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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腋某謽O品劇本[七零] 第11節(jié)

    曹老二剛想開口呢,就聽院子里砰的一聲,黑著一張臉的曹老太直奔向伙房,把伙房里宋杏花蒸著的窩窩頭一股腦全搬到了正房里面去,又把房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這一家子,曹老二的小脾氣也嗖嗖嗖上來了。

    他故意在春春夏夏的小腦袋瓜上摸了兩下,扯開了嗓門:“今天是分家的大喜日子啊,咱們一家吃頓好的!春春,來幫爸爸燒火,咱們今天啊,下面條吃,每個人碗里再臥一個雞蛋!”

    正房里面?zhèn)鱽硪魂囁にご虼颉?/br>
    曹老二也不理會她,帶著歡天喜地的春春進(jìn)了伙房,曹夏夏也攥著雞蛋跟著鉆進(jìn)了伙房,宋杏花抱著秋秋站在伙房門口,看著曹老二有模有樣地洗凈了手,挽起了衣袖,一顆心七上八下:“當(dāng)家的,還是我來吧?!?/br>
    她和曹老二成家這么久,還從沒見過曹老二下廚,這男人下廚房,總覺得心里面不怎么踏實,萬一把屋子給燒著了咋整,她是不喜歡老太太和王紅棗,可也不想弄出人命。

    “不用,就弄個面條再臥個雞蛋,能有多麻煩,你抱著秋秋在外面看著就行。”曹老二確實不會做飯,可他在夢里會啊,那個夢老鼻子真實了,三個閨女都嫁人了,就剩下了他和宋杏花,宋杏花后來也走了,就留下他一個老頭子,哪怕是不會做飯也得摸索著學(xué),要不然就得餓死,夢里的他不能說做的和人家國營飯店的大廚似的,弄個面條還是沒啥問題的。

    廚房里還有米面,曹老太太久不踏入伙房,把這個給忘了,曹老二看了眼,剩下的白面正好夠他們一家子放開了吃一頓,就算有多的他也能把褲腰帶松開吃進(jìn)去嘍,就全和上了,宋杏花一開始看著還挺不放心,等看到曹老二動作挺嫻熟的時候,一顆心才放下了肚,她就這么靠在伙房的門口,看著自家男人和面做面條,三個閨女一個趴在她懷里,另外兩個給她們爸爸幫忙,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安詳與幸福。

    曹老二這頓分家飯可是下了血本,用料特別的實在,伙房里面還有一塊陳年老臘rou,曹老二也給切了放到了每個人的碗里,足足五碗面條,每個都有兩片rou,除了他自己的,剩下四碗里面臥著白嫩嫩的荷包蛋,那香氣使勁往人鼻子里鉆。

    氣歪了正房里曹老太的鼻子,氣得大房的王紅棗拉長了臉。

    曹豐收貼在門縫里往外看,使勁聞著空氣里的香味兒,口水順著下巴滴在衣服上,他聞出來了,這是rou的味道,還有雞蛋,他要吃rou,他要吃雞蛋。

    曹豐收就準(zhǔn)備把大門敞開,去外面吃rou吃雞蛋,房門是從里面用門閂閂住的,他剛有動作就被王紅棗瞥見了,王紅棗心里面正氣,啪地一鞋底砸過去,打在房門上:

    “干什么?!不準(zhǔn)去!!”

    曹豐收在家里一向是要啥有啥,性子早就被寵壞了,霸道的很,一聽王紅棗不讓他去,脖子一梗,不信邪地繼續(xù)扒拉門閂:“我就去!我要吃雞蛋,我要吃rou!”

    “你吃什么?!我和你說了不能去不能去!你去也沒得吃!你二叔一家和咱們家分開了,以后他們就吃自己的了,憑什么還給你吃?”王紅棗看的真切,曹老二如今看著自家豐收瑞雪的眼神是半點沒有以前的寵愛,如今曹老二眼里只有他那三個賠錢丫頭,以后他們家再想從二房那邊要到好東西恐怕是不怎么容易。

    不過……

    王紅棗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

    好像,宋杏花和那幾個賠錢丫頭今晚不在這里睡,二房的屋子里面只有曹老二一個。

    曹老二這鄉(xiāng)下大老粗睡覺可死,哪怕是天塌下來人家也察覺不到,二房家那些雞零狗碎,宋杏花總不能一一記得清楚……

    王紅棗起了歹意。

    等晚上曹老二睡死了,她就摸到二房屋子里,把二房家的好東西都搬到自己家來。

    最好是能找到曹老二藏錢的地方,把老太太分給他的那二十五塊錢也一并弄來。

    第20章

    一家子美美吃了頓分家飯,曹老二鎖上房門,咯吱窩下夾著兩床棉被,手里拎著鍋碗瓢盆,送宋杏花和孩子們?nèi)チ松a(chǎn)隊的茅草屋。

    他沒敢進(jìn)去,就站在屋子外面瞅著,的確是那個夢里他熬了十幾天的茅草屋,只是這會兒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他夢里頭那么破舊,石頭泥巴糊成的墻面完好無損,僅有的幾個屋頂洞被王長貴婆娘帶著幾個大嫂子用草席子啥的給堵上了,屋子里面已經(jīng)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炕也燒熱乎了,可曹老二還是覺得心里膈應(yīng),總覺得那張炕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還是得趕緊起房子。

    趁著開春之前多花點錢,讓生產(chǎn)隊大家伙多幫襯幫襯,早點把新房子起出來,然后靠著從老太太手里弄到的存款好好過日子,他再偶爾上上山,弄點野雞野兔啥的,也花不了幾個錢,一家子能過得順順當(dāng)當(dāng),等到高考恢復(fù),春春考上大學(xué),嫁給城里大學(xué)生,夏夏秋秋也都是健康全乎人,好找婆家,他和杏花就能盡享福嘍。

    曹老二美滋滋想著,幫著宋杏花把被子鋪好,鍋碗瓢盆的放下,猶不放心地繼續(xù)刷爆宋杏花的好感度:“杏花,這些年,苦了你和孩子們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們加倍的好,從今開始,我好好做人,好好種地,爭取來年啊,咱們家吃香的喝辣的,大白饅頭管夠!”

    曹老二覺得,自己說的可感人了,這年頭誰家能大白饅頭管夠,他這話一說出來,肯定能把宋杏花和孩子們感動的要命,原諒了他之前的不靠譜,可他萬萬沒想到,宋杏花和兩個大閨女是被他的決心給感動到了,理應(yīng)最好糊弄的老三卻不吃他這套,小嘴兒一撅。

    “才不吃饅頭呢!秋秋要吃rou,吃炸雞腿;吃炸豬排;吃紅燒rou;吃鹵豬耳朵,豬尾巴,麻辣鴨脖?!?/br>
    這他娘的上哪里弄啊。

    曹老二砸吧砸吧嘴,只感覺嘴里還帶著臘rou的香,別說,rou確實是好吃,比白面饅頭窩窩頭白菜湯啥的好吃多了,尤其是那多汁的肥rou在嘴里炸開的感覺,曹老二覺得自己能一口氣連吃三大碗。

    可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曹老二嘆氣,揉一把秋秋的小腦殼:“別想啦,你爹我也想頓頓吃rou,可咱們哪里來的條件啊,白面饅頭你爹我還能咬咬牙供上,要是想吃rou,把你爹我賣了也買不了多少?!?/br>
    不能吃rou啊。

    秋秋愣了愣,想起來了。

    電視里面都是這樣演的,這個時候好像沒有那么多rou攤,不能隨時隨地買到rou,所以鄉(xiāng)下地方的人吃rou很少很少,她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電視劇里面那些人每次吃到rou都是一副特別開心幸福的表情。

    秋秋焉了。

    不能吃rou,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曹老二可不知道他家老三怎么突然和霜打的小白菜似的焉了,還以為秋秋是終于凍著了,也不敢再讓宋杏花站在門口和他說話:“秋秋焉了,行了,你們娘兒幾個進(jìn)屋暖和去吧,我回家去看東西,省得讓不長眼的老鼠給偷了?!?/br>
    老鼠?

    那得用老鼠夾子啊。

    動畫片貓和老鼠里面就是這樣演的,湯姆每次抓老鼠都用老鼠夾子,秋秋趴在宋杏花懷里給曹老二出主意:“爸爸,你用老鼠夾,老鼠夾專門逮老鼠。”

    “這傻孩子,你爹我說的老鼠不是這種老鼠,哎我和你說個啥勁兒……”曹老二搖頭晃腦回了曹家院子,前腳剛踏入院子,余光就瞥到大房家窗戶后有人扒著往他這里瞅,看見他回來,閃了一下沒了影,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他以前沒和王紅棗正面對上,宋杏花有時候和他訴說王紅棗做的事兒,曹老二還覺得心煩,覺得王紅棗人家堂堂城里下鄉(xiāng)知青,肯定和他們這些泥腿子不一樣,干不出來那些擠兌人不償命的破事兒,可他今天和王紅棗正面交鋒了一次,這才曉得王紅棗哪里是干不出來,她本事可大著呢,他曹老二能想出來的事兒,她王紅棗也能想得出來,想想自己腦子里打著的如意算盤,曹老二臉色沉了沉。

    咋地?

    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準(zhǔn)備半夜里摸上他家來,從他家順點兒東西?

    夠大膽的啊。

    曹老二假裝不知道王紅棗在偷瞅他,大大咧咧和啥都不知道似的回了自己那屋,宋杏花是個勤快婆娘,二房那屋的窗戶都用厚厚的報紙糊著,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曹老二翻箱倒柜,把忘在了不知道哪個疙瘩角的老鼠夾子給翻了出來,用一根長繩子綁著放在了床頭,閂上房門,又順手拿了今兒剛分到的鋤頭從里面把房門頂上,放心地為今晚的行動養(yǎng)精蓄銳去了。

    宋杏花說曹老二睡覺死,一旦躺下天打雷劈都不帶醒,其實說的不太對,曹老二這人粗中有細(xì),沒事兒的時候當(dāng)然是天打雷劈都不帶醒,可如果有事兒,說幾點起就幾點起,從來不耽誤,今天晚上也是毫不例外,估摸是凌晨一兩點,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時候,曹老二翻身起來,帶上挖竹筍的小鏟和老鼠夾子,躡手躡腳出了房門,仔細(xì)聽了聽大房和正房的動靜,小心翼翼來到了后院,悄悄搬開后院的咸菜缸,用鏟子在咸菜缸底下的泥土里挖了起來。

    很快挖到了一個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層一層的塑料布,曹老二知道這就是老太太藏起來的私房錢了,他把這一團(tuán)塑料布往懷里一揣,把土重新填好,咸菜缸歸位,躡手躡腳回到屋子里,放好鏟子,一頭鉆進(jìn)了廁所,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之后,悄咪咪將老鼠夾子布置在了茅坑的踏板最外頭。

    王紅棗是城里人,用不習(xí)慣他們農(nóng)村的茅坑,生怕被屎尿沾臟了褲腿,總是喜歡踩在最外面,曹老二把老鼠夾子用繩子拎著放下去,也不怕誤傷了其他人。

    安排好一切,神清氣爽地曹老二回到了二房里,關(guān)緊房門,從懷里掏出曹老太的百寶箱,一層一層打開來,好家伙,老太太竟然攢下了足足三百塊,曹老二翻出二十五塊,將剩下的錢毫不客氣地揣到了自己懷里,塑料布塞進(jìn)了老鼠洞里頭。

    這二十五塊錢,他故意就放在了進(jìn)門就能瞅見的桌子上,翻過身,有一茬沒一茬地打著呼嚕,驚醒著屋子里的動靜,他以為王紅棗肯定會很快就過來,可沒想到王紅棗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習(xí)慣了的根本就爬不起來,足足等到將近四點,王紅棗才想起來自己今晚可是準(zhǔn)備偷雞摸狗的,躡手躡腳摸進(jìn)了二房屋子。

    剛邁進(jìn)房門,王紅棗的眼睛就被桌子上的二十五塊錢吸引住了,此時此刻在她眼里沒有了曹老二這個大活人,也沒有了那二百來斤糧食,王紅棗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攥住了這二十五塊,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一頭鉆進(jìn)了大房家的被子。

    曹老大被她鉆進(jìn)來的冷風(fēng)凍的一個激靈,醒過來了,迷迷瞪瞪問她:“咋了?有狼追你?”

    “沒事兒,睡覺?!蓖跫t棗可不敢告訴曹老大她偷了二房的分家錢,她這么多年來能將曹生金這個男人拿捏得死死的,當(dāng)然也知道他的底線,這種事情他肯定不會同意,可她弟弟前幾天來信說,冬天里凍的骨頭都疼,想要一件像樣的棉襖,她總不能讓弟弟失望吧?

    那可是她親弟弟!

    所以,曹老二這二十五塊錢必須屬于她。

    至于曹老二一家沒了這筆錢是能死還是能活,王紅棗壓根沒放在心里,甚至還恨恨地想,土里刨食的鄉(xiāng)下人而已,竟讓還敢打了她的豐收瑞雪,一家子全都餓死了才好呢。

    自覺解了恨的王紅棗很快睡著了,夢里面,被她拿了錢的二房一家蓋不起房子,只能繼續(xù)生活在同一間院子里,繼續(xù)被她當(dāng)奴隸使喚,二房的三個閨女更是成了她寶貝兒女的丫鬟,王紅棗在夢里忍不住笑出了聲。

    渾然不知已經(jīng)被她在心中判了死刑的曹老二等她離開之后悄無聲息地跟在她身后,偷偷將幾塊錢塞到了大房的門縫里頭。

    .

    曹老太這一晚上睡得不怎么踏實,總覺得做了一晚上噩夢,可睜開眼又啥都想不起來,平日里她能睡到六點,今天才五點來鐘,她就再也睡不著了,索性準(zhǔn)備到后院里,把她的私房錢拿來,算計算計應(yīng)該怎么置辦年貨,剛來到后院,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咸菜缸的位置比她上次放下時候往左邊偏了大概半個手指頭。

    曹老太內(nèi)心一慌,趕緊把咸菜缸搬開,這一看,更是差點魂飛魄散。

    咸菜缸底下的土是被人動過的,顏色一看就不一樣!

    那,那她藏在這底下的錢……

    曹老太不敢往下想,連鏟子都來不及拿,直接用手將土扒拉開,看到里面熟悉的小盒子,才覺得如釋重負(fù),她懷著失而復(fù)得的心情莊重地捧起小盒子,下一秒,大驚失色。

    這,這盒子怎么一下子輕快了這么多??

    作者有話說:

    曹老二:你看到的是第二層,而你把我想成第一層,實際上我在第五層。

    第21章

    曹老太的確是偏疼大房不假,可那都是看在了龍鳳胎的份兒上,她在三個兒媳婦里最偏心王紅棗也是因為王紅棗給她生了大孫子,然而偏疼不代表她就覺得這個兒媳婦兒最可靠,恰恰相反,老太太心里和明鏡一樣,知道她這個城里兒媳婦兒和她這個鄉(xiāng)下老太太不對付,養(yǎng)老啥的不能指望她,還是得指望自己兒子。

    不過她手里面有錢,哪怕是看在錢的份兒上,王紅棗肯定也不會對她多差,哪怕王紅棗不孝敬她,只要她自個兒有錢,她也能活的痛痛快快,可如今,她的私房錢,家里剩下的所有財產(chǎn),全都不見了!

    曹老太兩眼發(fā)直,臉上丁點血色都沒有,整張臉蒼白的可怕,三百塊,足足三百塊,她省吃儉用一點點積攢,存了好些年才省下這些錢來,縣城里每個月發(fā)放的撫恤金看似充裕,可光是大房那一家三口就要花費大半,這一下被人掏了個干凈,曹老太恨不得暈過去。

    可她平日里吃的好喝的好,還不用怎么干活,身子養(yǎng)的特別壯實,就連想要暈過去都做不到,老太太捧著盒子,王八綠豆大的小眼睛駭然射出仇恨的光。

    昨晚上生產(chǎn)隊的狗都沒叫,肯定沒有外人進(jìn)來,只能是一個生產(chǎn)隊的熟人動的手,她這就去找王長貴,讓王長貴挨家挨戶的搜,讓王長貴把偷錢的狗東西送去蹲牢子!這黑了心腸敢把手伸到她家來的王八蛋!等這人蹲了局子,她還要去墳地里罵他家祖上十八代!

    曹老太在霍地站起來就往院門沖,目光兇狠,面容扭曲,整個人仿佛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帶著一股勁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到前院,猛地怔住了,眼睛越瞪越大。

    大房家門縫里顫顫巍巍的那是……

    天打五雷轟,曹老太剎那間想清楚了,怪不得,她這三百塊藏得一向結(jié)實,連三個親兒子都不知曉她的藏錢地點,就算是同一個生產(chǎn)隊的熟人又是怎么知曉的,只能是她的三個兒媳婦兒動的手腳,老二和老三家的昨兒晚上都不在,只有王紅棗能做到,她也有這樣做的理由,昨天下午她剛給了分家的老二二十來塊,因為老大老三都沒有分家,只是把老二單獨分出去,她就沒有給大房那筆錢,按照老大媳婦平日里表現(xiàn)的算計勁兒,她能忍?。?/br>
    更何況,前幾天曹老太可是沒少聽王紅棗拐彎抹角找理由想問她要錢,給她弟弟買蛤喇油和凍瘡膏,按照她對王紅棗的了解來看,這些東西肯定只是小頭,大頭還在后頭,她對王紅棗最不滿意的不是王紅棗始終端著城里人的架子,就是王紅棗整天惦記著娘家弟弟,想方設(shè)法拿曹家東西去補貼了他。

    雞毛蒜皮幾分幾毛的,看在她給曹家生了對龍鳳胎的份兒上,老太太就忍了;三塊五塊的,老太太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xiàn)在王紅棗竟然惦記上了她的養(yǎng)老錢,惦記上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曹老太再也坐不住了。

    恨不得把王紅棗一把掐死的曹老太將大房家門縫里那幾塊錢收好,緊緊捏在手心里,咣咣咣砸門,還不敢弄出來太大的動靜。

    老太太屁股偏心的沒邊了,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仍然下意識偏袒大房一家,生怕吵醒了曹老二,讓他知道自己手里頭還有三百塊這事兒,然后把王長貴和老叔公重新請回來,讓他們給他主持公道。

    可想而知老太太砸門的動靜到底有多溫柔,這樣溫柔的聲音怎么能叫醒王紅棗,自從生了龍鳳胎,她向來都是睡到自然醒,這才幾點,她能醒過來才是出了奇,曹老太受著寒風(fēng)在外面敲了半天,她不但沒醒,反而翻了個身,睡得更熟了。

    反倒是一直警惕著,準(zhǔn)備隨時沖出來和王紅棗比拼第二輪演技的曹老二聽見了院子里的動靜,砸吧砸吧嘴打開房門伸出個頭來:

    “媽,一大早的,你站在大哥家房門前干啥呢?”

    曹老太心驚rou跳,不敢讓他知道了真相,生怕他吵著鬧著要平分,家產(chǎn),那可是足足三百塊,是她的養(yǎng)老本和棺材本兒,她誰都不想給,除非迫不得已必須選一家,她也更愿意給了老大家,而不是這個專門氣她的老二。

    曹老太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出來個好借口:“沒啥,你們一家不是分出去自己過了嗎,老三一家還沒回來,這做早飯的活兒自然就得是你大嫂的,她第一天干活,不習(xí)慣,爬不起來,我就過來叫她。”

    曹老二黑了黑臉,他媽在糊弄人,院子里的動靜他都聽見了,他媽保準(zhǔn)是將嫌疑犯定在王紅棗身上了,可哪怕都到了這地步,他媽仍然偏向大哥一家,不敢把事情鬧大,要給大哥一家留臉面;夢里面也是這樣,他媽明知道他付出巨大,仍然向著大哥一家,不告訴他大哥一家的去向,他到底是不是他媽親生的?

    曹老二沉著一張臉,臉色不善地盯著大房方向,看的曹老太心驚rou跳,忍不住顫顫巍巍發(fā)問:“老二,你想干啥?”

    “媽,沒事,我就是覺得大嫂這樣太不像話了,爹去的早,媽你一個人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把我們兄弟三個辛辛苦苦養(yǎng)大,給我們?nèi)⑸狭讼眿D,累壞了身子,大嫂要是懂事,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主動出來承擔(dān)分內(nèi)的家務(wù)才是。”

    這話老太太愛聽,她也覺得王紅棗這個兒媳婦兒不像話,就算沒有偷錢這一遭,今兒早上她也應(yīng)該早早起床做飯才是,現(xiàn)在這樣子敲打半天房門還沒個動靜確實是不成個樣子,還不等她精神放松些許,曹老二話題一轉(zhuǎn),成功將老太太的心吊在了天上。

    “不過,大嫂也可能是不習(xí)慣,畢竟大嫂是城里人,和咱們泥腿子不一樣,咱們得給大嫂適應(yīng)的時間,媽,你歇著,我嗓門大力氣足,我來叫大哥大嫂起床,你是我娘,分家了也是,不用和我客氣?!?/br>
    曹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