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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思洛眉心一跳,黑眸用力瞇起,無數(shù)猜測劃過他的腦海。 “說說看?!?/br>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個俗套的狗血故事。男人迫于家庭壓力跟女人訂了婚,卻不喜歡女人的做作和虛榮。后來他費了番力氣解除婚約,結(jié)果又看上了女人的jiejie,兩個人情投意合就結(jié)婚了,然而諷刺的是,男人結(jié)婚后又膩味了賢良淑德的妻子,加上女人又主動投懷送抱,他就忍不住了,背著妻子開始偷偷出軌?!?/br> “男人的妻子忙于事業(yè)沒有注意,女人的老公也對她寵愛有加,從來沒懷疑過她。然而女人的兒子某天從學(xué)校提前回到家,卻目睹了一切?!?/br> 葉織快速地敲著字,臉上帶著惡意的冰冷的笑容。 “后來女人跟老公死于一場空難,男人出于內(nèi)疚,把女人的兒子接到了家,自己撫養(yǎng),對待他甚至比對自己的兒子還親?!?/br> “你說,要是男人知道,女人的兒子曾經(jīng)目睹了一切,他會怎么想?” 看著短信里的文字,翟思洛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一股寒氣從脊椎骨一直竄到天靈蓋。 原來當(dāng)年的真相竟然是這樣……難怪,葉織從進他家開始就把翟鵬的關(guān)心視作理所當(dāng)然,對他的示好也無動于衷,大概在他眼里,翟家就是欠他的? “實話實說吧,我不止恨你爸,也恨我媽,不過她已經(jīng)死了,恨不恨的也沒有意義了?!倍宜亲永锪髦麐屢粯幼运教摌s的血液,這點他早就認(rèn)清了。 “所以你針對我,也是為了報復(fù)我爸嗎?” “算是吧,中學(xué)生活挺無聊的,想找點樂子,你是最好的試驗品?!睆牡谝谎垡姷降运悸澹粗倌陰退嵝欣铋_始,他就知道少年跟他不是同類人,陽光,單純,善良,那些正面的詞匯仿佛都是為他而創(chuàng)造的,跟他的陰暗和齷齪形成鮮明對比。 憑什么?他記得自己的內(nèi)心產(chǎn)生過極大的不甘和憤恨,憑什么翟思洛可以快樂自由地活著,可以露出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他的父親明明毀了自己的人生,可他卻過得這么幸福。 他也要毀了他!讓那張白紙染上污濁的顏色! 故意撒謊騙沈維希自己才是在醫(yī)院照顧他的人,在兩人的婚禮即將舉行時又特意回國,他費勁心思成為沈維希心中的“白月光”,冷眼看著翟思洛愛而不得,痛苦煎熬,內(nèi)心卻產(chǎn)生了極大的愉悅和快感。他知道,他的內(nèi)心早就扭曲得無可救藥了,以品嘗他人的痛苦和絕望為樂。 然而之后,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控。翟思洛竟然主動跟沈維希退婚,反而讓沈維希對他念念不忘,產(chǎn)生了愛意。他的精心籌謀打了水漂,在醫(yī)院撒謊的事也被戳穿,甚至上綜藝節(jié)目參加選秀都要被翟思洛搶去風(fēng)頭……他原本前途大好的人生徹底失控,一步步滑向深淵。 看著那條回復(fù),翟思洛扯了扯嘴角。把自己當(dāng)成找樂子的對象,還真是葉織會說出來的話。 “放不放過你,我還得好好想想,畢竟掌控權(quán)現(xiàn)在在我手上。” 回復(fù)完,翟思洛便關(guān)了手機,面無表情地開始工作。他內(nèi)心其實還有許多困惑,當(dāng)面去問老頭子估計是不太可能了,他這個暴脾氣,問出來的話估計會直接把老頭子氣死,不如先去他哥那兒探探口風(fēng)。 正想著有的沒的,肩膀忽然被人戳了戳。小胖有些猶豫地縮回手,試探道,“翟老師,你中午要跟我們一起點外賣吃嗎?” 因為昨天對翟思洛說了那番的話,小胖內(nèi)心一直有些愧疚,想找個機會跟他道歉。于是便借著點外賣的借口,跟他搭話。 “你隨便幫我點一份就好了,我吃什么都行?!钡运悸逅坪跤行┬牟辉谘伞?/br> 小胖點點頭,打量著他的神情,眸中劃過一絲內(nèi)疚,輕聲道,“翟老師,昨天我說話沖動了些,對不起啊,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提醒我注意身體可是為了我好?!?/br> “嗯,我沒放在心上?!?/br> 見翟思洛不計較,小胖松了口氣,立刻拿出手機幫他點單。 翟思洛的工作早就完成了,他腦海里反復(fù)想著葉織跟他說過的話,根本沒心思坐在格子間里,只想趕快找到翟思銘問個清楚。 他正頭疼地想該編個什么樣的理由請假時,隔壁工位忽然發(fā)出巨大的哐當(dāng)聲,轉(zhuǎn)頭一看,竟是小胖沒坐穩(wěn),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其他同事不明所以,以為小胖沒看路摔了,紛紛哄堂大笑。只有翟思洛注意到小胖的臉色似乎太對勁,他臉上都是汗,扶著桌子起來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小胖,去醫(yī)院看看吧?!钡运悸灏櫰鹈?。 小胖搖了搖頭,雖然臉色青白,但還是強撐著扶好椅子,慢慢坐下,用紙巾擦了擦汗。 “沒事,我可能是低血糖,待會兒吃點東西就好了?!彼粗[隱作疼的胸口,有些心慌,又下意識覺得是自己反應(yīng)過度,畢竟他那么年輕,身體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翟思洛沒說話,直接走到角落,給助理撥了個電話。 “小艾,讓司機把保姆車開過來,再請個家庭醫(yī)生,在樓下待命?!?/br> 小艾還以為他不舒服,連忙道,“思洛哥,是不是——” “不是我,是我一個同事,連熬好幾天夜了,今天臉色很不對。他諱疾忌醫(yī),非要說自己沒病,以防萬一,你們盡快過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