到今天還沒有動手就是看在長子的面份上。 看著耐心告罄的薛穆,汪斯年最終選擇了離開。 “爸...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改,我一定改?!蓖馊硕甲吖饬?,客廳里只剩下?lián)碛兄罱壍膸兹?,到了此時,鄒文兵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跪在地上的他看著緩緩抽出皮帶的薛穆,嚇白了一張臉,完了,他這么大年紀(jì)還要被父親用皮帶抽打嗎? “文兵,你說子不教父之過,行,今天父親就好好教教你?!?/br> 隨著薛穆話語的落地,長長的皮帶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然后重重地抽打在了鄒文兵的身體。 “啊!” 尖叫聲響起,腫了半邊臉的鄒文兵因薛穆這一抽另半邊臉被皮帶扣直接劃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因那道口子,血順著臉龐迅速淌下,直接打濕了鄒文兵的襯衣。 鄒文兵受傷了,但薛穆并沒有因此停手。 皮帶被當(dāng)作鞭子一樣抽得虎虎生風(fēng),鄒文兵也在這樣的抽打中慘叫連連。 “不想當(dāng)私生子?”抽打著鄒文兵,薛穆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奇異的神色,“呵,不想成為私生子那你就應(yīng)該問問你媽,知道我有家有室為什么還要犯/賤?!?/br> “我媽沒有犯/賤!” 咬著牙,被抽打得渾身都是血的鄒文兵忍不住頂了一句嘴。 “一個巴掌拍不響,知三當(dāng)三的人不是犯/賤是什么?”懶得跟鄒文兵爭執(zhí),薛穆下手更狠了,這股氣不僅僅只有今天受的,還有之前,只要想起被謝清華謀奪走的薛氏集團(tuán),他眼里的寒氣就更重了。 “啪,啪...” 一頓狂抽,原本鄒文兵還慘叫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慘叫聲消失,只剩下渾身是血,被抽昏過去的鄒文兵。 看著四肢條件抽搐的鄒文兵,薛子徽眼里的興奮更濃。 他不在乎鄒文兵的死活,他喜歡這種畫面。 再次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鄒文兵,薛穆握著沾滿了鮮血的皮帶看向了滿面紅光的薛子徽。 “爸,我錯了?!睋渫ㄒ宦暎ψ踊諜C(jī)靈地跪倒在地。 看別人的戲他樂意,但他可不愿意讓自己成為被抽打的人,想到薛穆隱藏在儒雅下的暴戾,薛子徽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盯視著跪在地上變成病秧子的薛子徽,薛穆沒有出聲,就那么緊盯著。 “爸,爸,我之前不應(yīng)該沒有考慮清楚就對謝清華下手,是我的錯,我認(rèn)罰?!币е蟛垩?,薛子徽一點都不敢狡辯。 “啪!”尖銳的響聲在薛子徽的耳邊響起。 看著扔在自己腿邊充滿了血腥氣的皮帶,逃過一劫的薛子徽下意識狠狠地喘了一口氣,他知道,他暫時過關(guān)了。 “你這是什么情況?” 坐在沙發(fā)上,薛穆一邊用手絹擦著手上的血,一邊冷冷地盯視著薛子徽,這才多久沒見,好好的一個人就變得不人不鬼,要不是看薛子徽不經(jīng)打,他剛剛是絕對不會停手的。 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薛穆,薛子徽實話實話,“是沈濯下的手?!?/br> “沈濯!” 一字一頓從薛穆嘴里冒出,薛穆的臉更陰沉了。 “爸,沈濯他們太欺負(fù)人了,你可得給我做主!”感受著虛弱無比的心臟,薛子徽眼眶漸漸紅了。 “沒用的東西?!卑咽纸伻酉拢δ驴戳艘谎劾做旁诓鑾咨系南蘖钇鹕砘亓朔?,限令下達(dá),不管他愿意還是不愿意,這兩天肯定走不了,看來,他得想辦法了。 “爸,文兵怎么辦?” 看著薛穆的背影,薛子徽忍不住看著昏迷的鄒文兵小心翼翼問了一句,他問這句話并不是跟鄒文兵有多少兄弟情,他只是不想人死在家里,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讓人給他收拾?!睕]有回頭,薛穆那冰冷的聲音順風(fēng)傳了過來。 “是,父親?!?/br> 再次感受到父親的可怕,薛子徽可不敢違背薛穆的意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薛子徽打算起身的時候一雙手從身后把他攙扶了起來,慘笑一聲,薛子徽輕聲說道:“舅舅,我們都小看了父親?!?/br> “是啊?!?/br> 再次出現(xiàn)的汪斯年看著地上渾身是血的鄒文兵也是一臉的凄然,枉費他跟在薛穆的身邊這么多年,他居然沒有看清薛穆的真面目。 踢了踢氣息微弱的鄒文兵,薛子徽在神色變動了好一會后開口道:“舅舅,通知家庭醫(yī)生救人。” “嗯,我先扶你上樓。” 謝清華根本就不知道薛家在自己走后發(fā)生了什么,此時的他已經(jīng)跟沈濯回了沈家大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