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手術(shù)刀橫行修仙界 第45節(jié)
“沈醫(yī)修,你怎么在這??!” 沈瑤舟很無辜:“我就是想問問,那議事堂在什么地方?” 池越松了口氣,沒聽見他們說什么就好,畢竟任誰知道自己成了話本中的人物,都不會太高興。 他連忙道:“我?guī)^去?!?/br> 誰知,他們還沒走到議事堂,突然一個核桃朝沈瑤舟砸了過來,還好池越反應迅速,及時擋了下來。 沈瑤舟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季燃。 季燃單臂勾在樹枝上,見她看過來,還朝她做了個鬼臉。 沈瑤舟皺起眉頭,她記得第一天這小子就欺負她來著,怎么還來。 池越和康軼已經(jīng)摩拳擦掌上前去教訓他了,可季燃就真的像一只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十分靈活,池越和康軼兩個人都抓不住他。 反而還被他找到機會,又往沈瑤舟頭上丟了兩個核桃。 沈瑤舟接了一個,被砸了一個,不過雖然有點疼,卻能感覺到這上面并沒有附著靈力,果然是惡作劇。 季燃見已經(jīng)砸到了她,這才收手,警告她:“這只是給你個教訓,如果你再污蔑我們門派,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沈瑤舟一臉莫名。 但季燃放完狠話就跑了。 池越和康軼灰頭土臉地下來:“沈醫(yī)修,你放心,我們一定逮住那小鬼,帶回來讓你教訓!” “不用了?!鄙颥幹劬芙^了他們。 池越在心里感慨:沈醫(yī)修修養(yǎng)真好。 沈瑤舟笑了笑,接著道:“對付這種熊孩子,教訓他是沒用的,只需要忍他、讓他……最重要的是,不要落在我手里。” 她說著,面帶微笑地捏碎了手中的核桃。 池越、康軼:“……” 兩人背后陡然升起了一股涼意。 果然,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yī)修! - 沈瑤舟到了議事堂。 來參加的除了四大劍宗的人,還有進入第二輪比賽的其他門派。 沈瑤舟原本打算偷偷摸摸進去,找個角落茍著,誰知剛進去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沈醫(yī)修!” “沈醫(yī)修來了!” “請沈醫(yī)修上首座!” 沈瑤舟這次宗門大比算是一戰(zhàn)成名,在場的門派幾乎各個都欠了她一份人情,更別提還有不少人已經(jīng)在預約之后的手術(shù)了。 相比之下,渚山劍宗的地位就很尷尬了。 不少人都將責任怪在了渚山劍宗,畢竟事情是發(fā)生在渚山劍宗地界的,孟少淵罪無可赦,渚山劍宗也是有責任的,還有更過分的,覺得是孟少淵和渚山劍宗聯(lián)合搞這一出。 楚掌門自己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原本他憋著氣要在接下來的賽程中找回名聲,但不少門派都對渚山劍宗沒了信心,嚷嚷著要回去。 不得已,楚掌門堂堂一個化神期尊者,只能忍氣吞聲,將眾人心目中的救世主沈瑤舟請了過來。 沈瑤舟這才明白季燃為什么要對自己惡作劇。 原來他以為這都是自己在外面敗壞渚山劍宗的名聲,提高自己的名聲。 她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這段時間一心做手術(shù),根本不知道外面?zhèn)鞯闹{言,也不知道渚山劍宗已經(jīng)被黑成這個樣子。 不過這件事上渚山劍宗還真是冤枉,而且他們在知道后,處理得也很及時,很不錯了,沈瑤舟也不想他們平白遭受這種冤屈。 因此當楚掌門希望她能幫忙的時候,她就立刻爽快答應了。 楚掌門也很高興:“那之后的比賽,我們會在高臺上專門給沈醫(yī)修安排一個顯眼的位置,還請您每場都出席,叫大家能夠看見您,好安心?!?/br> 沈瑤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等等? 這特么是把她當吉祥物嗎?! 第43章 沈瑤舟回去后,將自己當吉祥物的事情一說,果不其然得到了徐芷音等人的大肆嘲笑。 沈瑤舟冷笑道:“你們別想逃,到時候一天一個,每個人都跟著我去上面坐著,我丟臉,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 眾人大驚失色。 徐芷音:“額……我還要回去煉藥,顯影液的成分才剛剛確定,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先走一步。” 楚九意:“我、我去幫徐醫(yī)修!” 申姜四人:“好累好累,柔弱凡人不堪辛勞,我們先回去休息了?!?/br> 沈瑤舟:“……” 只有剛剛走進來的凌辛月一臉莫名:“怎么回事,人都走了?” 沈瑤舟被他們幾個氣得胃疼,看到凌辛月便一把抓?。骸澳蔷椭挥心闩阄胰チ?!” 凌辛月不明所以:“去干嗎?” 沈瑤舟:“去高臺上看比賽。” 凌辛月驚喜道:“還有這樣的好事呢!好呀!” 但是第二天,當她陪著沈瑤舟坐上那個特制的高臺,臉頓時垮了下來:“怎么是這樣?” 沈瑤舟翻了個白眼:“不然呢,要是什么好事,他們怎么會一個個跑那么快!” 重點坐這么顯眼的位置就算了,也不知道誰傳出來的,賽前拜拜沈醫(yī)修會有好運氣,于是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有人到沈瑤舟面前虔誠地拜一拜。 沈瑤舟:“……” 凌辛月:“要不,我給你前面放個香爐?” 沈瑤舟:“滾!” 幾天下來,沈瑤舟實在是扛不住了,在她的百般抗議之下,渚山劍宗終于派人勸誡修士們不要這么迷信,不準再拜沈醫(yī)修了,香爐和水果更是不可以放。 總之在渚山劍宗弟子的阻撓下,當面至少是沒人拜拜了,但據(jù)說私底下有人還雕了沈瑤舟的木雕作為護身符。 據(jù)說從這一屆宗門大比后,賽前拜沈瑤舟,戴沈瑤舟護身符就成了傳統(tǒng),當然,這是后話了。 沈瑤舟已經(jīng)放棄了,反正只要不舞到她面前來就行。 四大劍宗商量了一下,覺得沈瑤舟一個非劍修,看不懂精妙的劍法,每天做上面肯定也很無聊,于是每天選出四大劍宗的精英弟子,上去給她講解。 沈瑤舟:“……” 事實證明,不管是做醫(yī)修還是做人,真的不要有多余的同情心。 第一天,是渚山劍宗的夏宗銘,兩人在高臺上相顧無言。 最終還是沈瑤舟忍不住問:“我就問問,把我架在這里的主意到底是貴門派哪個弱……睿智的道友提出來的?” 夏宗銘很慚愧:“是我?!?/br> 沈瑤舟:“……呵呵?!?/br> 自作自受!!活該!! 第二天,是破岳劍宗的自己人顧雍,這個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差事,對他來說卻是大美差。 一開始,他還能好好履行自己講解的責任,但之后越看越入迷,就像個沉迷世界杯的球迷,完全將自己的任務忘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沈瑤舟就看著他在高臺上又蹦又跳,比季燃還要像只猴子。 到了第三天,沈瑤舟已經(jīng)心力憔悴,她寧愿再做十天的手術(shù),也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再待一分一秒! 好在今天終于來了個正常人——傅生寒。 沈瑤舟有點奇怪,傅生寒看著就不像顧雍那么愛出風頭,總不至于是因為人太好被坑過來的吧? 面對她的疑惑,傅生寒頓了頓,輕聲應了一聲。 沈瑤舟內(nèi)心感慨,終于有一個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了。 她試圖同情,但實則幸災樂禍地說:“沒事,忍一忍就過去了?!?/br> 傅生寒看了她一眼,輕笑道:“好?!?/br> 今天有一場重頭戲,是東道主渚山劍宗和百煉劍宗的比賽。 這也是這次宗門大比五大劍宗第一次內(nèi)斗。 沈瑤舟之前沒看過這兩個門派的比賽,對他們,尤其是渚山劍宗十分好奇。 據(jù)說渚山劍宗極強,在五大劍宗之中,也就僅僅弱于太初劍宗,上一屆就是拿到了第二。 渚山劍宗第一個上場的,是夏宗銘。 這一次擂臺的場景是雪山。 夏宗銘提著劍走在山巔之上,他的劍看起來就像石頭所造,鈍重無鋒,讓他每一步都踩出深深的腳印。 傅生寒輕聲道:“夏宗銘在渚山劍宗的金丹期修士中能進入前列,他的劍意取自磐石的堅毅穩(wěn)固,一般使劍之人都是重攻不重防,他卻恰恰相反,任對方如何攻擊,都不會破防。” 沈瑤舟摸著下巴沉思:“我唯一好奇的就是,他的皮膚會不會也像石頭一樣,割不開啊……” 傅生寒無奈地笑了。 沈瑤舟對劍招劍意一竅不通,于是只會簡單粗|暴地問:“你覺得這一場誰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