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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蘇槿時一路上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當初的事情。 蘇軒意氣風發(fā)時與仁泰帝推心置腹,覺得自己得遇明主,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更覺這是一個有情有義且心有丘壑的帝王,唯一不好的便是太過風~流。 說得粗俗一些,就是好~色。 人到底不能十全十美,是以,蘇軒認為,只要不打他的女兒的主意,他便不去惹帝王的不快了。 仁泰帝收到雪香公主的密信之后,便將他詔進宮商議。 蘇軒坐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不久,可能也不會很久,仁泰帝透露出要他建幾項政績之后提拔他為相的意思,他自是感念知遇之恩,愿報之肝腦。 君臣商議,公主和小郡王得救,卻不能在完全不知晉國內(nèi)里的情況下光明正大地迎回,免得落人把柄,他們打算派人去暗中接應(yīng),等到公主和小郡王到了盛京,再假造他們逃到盛京求救的勢。 他們自己到的盛京,狼狽凄慘的模樣能引發(fā)國人的憤怒,這樣,他們接下來的幫助就變得順理成章,而后,興兵伐晉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他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卻在朝堂上被人指出這件事做不得。 這是他與仁泰帝密議的,蘇軒驚訝,卻沒有多想,只當是仁泰帝又詔了人商議,給他造勢或是那人卻公然不把帝王的交待放在眼里,他覺得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些,當堂便把那人斥得毫無回駁之力。 可他下朝之后還未到家,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禁衛(wèi)軍綁了送入大牢。 那罪名,他永生難忘:通敵賣國! 可去他的通敵賣國吧! 第109章 蘇槿言不說,蘇槿時父女卻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不過他們默契地當作全然不知。 到得盛京城外的稷下,蘇軒提出暫歇一~夜,明日再進城。 夜里,他將蘇槿時蘇槿言蘇槿笙叫進臨時搭建的帳篷里,“明日,你們進京?!?/br> 除了蘇槿笙帶著的蘇槿行聽不懂他們話里的意思之外,其余三個都聽出來了,但都出奇地平靜。 蘇槿時道:“父親不想洗冤,堂堂正正地行走在盛京大道上嗎?” 她看了蘇槿笙一眼,“父親的冤屈若洗了,二弟也能參加科考了,虎子也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建功立業(yè)了?!?/br> 蘇軒的神色有些松動。 蘇槿瑜離家后便改了名,他們打聽不到他的消息,只能從他偶爾輾轉(zhuǎn)送回的家書中探知他的近況,又立了多少軍功。 這個孩子,文不成器,入了軍營卻是如魚得水。 若能正名,自此扶搖直上,前途不可限量。 蘇槿笙抬眼看向蘇軒,“父親是寒了心。今日洗了冤屈并不能改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父親不想再給那個皇帝為官。” 他轉(zhuǎn)臉看向蘇槿時,“阿姊,我不想?yún)⒓涌婆e了。賢士入仕,當有明君。阿姊教我做生意吧,我游走各地,把阿姊的生意開得更廣些。也不算游手好閑了吧?!?/br> 他不是家里最小的,可是比他的小的蘇槿桅都已經(jīng)能獨擋一面了,他身為一個男兒,沒有道理一直在阿姊的照看下。 蘇槿時懂了,他的弟弟與她和他們的父親一樣,背著一身傲骨。 蘇槿笙又道:“我想帶著弟弟去?!?/br> 蘇槿行是他的責任,他會一直好好地教養(yǎng)他。 偏臉看著乖巧地站在自己身邊的孩子,蘇槿笙的平淡的眼里浮現(xiàn)出點點柔光。 蘇槿時笑了笑,“盡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過在這之前,先留下來幫父親一陣。” 蘇槿笙怔了怔,緩緩抬眼,“?” 蘇軒亦是茫然。 蘇槿言道:“我和伊伊明日帶幾個人入京,先生和余下的人就留在這里,我們打算在這里建一個學(xué)堂?!?/br> 蘇槿言的話還沒說完,蘇槿笙已經(jīng)懂了,“所以你們才讓愿意跟著爹上京的學(xué)生同行,往后束脩全免?你們早就有了這個打算了?想讓爹爹帶來的學(xué)生為學(xué)堂造勢,等爹爹教出來的學(xué)生才名在外了,京城里的人自然就會出來上學(xué)了?!?/br> 隨后,他又自我否認了,少年老成地擰著好看的眉頭,“不對。如果早就有這個打算,為什么還要給爹弄個新身份?你們什么時候買的地?” “啊,你們想要給父親開學(xué)堂是真的,不過先前當是打算開在京城里的。是什么讓你們改了主意?是西勇侯世子?他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我們。阿姊,他一直盯著你?!?/br> 蘇槿言瞬間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了,恍然大悟般的看向蘇軒,“父親,你不想平反,不僅僅是因為寒了心吧?” 小小的面龐越發(fā)堅定,“我懂了。我不會給竇原任何打阿姊主意的機會。我們蘇家,不需要他的施舍。就算大哥在,也一定不會拿阿姊去換他的仕途?!?/br> 蘇軒對兒子的警敏~感到意外,既愧疚又欣慰,嘆了一聲,“百姓無辜。為官,造福一方百姓,為師,造福天下百姓。于為父而言,如今才是真正的歸處?!?/br> 幾年的時間,他忘了當官的感覺的同時,也愛上了授課的單純。 蘇槿時抿了抿唇,說不出心里的復(fù)雜滋味。 她想說竇原與自己并無瓜葛,可她自己也感覺到了這一路最終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蘇槿言站起身來拍拍袖擺,給了蘇槿時一個安心的神色,“既是這般,那事情就這樣定下了。我們不靠姓竇的平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