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手術(shù)刀橫行修仙界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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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卦簽掉在地上。 葉歸垣下意識低頭,看見了卦簽上的兩個大字。 ——大兇。 第76章 是夜,傅生寒回到門派。 巡邏的師弟看到他都愣住了:“大師兄,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傅生寒淡淡道:“沒多久。” 他說完就要回房間,師弟連忙叫住他:“大師兄,掌門說了,要是我們看到你回來,就讓你第一時間去他那?!?/br> 傅生寒腳步頓了頓:“知道了?!?/br> “大師兄?!睅煹苄÷曁嵝阉?,“掌門好像很生氣,你要小心一點(diǎn)?!?/br> “我知道,謝謝師弟。” 看著傅生寒走遠(yuǎn)的背影,師弟拉住旁邊的同門,感慨道:“大師兄人真好?!?/br> “人好有什么用?”同門嗤笑,“他又不得掌門喜歡。” “我真是不明白,大師兄這么厲害,掌門為什么總對他那么苛刻?” “這次蘭因秘境的事你還看不明白啊,掌門根本就沒把他當(dāng)?shù)茏涌?他這個大師兄的名頭,也就是好看罷了?!?/br> 兩人的只言片語,伴隨著風(fēng)落進(jìn)了傅生寒的耳中。 曾經(jīng)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所以困惑、難過。他總是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好,所以師父沒那么喜歡他。 他以為自己只要變成所有弟子中最優(yōu)秀的那個,師父就會對他好一些。 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不會這樣想了。 他走進(jìn)師父的房間,就看到程夕白怒視著他:“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傅生寒目不轉(zhuǎn)瞬地看著他。 程夕白被他這么看著,不知為什么竟覺得有些慌亂,色厲內(nèi)荏道:“混賬!誰讓你這么看著為師的!” 傅生寒?dāng)肯履抗狻?/br> 他的確對程夕白起過一瞬間的殺心,可是他也明白,在整件事情中,程夕白只是個跳梁小丑,殺了他,除了讓自己背上一層因果,根本沒有用。 真正的罪魁禍?zhǔn)?,是天問閣。 見他移開目光,程夕白松了口氣,也忘記自己要興師問罪了,說道:“行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回去修煉,門派中事情眾多,你這個做大師兄的,要多上點(diǎn)心。” 可是一向聽話的傅生寒卻搖頭:“我要出去歷練。” “歷練?”程夕白不悅道,“這種時候你出去歷練什么?” 傅生寒:“我心意已決,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會去?!?/br> “你!” 程夕白驚怒交加。 傅生寒冷冷地看著他:“為何你總是阻止我,是在擔(dān)心什么嗎?” 程夕白的心一緊。 傅生寒很少用這種強(qiáng)硬的語氣和他說話,他甚至很少提要求,除了上次蘭因秘境。 一想到蘭因秘境,他又不禁有些心虛,他的確拿傅生寒當(dāng)工具,但不可否認(rèn),在外人面前,傅生寒還是他的弟子。 這次蘭因秘境的事,他的確是做的有些過火了,主要也是怕傅生寒修為高了,萬一破了自己設(shè)下的禁制,恢復(fù)記憶該怎么辦? 可是這樣一味壓制,也難保傅生寒不會生出異心,況且如今門派內(nèi)的弟子青黃不接,還是很需要傅生寒的。 這樣一想,他又放軟了語氣:“師父不是不讓你去歷練,但最近門派里事情多……” 見傅生寒不為所動,他也只能憋屈地改變決定:“好吧,這次就讓你去歷練?!?/br> 傅生寒行了禮,便干脆利落離開了。 程夕白簡直快氣死了,這次他回來,傅生寒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他越想越郁悶,也有一點(diǎn)后悔,早知道傅生寒將蘭因秘境看得這么重,就應(yīng)該讓他去的,反正這次蘭因秘境出了事,他們根本就沒什么收獲。 而且有傅生寒在,出了蘭因秘境后,破岳劍宗也不敢那么囂張。 - 傅生寒離開門派后,便順著記憶里,蘇清蘊(yùn)帶他走過的路線,找到他一直被關(guān)押的那個地方。 不出所料,那個地方早已被棄用了,顯得破敗不堪。 傅生寒走進(jìn)去,眼前的一切令他既熟悉又陌生。 他踩著半人高的雜草,進(jìn)入了那些房間,每一步,都像是慢慢回到小時候。 曾經(jīng)的他那么無助,以為他永遠(yuǎn)都逃脫不了這個地方。 但原來這里的房間這么小,這么脆弱,原來當(dāng)初以為怎么都逃不出的高墻,也不過如此。 傅生寒停在了一間房間前。 這就是他當(dāng)初住過的地方,他有一瞬間抗拒進(jìn)去,不想要再回到當(dāng)初的記憶里。 但他很快就壓下了這種軟弱的情緒,彎腰鉆進(jìn)了房間。 被褥已經(jīng)腐爛了,角落里的食盆也腐朽了,一小片陽光從那個巴掌大的窗口灑進(jìn)來,這是他曾經(jīng)僅有的一點(diǎn)點(diǎn)希望。 墻壁上刻著不少亂七八糟的小人,傅生寒的手指輕輕地拂過那些粗糙的痕跡。 這是他當(dāng)初學(xué)那些修士修煉留下的。 這些,才是真正的他。 他最后看了一眼這間房間,然后抬手施放靈力,火焰落在了地上,頓時熊熊燃起。 傅生寒腳踩著火焰轉(zhuǎn)身離開。 在他的身后,火焰仿佛憤怒不甘的靈魂,將這片骯臟之地?zé)苫覡a。 - 另一邊,晏緋他們打算先去沈醉安消失的地方看看。 但要上飛劍的時候,眾人才想起沈瑤舟的暈劍反應(yīng),倒是沈瑤舟自己很自信:“我已經(jīng)好多了,沒事的。” 現(xiàn)代的時候,也有經(jīng)驗(yàn)說暈車多坐坐車就不會暈了,飛劍應(yīng)該也是同理。 反正,她都坐了傅生寒好幾回飛劍了,最近一次從秘境飛回沈家的時候,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呢。 于是,她就跟著晏緋上了飛劍,然后差點(diǎn)暈過去。 但她不想因?yàn)樽约河绊懰腥?,便忍著,直到下了飛劍,才吐了個稀里嘩啦。 晏緋擔(dān)憂地看著她:“還好吧,不然你還是坐靈舟吧?” 沈瑤舟擦掉嘴邊的穢物,又漱了漱口:“沒事,我可以的?!?/br> 實(shí)在不行,她就吃麻醉丹,讓自己暈過去,然后綁在晏緋的飛劍上。 晏緋:“……也不至于?!?/br> 沈瑤舟很郁悶:“我之前明明不暈了的。” 晏緋:“你坐誰的飛劍不暈了?” 沈瑤舟:“傅生寒啊。” 晏緋:“……萬一要是見到你六叔,可千萬別說這種話?!?/br> 沈瑤舟:“……” 兩人這一路擔(dān)心沈醉安的安全,一直都是繃著的,被晏緋這么一打趣,氣氛總算輕松了點(diǎn),沈瑤舟也覺得沒那么惡心了。 眾人只休息了一小會,待靈力恢復(fù)一點(diǎn),又繼續(xù)上路。 沈瑤舟吐干凈了,也沒那么暈了,眾人不眠不休地趕路,只是偶爾停下來吃一點(diǎn)辟谷丹,回復(fù)一會靈力。 順著沈醉安的靈力印記指路,兩天半就到了。 沈瑤舟軟著雙腿從晏緋的飛劍上下來,晏緋把她扶到一邊:“你先休息一會,我們來找線索。” 沈瑤舟也沒有倔,依言坐在了樹下。 晏緋他們已經(jīng)分散開去找線索了,沈瑤舟也沒閑著,一邊看著四周,一邊捋思路。 她的頭頂就是沈醉安留下靈力印記的最后一個地方,但是風(fēng)平浪靜,一點(diǎn)異狀都沒有。 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沈瑤舟閉上眼睛,試圖在腦海中想象當(dāng)時的場景。 沈醉安他們飛到這個地方,決定暫時停下來休整,于是所有人都落在了這個地方,其他人都在抓緊時間回復(fù)靈力,沈醉安則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留下靈力印記。 沈瑤舟吃力地站起來,以自己的靈力觸碰樹上的靈力印記。 每個人的靈力印記都是獨(dú)有的,而這的確是沈醉安的靈力印記。 可沈瑤舟總是覺得有些違和感。 到底哪里不對呢? 就在沈瑤舟冥思苦想的時候,晏緋他們回來了。 但正如之前查探的那樣,一無所獲。 雖然來之前就想過有這種可能性,但晏緋還是覺得很沮喪。 沈瑤舟退開了幾步,終于明白自己的違和感在哪里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