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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歌:“賴歌,旅客,今天早上剛到你們鎮(zhèn)。先是被一個開微卡的五十多歲的大叔騙到一個礦場,很快遇到礦工暴動,礦場主喬治失蹤,警長出現(xiàn)。經(jīng)過談判,警長答應(yīng)送我們這些被拐騙囚禁的人離開,但很快我們就發(fā)現(xiàn)鎮(zhèn)子兩頭的路都被斷開。之后進入鎮(zhèn)子,我還沒在鎮(zhèn)子里好好逛逛,就遇到了鎮(zhèn)長被槍擊,因為我靠鎮(zhèn)長和那女孩最近,就被帶進來了?!?/br> 亞倫聞言哈哈笑,“你還真是倒霉。” 賴歌聳聳肩,“你呢?又是為什么被關(guān)進來?” “因為我問得太多,觸及到了這個鎮(zhèn)子最大的秘密?!?/br> “什么秘密?” “這可是我的獨家新聞。” “我又不是跑新聞的,對搶別人的新聞不感興趣。而且鎮(zhèn)子已經(jīng)走不出去,我聽人說這里至少要與世隔絕半年左右,并且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似乎每十九年就會輪回一次。等半年后,封禁解除,這么多人,還有什么秘密能瞞得?。俊?/br> 亞倫倏地抬起頭,臉上笑容消失,“看來你打聽到不少事情?!?/br> 賴歌放松地道:“酒館里人多嘴雜,你請人喝一杯,能聽到很多事情?!?/br> 亞倫撇嘴,“算了吧,他們才不會把真正的秘密告訴你?!?/br> “你是指失蹤案件?”賴歌輕飄飄地道。 這下亞倫是真的正視賴歌了,“你從誰那里打聽到這么多?” 賴歌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聽力很好,非常好。比如我坐在這里,但外面警局里那些警察的低語聲,我都能聽見?!?/br> 亞倫瞇眼,不相信,但想到這個鎮(zhèn)子的神奇之處,他又將信將疑:“你還知道什么?” 賴歌豎起手指搖了搖,“朋友,有來有往才能聊得下去。” 亞倫輕哼一聲,抱起膝蓋縮在長椅上。 賴歌也不催他。 “你真的是旅客?”亞倫忍不住,先開了口。 賴歌笑,“我看起來不像旅客嗎?” “你是做什么的?”亞倫打探。 賴歌半真半假地說:“我家里開果園,我做水果生意?!?/br> “哇!好厲害,竟然能在我們這個被遺棄的礦星上開果園,你們家背景一定很強硬,現(xiàn)在還能開果園的地方……你們住在東半球的生命盆地?”亞倫驚訝得真心實意。 賴歌但笑不語,隨便他猜。 亞倫的表情頓時熱情很多,“怪不得你這么淡定。你是不是認為有人會來救你?” 賴歌點頭,“我不是一個人出門,我還有兩個朋友,但我進入鎮(zhèn)子,遇到了一點奇怪的事情,就和他們分散了。我正在尋找他們,他們也應(yīng)該正在尋找我。” “如果他們也進了鎮(zhèn)子,那你遲早會遇到。也不一定,如果他們遇到……,但如果他們還在鎮(zhèn)子外面,你就只能等半年了?!眮唫愑悬c幸災(zāi)樂禍,但很快收斂了起來。 “我會找到他們,他們也一定會找到我?!辟嚫璺浅?隙ǖ卣f。 亞倫撇撇嘴,“你要真想找到你的朋友,那你會很需要我?!?/br> 賴歌挑眉,直接問:“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亞倫再三打量青年,看他神情確實沒有一般人的慌亂,甚至有種篤定會破局的自信,沉吟兩秒,決定賭一把。 “我只想要一個承諾,如果我能幫到你,我希望未來你也可以幫我一次。比如,當(dāng)我在這里過不下去時,你能把我?guī)У缴璧兀⒔o我那邊的正式入住許可。” 賴歌再次搖搖手指,“你弄錯了,朋友,我不需要你幫忙,相反是你需要我?guī)兔?。單打獨斗并不好受,尤其你在調(diào)查的還是當(dāng)?shù)厝艘粋€勁想要隱瞞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不是十九年一次被隔離的原因,而是鎮(zhèn)民為何死活不肯搬離的原因?!?/br> 亞倫變了臉色,“你絕不是普通旅客,你是上面派來調(diào)查這里秘密的人嗎?還是……” “你想太多。我說了我就是個偶爾路過的旅客,只是恰好碰到了,而我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遇到這樣的神奇事情自然要好好打聽一番?!?/br> “那你也知道得太多了……”亞倫嘀咕,抓了抓眉毛,似乎做下了某種決定,從長椅上起身,走到賴歌對面坐下。 “好吧,朋友,我想我們可以合作???,我一開始就和其他鎮(zhèn)民一樣,以為大家不肯搬離是貪圖這邊的免稅政策,加上故土難離,外面的生活也算不上多美好,很多老人就都不肯搬走,而靠礦吃飯的礦工和他們的家人,也因為在這里才能找到工作吃飽穿暖,也只能明知這里有十九年一次的輪回封鎖,仍舊要待在這里。這就是三十歲以上鎮(zhèn)民人所眾知的秘密?!?/br> “實際上這只是表面原因?!辟嚫杞涌?。 “對。”亞倫組織語言,“十九年前,我并不在鎮(zhèn)子里,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母親就帶我離開了鎮(zhèn)子,我父親是這里的礦工,我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石林小鎮(zhèn)人。我還有一個哥哥,當(dāng)年我父母離婚,我哥自愿留下跟隨父親,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這個哥哥?!?/br> “我記得十九年前的這個月,我母親看起來很焦慮,經(jīng)常啃指甲啃到出血,并不斷念叨我哥哥的名字。那年我才十二歲,我受不了我母親那樣痛苦,就跟她提議回鎮(zhèn)去看望我的兄長和父親。我母親思考再三,同意了,但她等了半年。半年后,她才帶我回到鎮(zhèn)子,但等到了鎮(zhèn)子卻發(fā)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