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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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年的性欲不斷叫囂,他伸舌含住了那顆粉粒,舌頭靈活地挑逗,可憐的小粉粒隨著隨著舌頭的頻率不斷晃動。 他用牙齒輕捻攆磨著粉尖,甜蜜的奶香不斷刺激著他岌岌可危的神經(jīng),又伸出手安撫另一邊已經(jīng)翹起硬挺的粉尖。 程憶朦無法忍受翻涌而來的浪潮,微微扭動著難耐的身子,“寶寶,輕點兒~” 顏年像是受到鼓舞般來回的挑逗,吸吮,直到兩個可憐的乳尖都變得水光瀲滟,紅腫yin靡才放手。 大掌伸向秘境,這次他耐心了許多,沒有直接就撕碎女孩兒的內(nèi)褲,而是從最上邊伸進去。 觸到女孩兒豐腴的yinchun,他爽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這是女孩兒的禁密之地,除了他,無人涉足,刺激的感覺讓他止不住地上頭。 他試著用中指淺淺地插進蜜xue,程憶朦被身下的異物感刺激地打顫,腿心溢出更多蜜液,唇瓣吸得更緊,既是痛苦又是大膽的邀約。 顏年小心翼翼地開始抽插,女孩兒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似是痛苦,又是歡愉,感受到她的慢慢適應(yīng),他才伸出無名指一起插了進去。 大拇指按住翹挺的花核,來回揉搓打轉(zhuǎn),蜜水淋濕了他的大掌,耳畔是女孩兒貓似的嬌嗔,他隱忍地額頭布滿薄汗。 但他還是不忍心讓她的第一次只有痛苦。 感受到女孩兒身體的聲音愈加嬌媚,身體微微彎曲向上,將手指吞入更多,知道她要到了,便加快速度來回抽插。每次觸碰到處女膜時,還會惡趣味般得輕輕打轉(zhuǎn)磋磨。 “啊嗯~”巨大的情潮淹沒了程憶朦的思考能力,身體還在不斷抽搐,xue口也在一翕一翕地傾吐著蜜津。 “朦朦,你好乖?!?/br> 男孩兒的聲音暗啞得厲害,又深沉得滴水,她剛想說點什么,卻被突如其來的異物感搞得頭腦空白。 緊,真得太緊了。 顏年的guitou被卡在xue口,又痛又爽,他被這夾雜著痛苦的快感逼得青筋暴突,親吻著女孩兒微皺的眉頭讓她放松。 程憶朦疼得直冒冷汗,淚眼汪汪地想要反悔,她記得撒嬌對顏年最有用,“寶寶,我疼~下次好不好?” “好。” 她聽到男孩兒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還有點不可思議,剛想打趣,腿心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瞪大雙眼想要質(zhì)問男孩兒在干什么,男孩兒卻搶先一步挑眉,露出邪魅張狂的笑,“好才怪?!?/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說話不算話,男人真狗啊,混蛋,厚顏無恥,jian詐小賊,披著羊皮的狼 她被洶涌馳騁的男人撞得支離破碎,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喉嚨里都是軟綿黏膩的呻吟,一句完整的話都拼不出來,更別提反抗了。 沖破薄膜的那一瞬間,顏年的那根弦就斷了。 她終于是自己的了,她終于完完全全得只屬于自己了 guitou還被少女鮮活的嫩膜緊緊包裹,rou壁上柔軟的凸起摩挲著整個棒身,緊致得將他的性器包裹在這抵死纏綿的溫室中。 爽,真他媽太爽了! 顏年重重地呼出一大口濁氣,他一次插得比一次深,一次插得比一次重。 guitou撞到了女孩兒緊閉柔嫩的zigong口,他故意在zigong口處用guitou不斷刮擦,又不斷發(fā)了狠得撞擊,小小的zigong口根本承受不住這么猛烈的攻勢。 高聳的圓乳被男孩兒揉捏在手里,兩個乳尖一會兒靠近,一會兒分離,指縫的乳rou也在男孩兒的戲耍下背擠成各種形狀。 程憶朦的嘴始終保持著微張狀,嗓子也叫得麻木,唾液從嘴角無力地滑落,與唾液含混在一起弄濕床單,萎靡一片。 “朦朦,你的叫聲真好聽,我想cao死你,讓你死在我身下,可是我舍不得?!?/br> 她收起自己混沌的思路,努力在情潮中聽懂男孩兒在講什么,逐漸清明的視線與男孩兒邪魅自得的笑意交融。 他怎么能一邊用下身頂著自己,一邊在她揉捏她的胸,還一邊用喝開水一樣平淡的語氣和自己講這么sao的話啊?。?! 她動動被蹂躪慘了的小嘴兒,發(fā)現(xiàn)根本出不了聲音,只能噙著水晶晶的杏眼無奈地瞪那個在她身上逞兇行惡的男孩兒。 本來巴掌大的小臉兒就汗津津的,身下猛烈的抽插讓女孩兒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這個瞪眼沒有一點威懾力,反倒更像是秋波送情,嬌嗔可人。 顏年被她這么一嗔怪,更加心猿意馬,一下將躺著的女孩兒拉起抱在懷里,火熱guntang的吻又開始糾纏她的小舌。 “啊~~”突然的失重感讓程憶朦本能地將自己纖細的腿纏繞在男孩兒結(jié)實的腰上,雪白和麥色的顏色反差,為這場性事更添一層酣暢淋漓的曖昧。 這個姿勢能頂?shù)絼偛艧o法到達的點,程憶朦急促而嫵媚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從胸腔出發(fā)出,腦子閃過一道白光,酥麻感從尾椎骨涌向身體的各個角落。 顏年忘情地舔舐著女孩兒的一切,在她的每寸肌膚都烙下自己的印記。 此刻他一點都不想隱藏自己變態(tài)的占有欲,他是嗜血的惡魔,女孩兒哭得越兇,他要得越狠。 甚至在嘗到咸澀的眼淚時,他更加興奮地加快了馳騁的速度。 女孩兒好像被自己欺負慘了,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心疼,只想無休止的在女孩兒身上放縱性欲。 被壓抑久的,藏在陰暗處的性欲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肆意張揚。 程憶朦僅存的最后一點力氣也在纏綿的上下顛動中消耗殆盡,她虛弱得趴在顏年寬厚的肩頭。 木床因為長時間的晃動而不斷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宣示著這場性愛的癲狂與激烈。 顏年用guitou抵住讓女孩兒抽搐尖叫的那塊軟rou賣命抽插了不下百來下,才拔出棒身,滾滾濃精射在女孩雪白的肚皮上。 半軟不硬的roubang上還沾著女孩兒的處子血,使得他粗壯的性器更加可怖。 程憶朦已經(jīng)暈暈乎乎地癱軟在他身上,他動作小心地將女孩兒放在床上,出門打熱水輕柔地給她擦拭身子。 女孩兒淺淺的呼吸讓她心頭一動,半軟不硬的性器又硬挺起來,顏年對著自己的小兄弟無奈地深呼了一口氣。 出去沖了個涼水澡才回來將女孩兒抱在自己的懷里。 夜色一片寧靜,他的心卻還在熾熱地跳動。 為了懷里的她而跳動。 “造物主自玫瑰誕生起便策劃了這場名為救贖的邂逅。” 程憶朦躺在他懷里,自己再也不用對著她的背影無能為力。 沒有什么比擁有程憶朦更能讓顏年熱淚盈眶。 19歲的顏年有了18歲的程憶朦。 ———————— 首發(fā):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