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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的時間,容不得石寧猶豫,再加鐵錘重量不輕,他雙手拿著舉起來已是費力,如今要快速的去砸那突然出現(xiàn)攻擊又猛地縮回去的死尸頭,著實不易。 看準時機,石寧雙手握錘,一錘子砸了下去,的確砸到了一顆,那被砸到的死尸頭瞬間腦袋裂開一道縫隙,粘膩的液體淌了出來,被砸到的死尸頭縮了回去,石寧立刻去砸第二顆。 但這死尸頭出現(xiàn)的極為不規(guī)律,并非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而是或一或二或三的一起出現(xiàn),石寧雙手握著鐵錘懸空在鐵箱上面,攻擊了其中一顆的同時,免不了被其他沖出來的死尸頭咬傷一口,撕下一塊rou去。 只見此時舞臺之上,石寧站在鐵箱面前,時不時要慘叫兩聲,手中的動作越來越慢,滴滴答答的鮮血順著鐵錘滴在了鐵箱表面,隨著他雙手、手臂的傷口越多,那些死尸頭越是興奮。 好在比賽只有一分鐘,死尸頭的動作再快也要有個限制,很快音樂停止,游戲結(jié)束。 秦閻公布石寧的打地鼠數(shù)量:“二十六?!?/br> 這不算一個很高的數(shù)字,并不能讓石寧在今天的比賽里高枕無憂,他雙手如今都受了傷,又沒有得到絕對的豁免權(quán),此時臉色不好,默默放下鐵錘走下了舞臺。 下一刻上場比賽“打地鼠”的選手是站在石寧身旁一直沉默的男人鄭健,鄭健這個人一直不顯山不漏水的,但能活到現(xiàn)在,淘汰了其他人,無論實力還是運氣都應(yīng)該不錯。 果然,有了石寧在前當試金石,第二個上場的鄭健動作就流暢許多,畢竟已經(jīng)有了前人的試驗。 鄭健握起鐵錘,依舊是雙手,看來這鐵錘的確非常沉,而并非石寧一人力氣小的原因。 游戲開始的歡快音樂響了起來,鄭健毫不猶豫立刻沖著已經(jīng)冒出箱子表面的死尸頭砸去,一下兩下三下,頓頓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著,但很快這頻率就慢了下來。 畢竟這些死尸頭不只是冒出來讓你砸那么簡單,同時他們還會攻擊你,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能,選手們自然會下意識的小心躲避被這些死尸頭攻擊到,但這樣就會明顯的影響他的速度。 果然,鄭健游戲開始時速度飛快,很快為了躲避受傷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雖仍舊因為不小心被咬了兩口,但是比起石寧那鮮血淋漓的模樣當真好了很多。 一分鐘的游戲很快結(jié)束,答案公布。 秦閻:“三十四。” 三十四,的確比石寧的二十六要多上八個,但也僅僅是八個而已。 鄭健聽到答案后有些懊惱,但好在他后面還有一個石寧給他墊著不是嗎? 鄭健走下舞臺,下一刻走上舞臺的就是呂斌了。 呂斌自從失去手臂又重新長出來后,對這一切都毫無畏懼,甚至是萬分感興趣,他大步走上舞臺,只單手就拿起了那把石寧和鄭健需要兩只手一起發(fā)力才能拿起來的鐵錘。 曲星辰盯著呂斌的右手仔細看了看,隨后視線反而落在了圍在他們周圍的死尸們身上。 這些死尸在沒有音樂時從來是一副冰雕一般的模樣,眼珠不轉(zhuǎn)、身形不動,除了音樂,也只有當蹦迪巴拉扔下被淘汰選手的身體時,這些死尸們才會蜂擁而上。 這些死尸的模樣各異,倒是與蹦迪巴拉那十幾個一模一樣的兔女郎不同,這些數(shù)量廣泛的死尸們詭異的模樣,似乎都是保持著死之前的模樣。 缺胳膊斷腿都是常事,有些長的還算體面些,有些卻已經(jīng)腐爛了一半,卻仍舊可以行動。 曲星辰的視線慢慢略過幾個缺胳膊、沒手指的死尸,隨后收回視線,重新看向了舞臺上的呂斌,確切的說,是看著呂斌那重新長出來的右手。 游戲開始的音樂響起,呂斌右手揮舞起鐵錘立刻砸向了從鐵箱里冒出來的死尸頭,之前的石寧和鄭健不過是偶會被把某一個死尸頭腦袋上砸出些許裂縫,呂斌這里卻惡心多了,每每他的手落下,便會有一顆死尸頭被砸的稀碎,爛rou、液體崩的到處都是,就連呂斌的身上都沒有遺漏。 呂斌反而對此越來越興奮,那些死尸頭被砸爛發(fā)出的味道惡臭難忍,他卻好像十分喜歡,甚至伸出舌頭貪婪的舔干凈了嘴角的粘液。 許喬干嘔了一聲,立刻用手捂著嘴,轉(zhuǎn)過身將腦袋埋在了易顏的背后不想再看,實在是太臟眼睛了,主要還十分惡心。 一分鐘結(jié)束,呂斌仍舊拿著鐵錘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也不知道這鐵箱里到底堆積了多少死人頭,被呂斌雜碎了那么多,卻每每仍舊有一顆完整的頭鉆出來。 “五十二?!?/br> 這樣的數(shù)量,是石寧的兩倍,比鄭健多出十八個,若不是呂斌更在意把每個腦袋砸的稀碎,他應(yīng)該會更快,而那些死尸頭們甚至沒能在他鋼鐵一樣的手臂上留下一個牙印。 今天的比賽進行到這里,無論如何呂斌都不會是被淘汰的那一個了。 呂斌下了臺,卻是徑直走向了臉色慘白的石寧。 他站在石寧面前,眼中的貪婪依舊沒有收斂,似乎在他眼中,石寧的腦袋和那些被他砸的稀爛的死尸頭沒什么不同。 “我現(xiàn)在明白了,”呂斌的嘴角夸張的牽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心機都是白費。” 石寧嘴巴張了張,什么都沒說。 “他們……有過沖突?”許喬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