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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真的沒騙他。真好。 蘇槿言回頭看到這一幕,碰到蘇槿時看過來的視線,心下了然。 大步走回去,抓著蘇槿笙的胳膊,“張口就來食,哪里有這么好的事?” 蘇槿笙茫然地眨眨眼,看向他,聽得他蠱惑一般地道:“難道,你就不想讓你阿姊吃到你親自撈上來的魚?她待你可是頂頂好的?!?/br> 見他神色松動又有些不安,不由分說地便把他拉起,霸道地把剛做好的撈網(wǎng)塞給他,“走,我?guī)闳启~,保證你很快就能撈到!” 轉(zhuǎn)身時,一個瓷瓶飛入蘇槿時懷里。 后者垂眸輕笑,在光影里揉腿,抬眼瞧見蘇槿言細致地教蘇槿笙,聽到蘇槿笙難得地發(fā)出了笑聲。 第34章 第二天,蘇槿時醒來時,陽光已經(jīng)從隔著窗紙照了進來。 她看著屋頂,失了一會兒神,想到昨夜里的笑聲,揚了揚唇。 一動腿,感覺到膝蓋上的疼,笑容便又停住。 取出藥油來一下一下地抹著,昨夜的失望感又冒了出來。 最讓她覺得心寒的,是父親打向長弟的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她臉上的。 自小到大父親都把她疼成了掌心的珍寶,從未對她動過手,如今,卻是為了蘇茂對她動手了。 難道,在父親的心里,蘇茂要比他們更重要? 父親對蘇茂那些人或許有感情,她卻是沒有的。 她很小便隨著父母進京,對于家鄉(xiāng)的許多人都記不清了?;剜l(xiāng)之時,對家鄉(xiāng)親戚鄰友們的期待也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消磨殆盡。 可她對她的弟弟meimei們有感情。她不想讓自己受委屈,也見不得與她貼著心的人兒受委屈。 迫切地想要離開這里,可是昨日蘇槿言花光了一半的錢,她也不遑多讓,買了許多布料與棉花,所剩無幾。 垂眸坐了一會兒,飛速在心里定下一個賺錢的計劃,這才起身穿衣梳發(fā)。 她已經(jīng)十三,只是連她自己都忘了那一天是自己的生辰,若不是日漸展開的身形提醒她,她也不會往歲數(shù)上去想。 若是在京城,她這會兒應(yīng)該待嫁,做著自己出嫁的針線了。最多兩年,便要進入高門紅墻。 從京城離開的時候,她還因為那高門紅墻里的冷漠涼薄置了氣,想要瞧見那人生出悔意。 可經(jīng)過昨夜一場,她忽就淡了嫁人的心。 若是嫁得那樣涼薄的人,亦或是如母親一般嫁予自己的父親那樣的人,倒不如專注于自己喜歡做的事。 嗯…… 她現(xiàn)在喜歡上了懷里揣著錢袋子的感覺。 走到院中,蘇槿瑜正挑了水回來,懷里抱著一只編得精致的竹簍,“阿姊,又有人給我們送豆子來了?!?/br> 他把竹簍放到桌上,“誰這么好,總是給我們送東西,不是藥就是花,現(xiàn)在又連送了幾天的豆子了。幸好阿姊把之前的豆子都放到了地窖里,這才沒有被搶走。” 感覺到異樣,偏了偏頭,“阿姊,這里怎么有這么多地瓜???” 聽到動靜的蘇軒推開窗輕咳一聲,有些期待。 這可是他昨天晚上忙了許久才找回來的地瓜,手指都磨破了,孩子們應(yīng)當會很感動吧。 蘇槿時目光頓了頓,猜了個大概,“這不是地瓜,是菊薯。長得和地瓜有些像,卻是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洗凈了去皮直接吃,嘎嘣脆,甜甜的,還帶著土香。不過吃了這個,便不能吃糖。” “吃了會如何?”豆子不能直接吃,這個能直接吃,可自己剛剛才吃了阿姊給他們帶回來的糖…… 蘇槿時背過對著主屋的窗戶,“聽說便和那日槿笙相似。具體會如何,我也不知。到底,我是惜命的,沒有神農(nóng)嘗百草的魄力。” 她半開玩笑,蘇槿瑜卻聽得認真,驚得馬上把它丟開,“哎呀!幸好有阿姊,要不然我貪嘴吃了就要沒命了。阿姊知道得真多?!?/br> 蘇槿時笑了笑,“你若是愿意多看些書,也會知道許多東西?!?/br> 看書啊……蘇槿瑜苦了臉。 蘇槿時又道:“不過,這個東西,倒不是書上看來的,是翁婆婆教的。你若是得閑,可以說去老槐樹下的破屋子里找翁婆婆。她懂的,比我多多了?!?/br> 便是她未想到的東西,翁婆婆也想到了,還為她尋來了。 今日還要進城,她讓蘇槿瑜把這半簍豆子放進地窖里,上了鎖,又將自己房門掛上鎖,這才放心出門。 蘇軒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往自己這里看過一眼,眼里的期盼一點一點淡下去。 院里無人,他走到桌邊,看著桌上的果子,心中懊惱。 自小,他先有母親照料,后來又有舅舅家照看,秦婉伴了他三十幾年,他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科舉科舉,生活里的瑣事,鮮少接觸,卻沒想到想去給孩子們挖個地瓜還能挖出個笑話來,差點出事。 蘇槿瑜從廚房里鉆出來,看到蘇軒手里拿著菊薯,驚得忘記了自己挨打的事,忙阻止,“爹!這個是菊薯,不是地瓜,可以吃,但是不能和糖一起吃的!你吃了阿姊帶回來的糖了嗎?” 蘇軒自然是沒吃的,連糖影都沒見著。 面色發(fā)僵地瞧著手里的東西,聽得長子木頭木腦地發(fā)問,“爹!你手指怎么受傷了?怎么沾了這么多土?” 他恍然,睜大了眼睛,“??!爹!這些菊薯是你挖回來的嗎?太厲害了,能挖到這么神奇的東西!是不是很難找,所以才挖到這么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