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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戲真做了在線閱讀 - 第4頁

第4頁

    張旸迎身而上想要越過魏肖去往他身后的城池,卻被魏肖三兩下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你不要命了?城墻外面全是敵軍,現在過去你就是送死。”

    “可是!那里還有我們的所有情報!包括你們組織,包括我們祖國的各類情報?。?!”張旸的嗓子都吼啞了,情緒非常激動,一個勁的想要往前沖,卻屢次被魏肖攔下。

    “放開我?。》砰_我??!魏肖??!情報員就是要和自己所收集的情報在一起,就算是尸體腐爛,也得帶著它一起腐爛,那么多情報被敵軍知道了,我們……”

    張旸哭的分不清哪是鼻涕哪是眼淚,全部交織在一起,面部表情扭曲的緊。

    也不知道導演組是成心的還是怎么著,戲份明明已經結束了,卻遲遲不喊卡,井意遠愣是硬生生的多哭了一分多鐘。

    “好,卡卡卡!小井,費聞你們兩過來一下啊?!?/br>
    導演的聲音好像激動的很,看著兩個人緩緩走來,連忙抽了兩張塑料凳子給井意遠二人。

    “小井,最近是有好好琢磨劇本嗎?從上一場戲開始你的狀態(tài)就不對了哎?!?/br>
    導演說話把井意遠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他張了張嘴想去解釋,卻發(fā)現因為剛剛哭的太賣力以至于現在的嗓子狀態(tài)就像是被狗屎糊住了一樣。

    但導演的話也沒說話,只是個大喘氣而已:“啊,這個狀態(tài)不是說你的不好啊,是說你好,從上一場戲開始你的表現是越來越好了,這幾天受到什么啟發(fā)了嗎?”

    井意遠哪里有什么話說,只是這幅身體換了個戲精的主人而已。

    “啊哈哈哈哈,好了,暫時不說這個,我看你們兩今天的狀態(tài)都挺好的,要不我們今天把雨戰(zhàn)的戲份給拍了吧?!?/br>
    雨戰(zhàn)戲份其實并沒有什么,只是下雨的時候魏肖和張旸同闖入城里的敵軍rou碰子彈的打了一架。

    做導演的都發(fā)話了,哪里還有井意遠他們這種小演員抗議的時候,這種時候自然是越識相越好了。

    “好,來,雨水準備,三,二,一,a?!?/br>
    戰(zhàn)斗部分都是動作指導很早開始就一直在指導的,所以井意遠也算是身體形成了應激反應了,但是這吊上威亞,井意遠還是頭一次上。

    換做原主可能早已經習慣了威亞,但是井意遠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吊威亞也只是曾經聽聞過,原以為就和去玩玩蹦床時系在身上的黑色安全帶沒有什么差別,沒想到帶上去上天的那一刻。

    井意遠就后悔了。

    這威壓,也不知道是故意綁得那么緊,還是必須得將兩條腿分得特別開。

    井意遠的兩腿之間一個脆弱的小東西,被黑色的威亞壓迫的都沒了知覺。

    不僅僅是兩腿之間,就連綁著系帶的大腿根也被摩擦著,愣是感覺一層皮都被磨掉了。

    井意遠疼得頭皮發(fā)麻又不敢說出口,說出去一來丟人,二來會讓別人覺得自己是一個好看又不中用的花瓶。

    雖然這個印象在別人的心里估計已經是根深蒂固了,但是從穿書那一刻起,井意遠就注定不會走原先的老路。

    不僅僅要和人打好關系,他還要讓所有人都尊敬他,對他敬佩得無話可說。

    這樣或許在被主角攻和主角受對付的將來,還能夠有人會伸出援手幫上一二。

    從威亞上下來的時候,井意遠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下肢了,走路都是輕飄飄的晃悠,絲毫不敢讓兩腿摩擦起來。

    “怎么了?”費聞不知道從哪出來,如果他嘴角沒在偷笑,井意遠還以為對方是來關心他的。

    “麻煩費大影帝您請圓潤的滾出我的視線范圍可以嗎?”井意遠小心翼翼的扶著墻,站直了身子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狼狽。

    “走了?!辟M聞看到滿意的畫面,立馬變了一張臉,收起笑容,只留下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

    井意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沒有助理幫忙下回到酒店的,想到這里他又突然后悔自己太早把助理開除了。

    再怎么說也得找好下家,或者等自己不拍戲了再做打算。

    是他心急失策了。

    雖然在劇組已經換了干衣服,但淋過雨的粘稠感還在井意遠點身上揮之不去。

    剛進房間,他就奔著浴室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換衣服時,那幾條淡淡的紅痕,此刻已經全部腫了起來,一眼望去,甚是駭人。

    井意遠也不知道是只有自己這樣,還是同樣吊威亞的人都會發(fā)生這種情況。

    不過好在睡覺前,井意遠在酒店的行李箱里找到了藥膏,抹上去清清涼涼的,確實舒服不少,看起來是量身定做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井意遠以為即將是一個美好的清晨,可腿還沒有伸到地板上,撕裂感就一陣接著一陣向他撲面而來。

    就這么一個人一瘸一拐走到了片場,井意遠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小井?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上次威亞吊太緊啦?怎么走路成這樣了?”導演也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猜了出來。

    井意遠沒什么話想說,只能憨厚賣臉賠笑。

    只有做到化妝間凳子上的那一刻,井意遠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他從來沒有覺得不用走路是這么快樂的一件事情。

    “聽導演說,你今天腿出了點問題?哪里出問題了?昨晚是去蹦迪了,還是和人睡一覺去了?”費聞依舊頂著本該高冷霸總的臉說欠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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