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的話溫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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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整個人都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與二十年前不同的探險,似乎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迷糊地?fù)纹鹕碜觼恚?,她好美,真的好美?/br> 她見我看她,皺著眉頭,很認(rèn)真地說:“你不該認(rèn)識劉姐那人!” 我隱約明白她的意思,說了句很傻的話:“你剛才開心嗎?”,我問的似乎太有目的性了,這是劉姐跟我說過的話,她說:“你把她弄開心了,她自然會多給你的,她可是老板!” 她很明白,抿了抿嘴,睜了下眼睛說:“恩!”,她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的柜子,一邊去拿錢一邊說:“哎,我希望你別往那方面想,你就是弟弟,以后你若想姐了,就打電話給我,我回給你張名片——”,她一邊說一邊拿,一沓一沓的錢被拿上來,拿好后,她轉(zhuǎn)頭對我微微一笑說:“怎么了,別多想了,你是好孩子,孝順的孩子,是姐太壞了!” 我搖了搖頭,她捏了下我的臉上說:“開心點!” 我低下頭說:“姐,算我借你的,你寫張欠條,我將來一定回還你的,我成績滿好的,當(dāng)初考了我們那個山區(qū)的第一名,畢業(yè)后,學(xué)校說推薦我出國留學(xué)!” 她聽了,馬上說:“說什么呢,這點錢對我來說一點什么都不算,也就買件衣服的,你學(xué)習(xí)這么好,要好好學(xué)習(xí)知道嗎?什么都不要想,先把家里的事情解決了,安心學(xué)習(xí)吧!你別往那些方面想,沒有什么,姐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她的話讓我心里很很溫暖,因為家里條件不好,在學(xué)校里我是孤僻的人,父親出事后,我一個人傾訴都沒有。 她的話把我的罪惡感消除了很多,似乎還有溫暖的感覺。 她說著,不知又從哪里摸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神情自然飄逸,似乎有無限憂傷都化作風(fēng)的樣子,她吐了口煙說:“你爸爸得的什么病啊?” “不是病,是在礦上被石料砸到的,里面出血了,要換東西——要不少錢,家里——醫(yī)生不給做手術(shù)!”,我剛說這句,就哭了,人在遇到這事的時候,最怕別人關(guān)切地問了,一說,淚就忍不住出了。 我低下頭,擦了擦眼睛。 她見我哭,趕忙拿過衛(wèi)生紙給我說:“不要哭,沒事的,男子漢可不能動不動就流眼淚!” 我點了點頭。 “父親出事后,我連一趟家都沒回,是我meimei跟我說的,她都不上學(xué)了,說要跟人出去打工——” “你們這些孩子,打工能解決嗎?”,她坐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說:“別難過了,有姐在,一切都會好的!” 我沒說話,一直沒。 “今天晚上,在這住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打錢!” 我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她那,她一個晚上都抱著我,睡在我的旁邊很安逸,很享受的樣子,她睡覺不喜歡關(guān)燈,燈照的我有點睡不著,可是照著她的睡姿,看起來很美很美。 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了,其實是幾乎一夜沒睡,都在為跟她做過的事反復(fù)的懺悔與寬恕自己。 一個晚上的思想斗爭。 她沒有醒,我輕輕地拿開她壓在我身上的手,隨便走出了屋,旁邊的一個屋子,門沒有鎖,我往里面望了望,里面竟然掛了很多錦旗與證書什么的,一看竟然全是做的慈善事業(yè),救助貧困孤兒什么的,人家的表揚之類的話。 我沒敢進(jìn)去,又走回來了,她竟然站在門邊,扶著門望著我。 我結(jié)巴地說:“看你沒醒,就沒叫你!”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的氣色很好,比昨天更加好,嘴角的笑讓人感覺很安逸。 第二天,她開車帶我去給家里打錢。 路上她一邊開車一邊說:“哎,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我在車上無精打采的樣子。 “哼,你被劉姐嚇壞了,我再見到她,非教訓(xùn)她不可!” “別,她沒有說什么!” “她我還不知道啊,不過——”,她嘆了口氣說:“她也挺可憐的,孩子要上大學(xué),死男人原來愛賭,把家產(chǎn)都輸了,后來就得了不死不活的病,天天睡床上!” 我點了點頭,劉姐看起來是不怎么壞,“你別怪她,她真的沒說什么,也沒說你不好的話!” 她聽我這么說,轉(zhuǎn)過來望著我,一笑說:“怎么著,還護著劉姐的嘛,呵!”,她戴著墨鏡,讓我看著沒底。 我忙搖頭說:“沒!” 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 “想好怎么跟你家里說這錢嗎?”,她很細(xì)心,問了這句。是的,我還真沒想過怎么說,因為這錢來的太快了。 我搖了搖頭。 “這樣,就說是你們學(xué)校老師幫忙,學(xué)生捐款——”,她說到這不說了,似乎感覺不太好,也許捐款這事,會讓我有點沒自尊,其實我倒覺得這是不錯的主意,人在這個時候,哪來那么多自尊,我都做了這種事。 開始的時候,我始終認(rèn)為自己是在做很壞很壞的事,很不光彩的事。 我說:“恩,可以這么說的!” 她微微一笑。 打錢的時候,我要跟家里打個電話,我說:“我出去下!” “干嘛去?。俊?,她問我。 “給家里打電話!”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現(xiàn)在看來很老的三星手機給我說:“用這個吧!” 我看著茫然,我根本不會用這東西,2000年的時候,用手機的人都不太多,別說對于我這樣的窮學(xué)生了。 她明白說:“說下號碼吧!” 我猶豫了下說:“我們村東二毛家小賣鋪的——”,我說了號碼,又加了句:“就說找劉國盛家的——” 她聽了這句說:“劉顏,通了你說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