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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混子頭兒多番打探總算知曉了她家的位置,尋著來想要給她們姐弟一個教訓(xùn),在他們家翻來翻去也沒翻著什么玉石一類的值錢寶貝,聽到屋外動靜,探頭一看,三魂七魄被嚇跑了一半兒,哪哪似乎都不適合藏身…… 蘇槿時進屋瞧見家中又有明顯被翻過的痕跡,她買來的準備給弟弟meimei及翁婆婆做衣裳的布料毀于塵埃這中,心里更涼了,袖下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還好這一次進山答應(yīng)了弟弟meimei們把他們都帶去,不然,還不知道他們又要受到怎樣的驚嚇。 也幸好來人跑得快,要不然人,她不介意用對待大黑熊的方式來對待他們。 用過晚飯后,天還未全黑。 蘇槿時沐浴完之后坐在窗口擦發(fā),看到斜對面屋里走出來小豆丁,目光頓了頓。 對方的目光也落到到蘇槿時的身上,停了停后,直接朝她這里走來,這一回沒有停在窗邊,而是直接推門進屋了。 蘇槿時揚了揚眉。他不是最在意男女之防的? 不過,他在她眼里就是個五歲的孩子,所謂的在乎那些,不過是不想與他們親近罷了,現(xiàn)在倒似是真把她當成了家人一般隨意。 “我過幾日還要進城,你留在家可好?” 蘇槿言剛坐下便聽到這一句話,抬眼看她,眼里看不出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你的身手和頭腦,我放心。虎子勇猛有余,卻性子憨實,不得章法?!?/br> 白日里聽人這般叫了蘇槿瑜之后,她覺著這小名貼切得很,便決定就這么叫下去了。 被夸了的小豆丁露出一個算你識貨的表情,“你告訴我,那匕首哪里來的,我就答應(yīng)你?!?/br> “不過是一把匕首,你怎么這么在意?你不是也有一把同樣好使的匕首嗎?”蘇槿時想不通,“你告訴我原因,我再告訴你它的來歷,如何?” 蘇槿言的目光在屋里掃了掃,落到整理得齊整的床上,一躍身便滾了過去,在被褥輾出幾道皺褶來,才瞇著眼瞧向蘇槿時,“你不說,我便不走了?!?/br> 鼻尖飄入淡淡的芬香,比起白日里聞到的夾在血腥里的要清楚舒服得多,他真有些不想起身了。 蘇槿時一愣。 她覺得他年幼,沒什么可防是一回事,床褥是私物,卻是不愿與人共享的,更別留他在這里過夜了,便是她的親弟弟,也是不行的! 是以任他是撒嬌還是耍賴,蘇槿時都沒有接話,臉色越來越沉,額角突突直跳,幾乎就要暴躁起來。 深吸幾口氣,告訴自己,他還是孩子,才冷著聲出聲,“這是我的床,女兒家的床?!?/br> 蘇槿言默了默,在她要發(fā)怒前坐了起來,捏了捏手指,小聲地道:“好的……我只是累了……困……” 委屈聽話的模樣,讓蘇槿時心里的氣頓時消了大半。想到白日里他的奮不顧身,他的用盡全力,覺得他想要知道匕首來歷也不過是一件小事,自己幾番不說,倒顯得扭捏了。 氣又消了些,神色軟和了下來,“這把匕首,是我撿來的。” 蘇槿言驀地抬眼,看向她,“那它的原主人?!” 她看向窗外,想到撿的過程,有些難為情,“它的原主人,是一個與虎子差不多年齡的小姑娘。我看她嫌棄地把匕首丟掉,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還以為這匕首是個刀鞘精致卻不好用的。但當時有些意外,有個東西防身總好過沒有,便不顧這是人家丟下的,撿來用了。沒想到竟被我撿了個寶貝!” “我家就算遭難,也曾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斷不該做這種撿人東西來用的事……”她聞到雪香,感覺到屋里突然變冷,驀地止住話音,不解地看向蘇槿言,“你……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后者拉長了臉,眼里燒著火,似是要吃人一般,大步走出,甩開門生出的風(fēng),讓蘇槿時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她追到門邊,見那孩子氣沖沖地走了出去,自己衣裳不整的,不好追趕,只得止步,改叫了虎子去追人。 過了半晌,虎子氣喘吁吁地回來,一臉認錯的模樣 蘇槿時便知是尋不著那人了。 不過豆豆是個野慣了的,幾天不著家也不是稀奇事。 這般自我安慰一番勉強重新整了整床躺下,倏地坐起,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玉來。 自不會是來家中洗劫之人留下的。 太陽已然西沉,一點點余光照進屋里,卻無法讓她看清玉的模樣,只覺得手感清涼水潤,比起季仲那塊不知好了多少。 細長的手指在玉面上摩挲片刻。 她摸不出繁復(fù)的紋路,不過在玉角上摸出了一個“言”字。 第20章 翌日,蘇槿時推開蘇槿言的房門,看到里面無人動過的樣子,有點頭疼。 布匹被毀,她還得進城一趟,另買一些做好過冬的準備。 先去了一趟翁婆婆那里,還是不曾遇著人,正準備回去,卻見著蘇寶鬼鬼祟祟地往這邊來。 微一思量,她便躲到了門后,眼見著蘇寶在門口輕喚了幾聲翁婆婆,快步走進來,把什么放到桌上。 倒是回轉(zhuǎn)身見著冷眼擋在門口的蘇槿時,嚇了一跳,“伊伊啊!你怎么在這里?” 蘇槿時瞇了瞇眼,“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她對蘇家的這些個長輩,沒有什么好印象??v是蘇寶在秦婉的靈前編過一個花圈,在她眼里也不過是惺惺作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