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病弱青梅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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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看文件一邊生悶氣,想了很多有的沒的。 小白有未婚妻了,小白有未婚妻了,小白有未婚妻了..... “煩死了!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和那個誰!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誰!”喝了酒后的李姒初力氣很大,一推就把白季梓推到了地上,整個人黏糊糊地揉進他懷里,“你有未婚妻了為什么還住我這里,你是不是就是看我好欺負啊?!?/br> “我又沒見過她我喜歡什么啊喜歡,再說我不都逃婚了嗎。”他一邊摁住李姒初亂動的手一邊將人抱到床上,捏了捏小姑娘微微鼓起的臉頰,笑道,“醋了?。俊?/br> “少碰我!”李姒初毫不猶豫地將人打開,“找你未婚妻去!” “唉別氣啊,別氣啊。”他摁住李姒初群魔亂舞的手,將人重新揉進懷里,“我要真對她有意思我還能來找你啊?!?/br> 果然二十五歲的李姒初還是和十五歲的一樣,說兩句好話就軟和下來了。 “你胡扯!你什么時候來找我了!你不是......” 她沖著青年嘟嚷了一句,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 不對啊,全國上下這么多城市他為啥只來a市,再說她公司上下崗位這么多,為什么就沖著秘書來了..... “你算計我!” 大腦當機的李姒初得出了這么個結(jié)論。 “沒有沒有沒有,我哪敢啊李總?!彼笾粡埬槣愡^去,笑嘻嘻地,“我這一人在外頭無依無靠的,這不得找個靠山嘛,萬一富婆jiejie眼瞎看上我了呢,你說是不是?!?/br> “眼歪口斜的,誰看得上你!” 她說完后又陷入了死機狀態(tài)。整個人軟乎乎地坐在他腰上,眼神呆呆的。 哦對了,她好像被他帶偏了。 阿姊說過,念念不忘的原因多半是沒有得到,只要得到了就不會覺得可惜了。得到的方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就是睡一覺。 她心有余而膽量不足,第一次的時候被龔羽墨打斷便已經(jīng)不敢再來第二次,便想著喝酒給自己壯壯膽來著..... “行了,酒醒了沒有,醒了就從我身上下來,我得回我房間了。” “誰說沒事的。”她一手摁著青年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口處畫圈圈,輕輕淺淺地氣息呼在他脖頸處,整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這不明擺著想要睡你來的嗎?” 撩撥至此,再沒有反應(yīng)就不是男人了。 白季梓想了想,伸手摸了摸手機,果斷點開了李姒初的頭像。 “來,說說,是誰在扒拉你!” 這幾天看的總裁文總算是有了點成效,李總十分滿意地晃了晃腦袋,一邊捏著白小秘書的下巴一邊兇狠道:“叫我的名字!我是誰!” 霸總都是這樣的,一邊扯著金絲雀女主的下巴一邊逼著她喊自己名字,并且還要吊著人胃口,不上不下的,結(jié)尾通常都是女主憋著受不了了一邊嚶嚶嚶一邊喊老公不可以,然后被折騰得更狠了。 李姒初看的時候老羞恥了,心說這還不給人憋壞嗎。 但是小白秘書顯然沒有但這樣的覺悟。 他一手摁著李姒初不讓她亂動一手去摸手機,她說一句他錄一句,錄完再點擊發(fā)送。 “喂,你在干什么?!币娙艘恢辈焕硭采鷼饬耍饋砼牧伺陌准捐鞯哪?,“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我是誰!”李霸總依舊沒有放棄這個問題。 “李姒初?!卑准捐鞣鲋难蛔屗粝氯?, “我是誰!” “你是李總,李大總裁?!?/br> “還是不對。”李姒初頭搖的像撥浪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心里不舒服,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你再說一邊,我是——” 低頭卻發(fā)現(xiàn)身下的青年似乎并沒有看著自己,而是擺弄著手機,不知道是在刷些什么。 “在看什么!” “沒什么。”他將手機扔到一邊,扣著李姒初的腰將她翻了過來,兩人之間位置徹底反轉(zhuǎn),方才的主動方程了被動方,委屈巴巴地被鎖在床褥與他之間。 白季梓一邊勾著她的頭發(fā)一邊心不在焉地說:“你明天請假了?” “昂?!彼龥]精打采地點著頭,“你問這個干什么?” 他捏著他的臉,湊近,壓上,最后與她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青年眉眼帶著笑,話語間帶著一點說不出輕佻與高傲。 “怕你起不來啊?!?/br> **** 宿醉之后就是鋪天蓋地地頭疼與眩暈。 李姒初在床上發(fā)了一分鐘的呆,又看著身旁的人發(fā)了一分鐘的呆。 白季梓用一個晚上貫徹了什么叫虛張聲勢和廢物至極,看起來又撩又會的還以為是個老手,結(jié)果衣服脫了才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會,最后還要臨時百度學(xué)習(xí)。 “死廢物,單身一輩子吧你!”李姒初低聲咒罵了一句,狠狠踹了人一腳。 身上的粘膩感讓她睡不著覺,現(xiàn)在還早,又不想起床,身邊人也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于是干脆摸出了手機打發(fā)時間。 一解鎖就發(fā)現(xiàn)白季梓給自己發(fā)了一大堆信息,還全是語音。 她偷偷瞥了身邊睡熟的人一眼,偷偷將音量調(diào)到最小,躲進被子里聽。 草草草!這人有病吧!這種話也要錄!她不要面子的嗎! “姓白的!你神經(jīng)病吧!” 白季梓還在睡著迷迷糊糊地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接著便感覺身下一空,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種東西你也要錄!你死不死啊你!” “這不是怕你賴賬嘛。”他一邊揉著自己摔疼的臉一邊坐起來,扯過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自己,“我一黃花少男給你睡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怎么辦,這不得給自己留一手嗎?!?/br> 被子就這么大,兩個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的,可憐的被子就是被扯的繃直都遮不住兩人,在他們之間被拉來扯去,十分可憐。 為了保護可憐的被子,勤儉持家的小白秘書果斷放過它。手一扯就將被子扔到了一邊,然后換自己上。 于是干柴烈火,這又是一個小時。 李姒初這回是連動都不想動了,眼皮上下一直在打架,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浴室,全程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 “出去吧你,我自己行的?!?/br> “又是叫我啊,別把骨頭摔了?!?/br> “滾,煩?!?/br> 浴室里水汽噠噠的,她將白季梓趕出去后自己搓洗了一會兒,看到脖頸上的紅痕,微微皺皺眉。 “白季梓?!?/br> “干什么?!卑准捐饕彩遣畔锤蓛簦徽垓v的狼狽不堪的李姒初不同,他現(xiàn)在看起來精神特別的足,不知道還以為他偷偷喝了雞血,“來來來坐坐坐,我?guī)湍悴令^發(fā)。” 她撇撇嘴在他身前坐下,不情不愿地將毛巾遞給他。 她本來的打算就是睡一覺就跑的,左右她不過是心里有個結(jié),睡過了結(jié)沒了就好了。但人好像不這么想,反而還有些上頭來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太好,她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讓他搬出去的事情。 不管他是不是逃婚逃出來,這婚約現(xiàn)在明晃晃地擺在這里,她做不到和別人共事一夫,那就只能及時止損,過癮了就行了。 “我想過了,你總住在我這里也不行?!彼皖^扯了一下手指,“我這段時間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房子,靠近公司,交通也方便,你可以去看看?!?/br> 她其實醒來就后悔了。 友情變質(zhì)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變回來的,變了之后,不僅朋友沒了,男朋友也沒了。 “就不該聽阿姊的,現(xiàn)在算什么嘛。” “你在嘟嚷什么?!彼麚Q了毛巾的另一面,“都一天了還在氣呢。好了,這事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隱瞞我逃婚這件事的,我給你道歉,你能別趕我走了嗎?” 一向桀驁不馴的青年如今跪在她身后委屈巴巴地討好她,像是被打了一頓老實的二哈。 這個聯(lián)想好笑又可愛,讓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我和我那未婚妻都沒見過面就出來了,我連戶口本都帶著呢,就是怕那些老東西幫我自作主張了?!?/br> “再說了,我人都出來了,他們能奈我何啊,” “那你......” “初啊,但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卑准捐骱敛华q豫地打斷她,“你看嗷,我來a市就是專門追你來的,本來就想著碰碰運氣,你要對我實在沒意思我就去出家?,F(xiàn)在你明擺著也對我有興趣,咱們倆臭味相投,不如就湊合湊合唄?!?/br> 說完趕緊手一攤,掰著手指和李姒初分析起來:“你看啊,我會做家務(wù),你喜歡什么我都能煮。我脾氣還好,你看我認識你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qū)δ惆l(fā)過脾氣。哦對,我還特了解你,你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的都知道。再說了,反正咱倆都湊一塊著二十多年了,也不差往后的那四十五年的。” 李姒初瞠目結(jié)舌。 她只是,只是想睡一覺,緩解一下這些年的不甘,怎么還睡出這么個結(jié)果來了。 “哦對?!币妼γ嫒艘恢睕]什么反應(yīng),他心里也有些著急,“你看我,我不好看嗎?” “那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嘛,我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的,我保證往后把你伺候的——” “行了!” 她將紅的不像話的耳朵藏進毛巾里,發(fā)出小貓般微弱的聲音:“行了。” 這哪跟哪,這家伙不知道羞恥的嗎,還真就自夸上了。 她捂了半天,待臉上的熱度消去了些才勉強抬起頭看向他:“你是什么時候?qū)ξ矣幸馑嫉?。?/br> 白季梓幾乎是毫不猶豫:“高中的時候!” “你放屁!”擱這兒騙人呢,那時候就有心思了怎么可能會拒絕,唬人的吧。 “真的啊,我□□空間還有我寫給你的情書,我那會兒一個周一篇的,現(xiàn)在翻翻還能找到?!狈凑妓^了有些事情也沒必要藏一半了,他劃拉了幾下翻到最底頁,遞給李姒初,“那會兒怕你看見了生氣,我就把你屏蔽了?!?/br> “屏蔽我?”她往下劃拉了幾下,果然是她從未見過的說說,下面還有幾十個贊和評論,毫無例外全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 她可算知道高中的那些流言是怎么來的了。 虧她還天真的以為真是她自己嘴欠和小姑娘說了自己是白季梓女朋友才傳出來的,敢情是這貨自己在空間官宣了! 怪不得!她還說那小姑娘和她那些閨蜜白白凈凈的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嘴碎的樣子,怎么會傳的全校皆知,原來是有這個家伙在后面推波助瀾! “然后我就被我爸揍了啊。哦對,還有你爸。我爸把我關(guān)起來不給我飯吃,直到我答應(yīng)對你斷了心思為止?!?/br> 李姒初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一段時間找不到小白來著,她還以為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跑去游戲廳混日子了,居然是在家里罰禁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