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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就一跑出租車的,既沒有超速也沒有違法,這?”下車的司機(jī)一臉的懵逼,但還是配合地打開了后備箱。 后備箱并沒有什么東西,主要是薛子霽與蘇雪就沒帶任何行李。 “同志,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身上?!眱傻栏艿慕痪粗ψ屿V一臉的嚴(yán)肅。 “為什么?”瞇著眼睛,薛子霽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我來解釋?!?/br> 就在薛子霽等交警解釋時,旁邊突然插進(jìn)了一道聲音,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雷霆,薛子霽有種吃到屎的惡心感,“怎么是你?”因為齊桓的事,他是不太愿意見到雷霆的。 彈飛手里的煙蒂,雷霆看向薛子霽的目光很冷淡,“薛子霽,薛二少,我們剛剛接到線報,你身上可能攜帶得有違禁品,這種可能的前提下,我們需要對你做個全面檢查。” “違禁品?我!”指著自己,薛子霽的臉黑了。 “線報是這么說的,我們也只是執(zhí)行公務(wù),麻煩配合一下。”雷霆并沒有把話說死,但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強(qiáng)硬。 “如果我不配合呢?”猜測著雷霆是不是公報私仇,薛子霽眼里的惱怒更深了。 聽著薛子霽這天真的話語,雷霆突然就笑了起來,“薛二少,我想,這容不得你怎么選擇,因為我代表的是權(quán)力機(jī)構(gòu),我現(xiàn)在行使的也是合法的職權(quán),所以,請你不要為難我,這樣我們大家也少點(diǎn)麻煩?!闭f完這話,他干脆對著一旁的車輛比了個有請的姿勢,“薛二少,請!” 這句薛二少此時聽在薛子霽的耳里實在是太刺耳,太諷刺,看著雷霆那不容拒絕的神情,薛子霽最終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言不發(fā)走向了??吭谂赃叺木?。 “子...子霽!” 看著薛子霽的背影,蘇雪一臉的焦急,不就是回京嗎,怎么還被人舉報了,誰舉報的,怎么這么缺德!想到這,她的目光就轉(zhuǎn)到了雷霆的身上,“雷隊長,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家子霽那么乖巧,怎么可能干違法的事,這點(diǎn),我能證明?!?/br> “薛夫人,我們只是例行檢查,得罪之處還請海量,請?!睂χK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雷霆對蘇雪也比了個有請的手勢。 “我...我也需要配合?”吃驚地指著自己,蘇雪一臉的震驚。 “是的,按照你跟薛子霽的關(guān)系,我們對你也會做一個全面檢查,見諒?!蹦樕蠏熘畹皿w的職業(yè)笑,雷霆對蘇雪的態(tài)度還算好。 “好,好吧?!?/br> 無計可施之下,蘇雪只能跟在薛子霽的身后上了警車,他們倆一上車,警車就呼嘯著駛往了市局。 就在薛子霽被帶走的同時,謝清華跟沈濯也一起趕往了京城,坐在車上,謝清華一臉的寒霜,只要一想到被薛子霽撕掉的頭像,他目光中的寒光就更濃了。 “清華,我找到薛子霽唆使齊桓自殺的證據(jù)了,你放心,這輩子就算咱們不出手,他也能把自己作死?!蔽逯妇o扣著謝清華的手指,隱藏在沈濯眼底的都是擔(dān)心,因為他知道,薛子霽撕毀照片的行徑激怒了謝清華。 “那就讓他把牢底坐穿?!?/br> 前仇舊恨,謝清華對薛子霽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原本他還想看在小叔的份上容忍薛子霽一段時間,但就目前的形勢看,完全沒有必要。 “好,我會讓人把證據(jù)上交的。”抬起緊扣的手,沈濯親了親謝清華的手背以示安撫。 就在沈濯他們的車輛剛進(jìn)入京城的地界時,沈濯接到了上級部門打來的電話,掛完電話,他的目光移到了謝清華的身上,“清華,薛子霽的身上沒有咱們想要的東西?!?/br> “沒有?”撫摸著缺了腦袋的照片,謝清華的眉眼一厲。 “是的,沒有,經(jīng)過專人檢查,沒有在薛子霽的身上查出任何疑似物品?!辈孪敫聦嵅环?,沈濯也有點(diǎn)頭痛。 沉思了好一會,謝清華的話語才響起,“人先扣著,不能讓他跟薛穆匯合?!敝灰獌扇藳]有匯合,信息就不能聯(lián)通,就算他們這方有遺漏也不會出現(xiàn)損失。 “好,我通知他們。”說完這話,沈濯打起了電話,電話打完,他才看著謝清華請示道:“清華,今天晚了,咱們回家早點(diǎn)休息,明天好接著尋找證據(jù)?!?/br> 謝清華不是矯情之人,看了看夜空中的月亮,他點(diǎn)頭同意了沈濯的建議。 既然這輩子跟沈濯分不開,那就習(xí)慣這種相處。 就在謝清華在沈家進(jìn)入睡眠的時候,沈濯之前發(fā)出的信息也起了作用,被趕出家門的薛家人好不容易在酒店安頓下來,然后就是震驚與惱羞成怒。 “爸,沈濯太過分了,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他怎么能把咱們趕出薛家?!庇昧Φ卮⒅?,薛子徽的臉色慘白得黑沉。 薛穆沒有回答薛子徽的話,而是緊盯著薛子徽與汪斯年。 久久等不到薛穆的聲音,薛子徽抬頭看向了薛穆,這一看,他嚇得差點(diǎn)停止呼吸。 因為薛穆的臉色太難看了。 難看到讓薛子徽心驚膽戰(zhàn),這一刻,被打得渾身是血的鄒文兵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想到至今還在醫(yī)院里治療的鄒文兵,他全身的汗毛在薛穆的注視下站立了起來。 “子徽,你太讓我失望了?!焙冒腠?,薛穆才看著薛子徽說道。 聽到薛穆的聲音,薛子徽的雙腿一軟,差點(diǎn)就跪倒在地,要不是被汪斯年從身后攙扶了一把,他絕對會出洋相,面對薛穆的誅心指責(zé),薛子徽可不敢認(rèn)下全部的過錯,于是分辯道:“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沈濯這么陰險,更沒想到他早在多年前就在咱們薛氏集團(tuán)布下了這么大的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