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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娘坐回位置上拍手大笑。笑夠了正色道:“砸得好!” 蘇槿時快速地眨了眨眼,又聽得她道:“沖著你這一樁!說吧,我葉娘從不會和錢過不去。只要你說的生意正道,便是你在孝,我也可以考慮?!?/br> 見蘇槿時還不說話,葉娘柳眉微微一擰,道:“你是來尋我談生意的嗎?怎么一直是我在說?是計較先前留你爹喝酒的事?那不過是他出錢我們賣酒的事。我不會和錢過不去,自家事自家管。但我也不會做昧著良心的錢。那件事,我不覺得我們做錯了?!?/br> 蘇槿時眨眼的速度越來越慢。 還以為葉娘會和她道歉,聽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理都占在葉娘那邊,自己竟是半點不占。她噗嗤笑出聲來。 葉娘起身,“莫不是來打趣我的?好話歹話我都說了,你還不說事,便回去吧。往后……” 眼看著葉娘惱了,蘇槿時截住她的話,“往后就靠葉嬸娘釀隴酒了?!?/br> 葉娘一噎,疑惑地緩緩出聲,“隴酒?” “嗯?!碧K槿時笑著道,“既是不能叫瑤酒,總得想個酒名兒。一時半會兒,沒想個好的,走了神,倒叫葉嬸娘誤會了我的誠意,只好把勉強能用的拿出來,若是嬸娘不滿意,可以再換?!?/br> 一個酒名,對于她來說,就和一個人名亦或是旁人對她的稱呼一樣,無甚重要的,不論是伊伊還是時娘亦或是蘇槿時,只要她知道是在叫她便好了。 不過,她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葉嬸娘釀的是瑤酒,為何不能叫瑤酒?” 葉娘緩緩坐下,眉目間的神氣漸漸淡去,“因為不正?!?/br> 她別過臉去,看向后院的方向。 仿佛能透過墻看到后院的酒窖,“瑤酒,傳男不傳女,需要男兒來釀。我釀了這么多年,總是太柔,少了些陽剛的烈性?!?/br> 蘇槿時不懂酒,但明白了她家都不掛酒名的緣故,心底生出了幾分敬意。 聽著她惆悵的語調,順勢便道:“買主看上的便是葉嬸娘賣的酒,與它是不是瑤酒無關。不是同一種更好了,葉嬸娘的酒香清淡,柔和甘醇,初入口觸感細膩,柔綿,如同女兒家的肌膚一般,沁入心脾,通體舒暢,偏又后勁十足,自醉其中不能自撥。便叫女兒香,往后傳女不傳男,如何?” 越說,她越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妙極,原本沒想到的一些東西涌入腦中,隱隱生出些期待來。 若是葉娘應下,她在感念他們幫助自己給予引路的時候,自己也能得些收益。 采~花送人,指間含香。 葉娘的眼亮了起來,難得地不好意思,“還是你們讀書人家的會說話,夸起酒來都一套一套的,我就說不來,只知道正不正,好不好喝?!?/br> 蘇槿時謙虛道:“這也不是我說的,買主的原話,我搬了過來。葉嬸娘覺得可行否?” “行吧?!比~娘見她并沒有要翻那些舊事的意思,自也不再提,“總歸你把名字都起了,也該說到底是什么生意了吧?” 她瞅著暗下來的天色,“再晚些,你得走夜路了?!?/br> 蘇槿時這才把陳家要酒之事說予她聽。 她聽了之后卻愁了眉眼,“生意是大生意。只是多大的肚裝多少東西,我們怕是做不了這么大的生意的?!?/br> 蘇槿時:“……” 說好的不會與銀錢過不去的呢? “葉嬸娘可是家中存酒不夠?” 若是這樣,可是當真麻煩了。 “那到不是……” 蘇槿時長松一口氣,“那有什么做不了的?” 葉娘笑了,“到底是小丫頭,不知看著簡單的事情內里有多少麻煩。我平素喜愛釀酒,這兩百壇酒能拿得出來,可是家中近日要出酒,出不了門。再說了,便是能出,我這就只有我與你叔兩個人,運到昭縣這么遠的地方,生意還做是不做?幾百壇酒,你知道要運多少趟嗎?” 蘇槿時默了默。終于知道為什么她的酒好卻成日里愁銷量了。 葉娘以為她明白了,起身送客,“你給嬸娘帶生意,嬸娘謝你。不過,這件事情,就這么作罷,還是踏踏實實地過日子的好。若是要用酒,能記得來嬸娘這里幫襯一二便好。” 蘇槿時不動,“若是只叫嬸娘釀酒,滿倉叔還是原樣看店呢?若是旁的事情都交給我,嬸娘這生意,做是不做?” 音剛落,她又補充道:“往后,您這酒往外銷的事,都交給我呢?” “你?”幾息之后,葉娘才從驚詫之中找回自己的聲音,“快莫要說笑了。你能有啥法子?!?/br> “嬸娘只說做是不做。三壇女兒香,我給嬸娘一兩銀子。嬸娘只管釀酒藏酒,旁的事情,都由我來解決,當然,我也不會白做,多得的錢,便是我的。如何?” 葉娘驚得半晌沒回過神來。 三壇酒賣一兩銀子,她是想也沒想過的。比起在林塘村里賣的要貴了十倍不止。 她正了神色,“你可是要用不正當?shù)姆ㄗ淤u酒?” “自是不會。我同嬸娘一般,不做那些昧著良心的事?!?/br> 葉娘神色依舊未松,“那你要應我,我的酒不售賭場窖子?!?/br> 不是沒有人來找過她談大單的生意,出價高的,不過那幾個地方。一壇酒從她這里出去,價格轉眼便能翻上好幾翻。 蘇槿時亦不喜那兩處地,能理解葉娘心里頭的堅守,一口答應下來,隨即又道:“我自不會往那些地方賣,但若是他們在酒樓里點了來喝,可算不得是我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