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師穿成豪門棄婦[古穿今] 第62節(jié)
“云舒,真的是你阿。”他又叫了聲,看著月色朦朧下的如玉美人,張凱杰一瞬間有些囁喏起來,但眼神里充滿了癡迷。 他心里很是一番懊惱,不明白自己從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她那么美,要是知道,他也不會…… 當初發(fā)生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愛他就足夠了。 這么—個大美人連韶家那個韶總都看不上,偏偏對自己窮追不舍,豈不是說明自己比他更優(yōu)秀。 這個念頭一起,從前的害怕頓時煙消云散,甚至還多了抹詭異的驕傲。 自己也是個贏了韶思延的人。 畢竟差點拿到影帝之位的人,張愷杰的樣貌自然不俗,不然那個鳩占鵲巢的柳云舒也不會愛上他了,不過和韶思延那種冰冷不可近人的冷漠疏離不同,這人是身上帶有幾分儒雅的—個偽君子。 憑著這副溫柔穩(wěn)重的鄰家大哥哥長相,他也算在美男如云的娛樂圈中擁有自己的—批鐵桿影迷。 只是畫皮畫虎難畫骨,再怎樣和善儒雅的外表也遮蓋不了骨子里的那份虛偽。 對于這種男人,劉云舒也算見得多了。 當初不少世家小姐被這種人所騙,葬送了自己和家族的名聲和清白。 她當初對這種人嗤之以鼻,現(xiàn)在“自己”成了這副虛偽面孔的受害者,劉云舒目光就更冰冷了幾分,竟與韶思延有幾分相似。 某處—人在身邊之人和她之間來回打量,打趣的意味頗濃。 “云舒我回來了?!睆垚鸾芤娝徽f話,心中不由惴惴,可想起她之前死纏爛打的樣子,—下子認定她是欲擒故縱,于是正正神色,沖她溫柔笑笑,“我之前去燈塔國拍戲來著,這段時間沒能來看你,你過得好嗎?” 說著便上前—步想要握住她的手。 然而劉云舒根本不吃這—套,冷笑道“若你真心不想要這雙手,盡管伸過來。” 張愷杰愣了下,但他能混到今天這步,除了吃軟飯外,臉皮厚也是無人能夠比擬的,他傷心又帶著些無奈地望著她“云舒,我知道你在生氣,可……可我當初真的沒辦法,但你相信我,這段日子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的嘛,這—次咱們再也不分開了?!?/br> 他說的情深意在,好像她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兒似地,這下可把劉云舒惡心壞了。 頓時玉面生怒,面帶寒霜,嗤笑道,”你也配我喜歡?我劉云舒的夫婿不說是一方豪雄,那也要頂天立地,—個腿肚子軟的跟面條似的男人也配我喜歡?荒謬” 劉云舒冷聲嘲諷。 她堂堂啟國國師,天子皇孫見過,世家風流也見過不知凡幾,那么多權勢滔天的青年才俊擺在她面前任她挑選,她也沒動過凡心,怎的—個從前不入流的戲子就能讓她卑躬屈膝,愛不惜命? 笑話。 她臉上嘲諷的意味太過明顯,就好像他是坨粑粑,陰影處那人覺得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他可一點沒看出來她對那人有絲毫的愛意存在,反而是不屑的懶得搭理,那她之前咋不惜的要他家英明神武的老板,而選擇那個軟腳蝦呢? 孫尚斌也是很疑惑了。 “難道是想讓你吃醋?” 第63章 警告 即使女人心善變, 但也不會變得如此天翻地覆吧,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她之前在演戲,畢竟她也是有前科在的。 一個能和玄學界有關聯(lián)的女人怎么會喜歡張愷杰那種軟腳蝦, 除非是別有用心。 難道? 孫尚斌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好在不需要他糾結他就, 便已有人拳頭握緊替他問了出來,“你, 你不喜歡我, 那你之前……” 張愷杰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瞪大眼睛質疑,“你是把我當筏子好讓邵思延吃醋?” “難怪那時候你從來不肯跟我發(fā)生關系, 你就是在利用我—” 以前的一切疑點現(xiàn)在都有了原因, 一種被欺騙的惱怒占據(jù)了大腦, 他喊得那叫一個震天動地,然而劉云舒連眼神都懶得搭理他了, 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劉云舒眸光瞥向一處, 目光哀傷悲切,冷冷諷刺道, “不過我也是瞎了, 竟然會做那種事。一個只會背地里想對女人下黑手的男人也沒有喜歡的必要, 現(xiàn)在也不過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勉強住在一個屋檐下罷了,所以……” 她輕輕一笑,不急不緩的聲音隨即落下,“你也沒有利用的必要了。” 好無情, 好大的怒氣。 “原來是這樣,我說夫人再怎么瞎也不至于看上他”孫尚斌喃喃,但還是要承認太太罵人的功力可真是精彩極了。 不過就劉云舒剛才的氣勢, 分明連他家老板也罵了進去,可背后耍黑刀也不像是他家老板的風格。 “所以……你們是有什么誤會?”孫尚斌好奇詢問了聲。 韶思延眉頭緊皺、一臉疑惑,顯然也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現(xiàn)在出去問也不現(xiàn)實,畢竟她好像已經對他有了很深的怨氣,讓她再知道自己偷聽? 命運堪憂吧。 韶思延二十七年來第一次頭痛了起來。 孫尚斌也有些唏噓,更多的是好笑,沒想到他家老板追求者那么多,他都沒動心也沒為誰煩惱過,結果最后被自家老婆誤會得那么深。 不過這對夫妻也是很有意思,之前他還懷疑劉云舒跟韶思延車禍的事有脫不開的關系,然而現(xiàn)在聽她一說顯然也有人趁機對她下手,而她還把罪名按在了老板頭上。 這也是風水輪流轉的一種奇觀了吧。 孫尚斌好笑地推推眼鏡,腦中不由浮現(xiàn)出他家老板解釋的囧樣。 還真是有趣。 他可謂是幸災樂禍,然而周遭一股銳利的視線投視在他身上還是令他微微困惑,在漫長的凝視下,他無奈抽抽嘴角,然而韶思延銳利的眼睛深深注視著他。 得,孫尚斌舉手投降。 “行,我去查我去查” 月光靜謐下,有人說話如刀子般直插人心。 張愷杰臉色突變,瞬間陰狠起來,大吼著“劉云舒,我要殺了你——” 可不管他說什么威脅的化,劉云舒連位置都未動過,只見她幽幽從鮮花搖椅上下來,語氣平緩道“那你倒是動手啊,不過你要想清楚這里都是監(jiān)控,可都是證據(jù)?!?/br> 一語說罷,張愷杰的“勇氣”瞬間煙消云散,瞻前顧后打量著周圍,在看到幾個監(jiān)控攝像頭時,那表情青中帶白,白中泛青,嘴唇不斷抖動,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臉上才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韶、韶太太……” “既然話都說完了,那就讓我教導下你什么叫禮義廉恥吧?!眲⒃剖嫘闶忠怀椋瑩u椅微微晃動,頓時一根藤蔓靜靜握在手中,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咻咻咻”破空聲接連響起。 小院中頓時傳出殺豬叫的聲音。 “啊啊啊——” 孫尚斌嘴角抽搐,“說好的有監(jiān)控呢?” 咋還自己打上人了? 得,他又認命地去處理爛攤子,剛一通電話打過去,孫尚斌的表情管理頓時垮掉,“壞、壞了?” 他瞪大眼睛望著前邊大開殺戒的女人。 靠,這才是真正的大佬吧。 他家老板未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吧。 韶思延靜靜看著她動手,幽深的眸子劃過些什么。 …… “你們是說那女子不過二十有余的樣子?” “對,那女人當著我們的面搶了龍骨,關鍵是那些僵尸還幫她攔著我們。”紅媚眼瞼上精美的黑色紋路活了似的扭曲著,一種罕見的香氣在屋內彌散,其余人瞬間屏住呼吸。 巫族至寶陰山之魅的香味可是能殺人的,他們并不像死在這東西手里。 “紅媚?!蔽醉炤p喝一聲,“紅媚才稍稍冷靜幾分,但依舊癡纏,語氣狠厲,“外公,我們一定要找到她,我要把她千刀萬剮?!?/br> “小姑娘,現(xiàn)在都法治社會了,不要動不動就殺人,這樣不好、不好?!标惱^川搖頭晃腦說,瞬間換來苗疆少女冰冷的注視,他害怕似的,寬大的袖袍擋住她殺人的眼光。 他搖搖頭,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不好惹啊。 “你個兔崽子還好意思說,叫你去看好龍骨,結果倒好,愣是把龍骨給丟了,萬一落到邪修的手里,還不知會釀成多大的禍患。”陳濟良怒目而視。 糟了,引禍上身。 “咳咳?!蓖涀约哼€有前科在身了,陳繼川頓時閉嘴。 “雖不知那女子是何人,但為何僵尸會聽從她差遣。”廖成海沉聲道。 “這一點也是我好奇的?!蔽醉炆頌樯献诘漠敿胰?,那些僵尸的來歷他是最清楚不過了,“祖師爺啟華國師在世時有上古兇獸窮奇出沒,一時間生靈涂炭,為解決禍患,祖師爺以身殉道,斬殺窮奇后不幸隕落……” 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但其后十余年間發(fā)生的事情這些小輩就不清楚了。 “然而窮奇到底是上古兇獸,其血液帶著難以消除的戾氣,一旦觸碰便會激發(fā)兇性,惹得不少妖物殘害世間,所以玄門展開了為期十余年的征伐,其間,不少英才隕落,而我上宗保存的那些僵尸便是因斬殺被窮奇血液激發(fā)兇性而不幸犧牲的英豪?!?/br> 一瞬間,眾人有些沉默。 他們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何上宗會花費上千年的時光也誓死守護那些僵尸了,就連紅媚這個出手狠辣的苗疆巫女也不曾出手傷害他們。 “哼,但他們竟然會幫她?!奔t媚想想便來氣,這才是她如此生氣的原因。 不是因為龍骨被盜,而是自己辛苦守護了那么多年的老家伙竟然幫著一個外人欺負她,她不甘心罷了。 “好啦,回去讓前輩們陪你玩?!蔽醉灪逯?。 這下紅媚臉上的怒意才少了些。 “如此說來,諸位覺得是何原因才會讓僵尸聽從那人的話?” “我倒覺得那人應該沒有惡意。是吧,廖應星?!标惱^川又嘴巴耐不住寂寞,順便還把廖應星拉下水。 廖應星抬頭冷冷看了他眼,沒有同伴愛地淡淡開口,“我不在場,不發(fā)表意見。” “欸……” 贊同下會死?。?/br> 陳繼川氣得牙癢癢,然而人家連鳥都不帶鳥他的。 “為何?”廖成海問。 陳繼川無法,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個禮“二師叔,當時我雖然沒在場,但聽上宗的兄弟說聽到那女子大概說過麻煩道友阻止下這些小輩之類的話。” “如自稱道友,并喚紅媚等人為小輩,說不定真是同道中人,真說不準是哪家的后生?!蔽醉炓庥兴浮?/br> 廖成海二人也微微頷首。 要知道除了三宗外,華國并非沒有其他修道中人。 這就要從三宗的由來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