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我終生都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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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你,你叫劉顏,橫江很多人都認識你,都說你人不錯,反正都是出來混的,你也懂這規(guī)矩,我不能出賣我們老大!”,他說的特別有道理,是懂規(guī)矩的,可是出來混,只有利益,哪來規(guī)矩,那些不過都是套詞,說來給別人聽的,最終還是為了謀求利益。 “呵,不錯,行,既然你這么說,我也沒辦法,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那就是你今天不說,我也不會傷害你,會把你放了,但是呢,如果你配合我,幫助我,我會給你一筆錢!”,我坐在床上看著他說。 “我不需要錢!”,他冷冷地說。 旁邊的一個人皺著眉頭說:“大頭,我們配合下吧,人家劉哥很丈義,我聽不少人說的!” “你他媽的你傻啊!”,他叫了聲。 我呵呵地笑說:“他不傻,他比你聰明,你知道出來混的,姓李的那種人會跟你講兄弟道義嗎?你不過是為他送命的,我問你個問題?” 他說:“請講!” “你為什么出來混?”,我皺著眉頭說:“不會是感覺這樣刺激,好玩吧? “為了錢!”,他很老實地說,他也知道,他必須這樣回答,出來混,是為了錢。 “那為了錢,難道我給你的錢不能花嗎?”,我抿了抿嘴。 “能花,但是——”,他猶豫著。 旁邊的人又說:“大頭,你不要錢給你meimei上學了啊,你爸還病著呢,跟姓李的混有什么出路,他給過我們多少錢,那么小氣,而且還動不動就對我們抽巴掌,你怎么這么傻?” 大頭終于動搖了,他點了點頭說:“行,你給我們多少錢?”,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才出來混沒多久的。 “你要多少?”,我問了句。 “十萬塊錢!”,他很誠懇地說。 我聽了,沒有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行,我答應你!”,我低著頭想了會,然后抬起頭說:“錢,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打你家里,但是你要配合我,要心甘情愿地配合,以至最后捉到姓李的!” “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你了,我就會認真地把這事給辦了!”,大頭被我說服了,旁邊那個沒骨氣的小子也被放開了,放開后就是呵呵地笑。 我問大頭:“他去哪了?” “他要去大連,然后從那里坐一條黑船,去海外,他知道你們會報警,其他方式都走不成!”,大頭說。 “幾個人走的?坐什么走的?”,我又問道。 “連他四個人,開了輛奧迪a6,車牌號是仿造的軍車的車牌!”,大頭說過后,我點了點頭說:“你可以跟他聯(lián)系上,并且直接說話嗎?” “可以,他讓我們接到大嫂就帶她一起走!” 鮑美美說了句:“你們可別怪我,我沒辦法,我必須這么做,我想活命!” 我聽了這些就說:“行,現(xiàn)在,我們走,你跟我們一起,然后一路上,隨時聯(lián)系娃李的,直到到大連!” 大頭點了點頭。 從賓館出來后,姓李的就來了電話,大頭跟我說了,我說:“你接!開揚聲器!”,阿毛特別防備地用東西頂住了他。 胖子李一接電話就喊道:“媽的,那婊子來了沒啊?” 大頭嚴肅,恭敬地說:“大哥,剛出來,現(xiàn)在就準備走,等急死了,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我啊,呵,還沒到徐州呢,高速公路有霧,開的慢!”,姓李的防備地說了句:“問那么多干嘛,你趕緊帶著她北上,走高速!” 大頭忙說:“恩,好的,大哥,我們這就出發(fā)!” 接下來,姓李的又打了電話給鮑美美,她也是特別自然地應付過去了,鮑美美在電話里并沒有過份的親熱,仍舊是她的那套:“你個死人,你丟下我,媽的,你是不是想讓警察抓住我???” 我聽著,心想,人的求生本能其實會讓人很會演戲。 放下電話,我們坐到車里,我打電話回ktv,吩咐他們照看好,我要出遠門幾天了。 我們?nèi)v車,前后開著,沿著高速公路北上,這一路要經(jīng)過鹽城,淮安,徐州然后進入山東。 這是一次冒險,也是一次旅行,是男人就應該無所畏懼! 車子離開橫江,上了高速,到了高速上,已是午夜十分,從橫江北上,沿途風景很美,而且空氣特別舒服。這條路是我沒有走過的,很是陌生,但是我知道如何走,我有一些朋友是蘇北的,他們會經(jīng)常從那邊過來,會聊起那些城市。 鮑美美特別興奮,坐在車上,認為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漂亮的一仗,就靠在我身上發(fā)sao地小聲說:“真是刺激死了,他媽的跟你在一起,就像蜜月旅行,而且有這么多人陪伴!” 我面帶微笑地說:“跟我講講你真實的事情,你父親的,你們家的,我很想了解你父親這個人!” 鮑美美想了下說:“我們住在旺角,知道嗎?” “知道,我去過,那里還比較有點味道,香港其他地方太商業(yè)了,沒勁!”,我說:“你對大陸怎么看?” “我感覺大陸人還不錯啊,有些人很老實,不過有些人嘛,一般般啦!”,鮑美美說:“我結(jié)過三次婚,但是都失敗了,我也嫁過特別有錢的人,但是沒有繼承到遺產(chǎn),他在跟我結(jié)婚前,已經(jīng)把所有錢都轉(zhuǎn)到女兒的名下了,他媽的,騙了老娘!”鮑美美來到內(nèi)地后特別喜歡中國人的一些口頭罵罵咧咧的話,有時候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我感嘆道:“女人不能靠這個賺錢,女人再聰明也聰明不過男人,你能夠拿到的,是男人愿意給你的,如果男人不想給你,你什么都拿不到!” “那是,其實我們家原來真的很好的,我的外祖父是清朝的官員,再早一輩是香港割讓的時候過去的,我的祖父呢是跑船的,當年從杭州的舟山開船到香港,就認識了我的奶奶,我奶奶是香港本地人,大戶人家的——”,鮑美美繞來繞去,盡是家族的顯赫。 “說說你父親,我想聽到關于他的!”,我打斷她的話。 她掐了我下說:“還不是因為你的女人啊,你才想聽這個的,老頭子是個心里有病的人,他從小對我們總是打打罵罵,他以前,我聽我mama說,他常常去找一些特別小的女孩子,他有這個癖好,他在香港也開辦過孤兒院,但是因為猥褻了小孩子被別人知道了,后來要抓他,他拿錢擺平了,你知道香港人比較團結(jié),他們不管你有沒有錢,一旦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就混不下去了,于是他就來了內(nèi)地,說是開辦公司,其實他是揮霍祖業(yè),他是一個很無能的人,根本不懂得經(jīng)商,不過就是玩樂而已!” 我想鮑美美說的都是實話,她沒有撤謊。 “你跟姓李的是怎么認識的?”,我問她。 “那個混蛋啊,他一年多前的時候一直住在我們家,我父親帶他去的,住老宅子里,說是大陸警察追捕他,他來香港避難,我回老宅子幾次,就認識他了,你知道他多煩人嗎?”,鮑美美說:“他老無賴的,第一次見到我就要跟我那樣,把我關屋子里要強暴我,幸虧我的一個哥哥回來了,當時要宰了他,他就跪在地上求饒,說是一時糊涂,這人太討厭了,我雖然風流,但是我不喜歡強迫的,哼!”,說著,她就拉著我的胳膊說:“你是和尚嗎?你很棒的,干嘛不要享受?”。 我就皺著眉頭說:“哎,能不能不要亂摸?” 鮑美美笑著,特嫵媚地說:“不可以嗎?”,我回過頭去看著她說:“就是寶貝啊,弄壞了怎么辦?”,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頭。 “摸壞了,我賠你,哼,你這么容易壞??!”,我聽到這個,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的氣憤,我甚至對這個女人還有些許的贊賞。 “感覺如何?”,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地笑。 我聽了這個,忙皺了皺眉頭,然后把她的頭摟在懷里摸著她的頭發(fā)說:“媽的,要死嗎?我跟你說,你別這么壞,萬一讓她知道了,跟你拼命!” “她很會打架?哼,讓我見到她,我肯定撕她的嘴!” 我想到莉姐就自豪地說:“她不會跟你拼命,她打不過你,她沒你有勁,還很膽小,恐怕你嚇唬她幾句,她就會哭了,要不要試驗下?” 鮑美美搖著頭說:“別吹了,若是我打她,你還不抽我啊,我現(xiàn)在倒不那么恨她了,若是能見到她,我有可能還跟她喝兩杯呢!” “那你可未必能喝過她!”,我說:“她的酒量很嚇人,白酒可以喝一瓶,她是那種當初為了生意不要命的女人,不過現(xiàn)在不能喝了,她懷了孩子!” “她可真能生,你可真厲害,天天搞是不是?” 我說:“她很正常,不過——確實滿棒的,我終生都不會忘!” “還不是就那幾下啊,女人能有什么花樣?”,我看了她一眼,就搖了搖頭說:“我不說,你太壞了!” 她特開心,我看到她那迷離的眼神,我知道所有其實都沒有什么了,當我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對這個女人有著無比的心疼。 也許,是我害了她,這個大腦單純,有點好色,但是人其實并不是十足惡毒的女人。 有的時候,你根本無法用正常的道德標準來衡量一個女人,因為女人是多面的,是很多細微的情感組成的,她們總是在用自己的邏輯想一些特別死腦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