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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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也是第一次點鵪鶉蛋,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完全不入味啊,煮完了里面一點味道也沒有。 “你這家伙!”穆朗看見我被拆穿的樣子,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臉,“總有一天被你氣死,快吃!” 吃完麻辣燙之后,因為樂隊那邊催的太緊,穆朗把我送回醫(yī)院就回學(xué)校了。 按道理來說已經(jīng)來了的爸爸今天卻沒有出現(xiàn)在病房內(nèi),我看著空蕩蕩黑漆漆的病房,突然有些害怕。 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爸爸熟悉的聲音。 “諾諾對不起,今天我這邊有點應(yīng)酬,可能要晚點才能到?!北尘暗穆曇粜鷩W一片。 我壯著膽子走進病房打開燈,這邊只能寬慰爸爸道:“沒事爸爸,不就是睡個覺嘛,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就在我剛開燈坐下沒多久,護士就好像聞到了rou味的獵犬一樣沖進了病房,“你跑哪里去了?。∷矝]吊就跑了!” 害怕電話里的爸爸知道我偷偷出去吃東西的事情,我趕緊搪塞了兩句就把電話掛斷。 吊上水后,因為房間里沒有人陪我說話,一只手玩手機也不方便,加上剛才麻辣燙吃得太飽,我便生出了想要出去散散步的想法。 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住院部樓下有不少人在散步,門口本來應(yīng)該在看守的刑警正好不在,我推著點滴架往外走,就看見遠處有兩人從一個病房里走出來。 因為醫(yī)院里經(jīng)常有人進進出出的,我也沒有放在心上,走近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真是冤家路窄。 我本來想轉(zhuǎn)過身裝作不認識混過去,結(jié)果被眼尖的李圓圓發(fā)現(xiàn)了。 “呀,裴諾!”她迅速地發(fā)現(xiàn)了我,并出聲驚動了一旁的周信。 周信也看向我,目光在掃見我身旁的點滴架時,微微一滯。 原本冷淡而又疏離的目光微變,一雙眼睛一直在我身上上下觀察,看著我相比之前纖細了不止一點點的手腕腳踝,過于寬大的病號服就像是一個麻袋一樣把我裝在里面。 “你怎么了呀,瘦了這么多。”李圓圓雖然上次在廁所里已經(jīng)跟我把一切都挑明了,但此刻是在周信的面前,她只能繼續(xù)偽裝著與我的關(guān)系。 但她要在周信面前維持著自己的形象,我可沒必要。 索性就當做沒看見她,徑直往前走去。 這種氣氛讓我很不舒服,我想要趕緊逃離開來。 但是還要推著點滴架的我肯定是不如李圓圓移動要快,她一把抓住我在吊水的手,讓我忍不住吃痛叫出聲來。 “圓圓!”周信及時地拉住了李圓圓的手腕。 “啊,抱歉抱歉。”李圓圓訕笑著松開手,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裴諾你干嘛跟沒看見我一樣啊。” 我倒是更想問你為什么非要跟我打招呼呢。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李圓圓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剛才的問題,她的目光掃了掃我空蕩蕩的身側(cè),“怎么也沒人陪護??!” 這關(guān)你什么事啊。 在心里腹誹的我,實際上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站在原地。 明明我面對李圓圓的時候,心里只覺得厭煩,為什么我說不出話來呢,為什么我不敢正面跟她對抗呢。 “我想去散步?!蔽夜钠鹩職忾_口,聲音卻小的可以。 “你看你身邊也沒個人,這樣多危險啊,正好我和周信也沒事,不如我們陪你散散步吧?!崩顖A圓故作親昵地挽上我的手臂,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周信,似乎在征得他的同意。 “走吧?!敝苄劈c點頭,從另一側(cè)幫我扶住了點滴架。 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我本想拒絕,但是嗅到周信身上熟悉的煙草氣味之后,我竟然舍不得說出拒絕的話。 叁個人無言的下樓,因為有人幫我提著點滴架,我感覺走起路來輕松了許多,周信也特別注意地扶住了點滴瓶,讓輸液很平穩(wěn)。 走到醫(yī)院花壇,李圓圓一摸口袋,低叫出聲:“哎呀,我忘記拿手機了?!?/br> 周信看向她,“我去拿?!?/br> 李圓圓連忙阻止道:“我去我去,你們在這等我一下!” 說完,看也不看周信一眼,便轉(zhuǎn)身跑回了住院部。 因為我們還站在住院部的大門口,來來往往很多人,不好意思礙事,我只好跟著周信走到一側(cè)。 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你瘦了很多。”沉默良久,周信終于開口,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別處。 我點點頭,“正好想減肥。” 不想表現(xiàn)出任何一絲柔弱給周信看見,我強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 “你們今天來醫(yī)院是看望朋友?”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開始沒話找話地問道。 “嗯,朋友闌尾炎住院,來看看?!敝苄诺恼Z氣比起上次似乎有些許緩和,但是相比我記憶中卻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沒這么脆弱吧。 人家只是很正常的在說話而已,我就已經(jīng)鼻子發(fā)酸了。 低下頭,不想被周信發(fā)現(xiàn)我紅紅的眼圈。 “你是……什么癥狀?”對面?zhèn)鱽碇苄诺穆曇簟?/br> 我吸了吸鼻子:“我沒事啊,就是打點營養(yǎng)液而已?!?/br> 周信扶了扶眼鏡,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貼標,“營養(yǎng)不良?” 倒也不算是吧。 但是畢竟查不出別的原因,身體機能算在迅速衰退,醫(yī)生也只能這樣判斷了吧。 “他對你不好?”周信的目光一冷,就算不看他,那周圍熟悉的無形壓迫感也讓我覺得熟悉到想哭。 知道他在說穆然,我搖搖頭:“他很照顧我。” “照顧到讓你住院?”周信的問題開始變得咄咄逼人,我不想說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只能沉默下來。 現(xiàn)在我覺得說什么好像都不對勁,只能希望李圓圓快點回來。 周信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冷靜下來了,他找回自己的立場,重新開口:“如果需要幫忙,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電話沒換?!?/br> 我搖搖頭,“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但是穆然對我真的很好,我住院也不是因為他。” “那是因為林云山?”意外的,周信居然還記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