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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紛紛瞪他,瞪完之后又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看向蘇槿時想要得個答案。 “也算不得什么,都不過是過眼煙云。”蘇槿時說完緩緩笑了。 剛從京城離開的時候,她可沒有這么豁達。 畢竟,他們寒門出身,為了自己和母親不成為父親在仕途上的拖累,費了許多的心血,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在貴婦和貴女圈里成為佼佼者,眾人在稱她是蘇大姑娘時,不會再掛上父親的官名,一朝重新跌入微末,她放不下。 可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過得很好,而過往一切,如同一場夢境一般。 她自然不知,那帶著晉人裝扮的西門家的人此時緊緊盯著河面,看著面前成群的魚,良久未動。 夜里,一慣是蘇槿時睡馬車,大家則圍著篝火歇息。 蘇槿言靠著馬車聽到里面?zhèn)鞒鲚p淺的呼吸,這才走到西門慕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 西門慕容還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沒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所處的環(huán)境,下意識便是出擊,看清是蘇槿言又忙收了招。 兩人行到一邊,蘇槿言問他,“想去夏都查自己的身世?” 西門慕容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什么事都不如迎殿下歸位重要?!?/br> 蘇槿言:“……” 怎么這么頑固不化? “雖然你的父親是夏人,可是你母親是晉人,臨死前囑咐你去晉國尋親,或許你與慕容家有什么關系。” “殿下!”西門慕容驚得立馬跪下,“紀宗之奪位之后,便封了慕容家的女兒為妃,屬下必與慕容家沒有半點關系!” 就算真有,他也不承認! 殿下也不知經(jīng)歷了些什么,竟再三試探他的忠心。 蘇槿言:“……” 他神色復雜地看著西門慕容,拍了拍他的肩,生無可戀地轉(zhuǎn)身。 突又回頭,鄭重地交待:“不許向伊伊撒嬌!” 那眼里的兇狠森然讓西門慕容腦子里再想不了別的事,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不自覺的時候犯了殿下的忌諱,如果再犯,殿下又會失蹤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回過神來……誰是伊伊? 蘇槿言回走幾步,看到蘇槿時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馬車邊,心頭一凜,不知她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他們的話,幾步過去,“伊伊,夢魘了?” 蘇槿時按著頭,聞言抬眼看了蘇槿言一眼,“做了個夢,倒也不算惡夢?!?/br> 說到這里,她話鋒一轉(zhuǎn),嘀咕了一句,“這么長時間了,也不見你喚我一聲阿姊……” 聲音很小,不過蘇槿言離得近,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自然聽到了。 眸子一閃,浮出星星點點的笑意,從善如流地喚了一聲,“阿姊?” 他這一聲,又軟又綿。 蘇槿時不經(jīng)打了個寒顫,搓了搓發(fā)毛的雙臂,“算了,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稱呼吧?!?/br> 蘇槿言卻不依不饒,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樂子一般,圍著她一聲又一聲地喚“阿姊”,綿軟的語氣里越發(fā)染上了繾綣意味。 蘇槿時越聽越覺得不對,轉(zhuǎn)過身,卻沒想到他也跟著轉(zhuǎn)到他面前,黏著她甩也甩不掉。 從夢中驚醒,到底沒醒透,迷迷糊糊的,這會兒徹底醒了,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臊得慌,“你說,有沒有法子能止了戰(zhàn)事?” 這句話一出,蘇槿言果然不玩鬧了,看著她目光深深。 對于有野心的人,籌備多年等的就是一個契機,得到了契機,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蘇槿時雖不明白這里面的關系,也知道戰(zhàn)事一起不打到一方再無回擊之力,是不會停的,眼下,也不過是因著晉國受了重創(chuàng),同時竇榮需要入土為安才有的一點喘息時間。 她嘆了一聲,“是我妄想了?!?/br> 話音剛落,便覺得肩膀一沉,少年的下巴搭到她的肩上,整個人都顯得頹了起來,“一邊是生我的,一邊是養(yǎng)我的,我該怎么辦?” 西門慕容呆滯地看著蘇槿言在蘇槿時面前的舉止神態(tài),如被雷擊。 他知道伊伊是誰了,還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稱呼,原來不是媚惑殿下的,而是殿下認的一個公主殿下……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沒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對勁。 直到第二天大家要啟程時,他還是呆呆的模樣,如一~夜之間失了魂魄一般。 蘇槿時等人原是允他留一宿的,可見他這個樣子,該各奔東西了也沒有要告別的意思,不免疑惑。 大壯把喂好,拍著他的肩膀直言,“兄弟,我們要啟程了,這匹馬送給你,你也抓緊時間去追你的商隊吧?!?/br> 經(jīng)歷一宿,還吃了他捕的魚,大壯自然對他和善了不少。 見他反應呆呆的,大壯扭頭問蘇槿時:“阿姊,他這是怎么了?” 蘇槿時:“……” 她與他也不熟,怎么會知曉? 蘇槿言掃了他們一眼,淡淡地道:“許是還沒睡醒。不必管他,我們自走我們的便是?!?/br> 西門慕容:“……” 第93章 蘇槿時一行人在前面走,西門慕容雖不說話,卻麻木地上馬跟了上去。 蘇槿時掀起窗簾看了一會兒,眸光沉了沉,放下窗簾思量。腦中飛閃過許多種可能,卻都又覺得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