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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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結(jié)束后的那個晚上,我們看電視的時候,她說:“小顏,下個星期,我要有事去外地出差,我們公司在外地投資了一處房產(chǎn),這一星期,你就回學(xué)校住吧,我回來了,去找你,然后給你買禮物!”,說著,她就拿錢給我,我忙搖頭說:“不要,你上次給我的一千快錢,我還沒花完呢!” 她說:“都一個星期了,再說,那是買菜錢!” 我說:“我花不了多少,你別給我,我不想我們有太多關(guān)系!” 她立刻明白了,望著我笑了笑,不提這事。 那個星期,我回學(xué)校了,大概過了兩天左右,我路過一個賣金魚的攤子,突然想到她說她喜愛養(yǎng)金魚,我又想起她客廳里的那個金魚缸里沒有一條魚,她說一直沒好好養(yǎng),全死了。 我一時激動,想給她一個驚喜,于是挑了好幾條漂亮的金魚,然后裝入袋子,就坐公交車去了她那。 那天竟然還下起了雪,下了公交車,我又走了一段路才到那,我有她的鑰匙,路上,我越想越開心,等她回來,看到那些金魚被養(yǎng)的很好,她一定會開心的。 可是,沒想到,我撞到了那一幕。 我把金魚拎在手里,手被凍的有些冷,賣金魚的說這個時候金魚不好養(yǎng),要放在空調(diào)房。我想她的室內(nèi)沒問題的。我開心地掏出了鑰匙,放進去擰了下,反了,我又?jǐn)Q回來,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我被嚇著愣在那里,是一個男的開門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留著八字胡,戴著眼鏡,穿著睡衣,叼著雪茄,一副老板的模樣。 我說不出話來,他皺了下眉頭問我:“你要干嘛?”,很地道的香港普通話口音。 我聽到了里面?zhèn)鱽砹怂穆曇?,“怎么了?”,她一邊下樓一邊扎頭發(fā),就在走下樓梯,頭發(fā)扎好的時候,她看到了我,她被嚇的定在了那里。 一動不動,皺著眉頭望著我。 我靈機一動,忙說:“哦,是你們要買金魚嗎?有人打電話來說是這里吧!”,我提了下金魚。然后又十分緊張地看著門上的鑰匙,幸虧在外面,他沒看到。 他看了看金魚說:“個頭還滿大的,我們沒要吧!”,他轉(zhuǎn)過身去問道:“哎,莉莉,你要的嗎?” 她慌忙搖了下頭說:“哦,沒要!”,她被嚇的不行。 我一笑說:“也許,我走錯了吧!” 他看了看金魚說:“哎,多少錢,我要了!” 我一時緊張,竟然說:“哦,不要錢,已經(jīng)付過了!” 她望著我,很痛苦的樣子,似乎想跟我說什么,但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說:“不是我們要的,如果你找不到買家了,我們就留下了!”,說著,他轉(zhuǎn)身說:“哎,你拿點錢給他!” 她很聽話地點了點頭,然后走到皮包里拿出了一張一百塊錢。 他把金魚拎進了屋,然后她走過來給我錢。 剩下我跟她了,她走過來,想跟我說什么,我怒視著她,惡狠狠地看著她,她皺著眉頭,仍舊很委屈,似乎要哭了,但那目光里又有驚恐,意思是我千萬不要說什么。 我狠狠地轉(zhuǎn)過頭,然后走開了,外面的雪下的越來越大,腳踩在地上咯咯的響,鼻子被凍的發(fā)酸,頭腦也發(fā)酸。 我很她,很狠她,一路上,我都在恨她,可是越恨她,就感覺自己越離不開她,她不該這樣對我,我難受,心里難受的厲害。 我咬著牙齒,手攥的發(fā)痛。 我沒有坐公交車,那天下午就那樣一直走回了學(xué)校,到學(xué)校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路上一片潔白。 路過那家小吃鋪,我望了望,肚子餓了,我走過去說:“給我一瓶酒!炒一盤粉絲!” “什么酒?”,老板問。 “二鍋頭!”,我斬釘截鐵地說。 老板愣了一下,然后說:“好的,馬上就好!” 那天晚上,我再次喝的醉醺醺的,那老板出來說:“先把錢給了吧,你喝太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一輛車開過來,車燈刺到了我們。 我抬頭一看,罵了句:“找死??!” 老板說:“你醉了,瞎罵什么呢,趕緊付錢!” 我望了他一眼,然后一笑。 他皺起眉頭說:“哎,你別喝醉酒找麻煩??!” 我掏出了錢給他,然后站起來就晃著往前走。 后面的車竟然跟了上來,因為有雪,開的很慢,車?yán)锏娜税戳讼吕取?/br> 我站到了路的一邊,望著車罵了句:“他媽的有錢就拽啊——” 我低下頭,剛一抬頭就看到了她,竟然是她的車。 她下車望著我,皺起眉頭說:“誰叫你喝這么多酒的?” 我晃了下腦袋說:“你管我!” “我去學(xué)校找你了,你不在,我就到這兒來了!”,她聲音很輕地說。 “你找我干嘛?”,我很大聲音地說。 “你小聲點!”,路上有人經(jīng)過,往我們望了望。 我一笑說:“為什么騙我,為什么?” 她把頭微微低下,然后又抬起頭說:“我騙你什么了?” “你有男人,為什么說沒有?”,我又問她。 她說:“你上車來說吧,我一直擔(dān)心你!” “你少說,告訴我為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說。 “對不起!”,她無話可說。 “不要你的對不起,你知道嗎?”,我咽了下酒氣說:“我愛上你了,愛你,你知道嗎?” 她吸了口氣,然后抿嘴說:“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是有男人,而且是——”,她微微一笑,很平靜地說:“而且是老男人!” 她說的我心痛,我一想到那個老男人也要占有她,就難受死了,我喘息著,很氣憤地說:“你真——”,我還沒說完。 她又是平靜地一笑說:“我不要臉是吧?” 我沒回答她,而是冷冷一笑。 我這個笑讓她生氣了,我剛想說話,她迅速說:“哎,我是不要臉,可你是我什么人,告訴我!” 我知道我什么人都不是,我睜大眼睛,狠狠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