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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著?祝大小姐脾氣大得都不許我笑了?”蘇槿時揶揄她,語氣一轉(zhuǎn),認真起來,“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不需要再去接近西門家的人,你喜歡誰,就可以和誰在一起?!?/br> 祝萱愣了愣,扁了扁嘴,委屈起來,“都怪你,讓我兇不起來了……但是不行,你還是得和我說一說你為什么會把那個什么堂妹帶在身邊。不會又是心軟了吧?對有些人,根本就不能心軟的!” “確實是心軟了?!碧K槿時輕嘆了一聲,知道祝萱不得個答案不會罷休,在她再次炸毛之前,把蘇曉瑩的來由說了一遍。 祝萱由委屈到驚愕,再到憤怒……面上的怒意越來越盛,“怎么會有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拿他和豬狗比還侮辱了豬和狗!” 蘇槿時輕嘆,“我沒想到瑩瑩的母親柔弱了一輩子,最后會那么決絕,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倒是最后可憐了瑩瑩。受了那么大的傷害,又沒了唯一的倚靠?!?/br> 她慵懶地靠向車壁,“我母親剛?cè)ナ赖臅r候,我想著一定不會再幫助林塘村里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那里也不全是壞人。我起初也不想留下瑩瑩,可到底是心軟了。而她后來也是真的很乖,把自己關(guān)在自己小世界的樣子,讓我想到了當(dāng)年的笙兒,心疼得緊?,F(xiàn)在她好了許多,還是同當(dāng)年的笙兒那般,總要在我身邊才能安心。” 其實,蘇曉瑩的情況比當(dāng)年的蘇槿笙的情況要嚴重得多。 當(dāng)初的蘇槿笙還會偶爾說幾句話,是因著他們沒有找對最主要的病因,他又在這期間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了刺激才會拖了那么久才好。 蘇曉瑩雖然一個音都不會發(fā)出來,病因卻是清楚明白的,再加上會刺激她的人和事都已經(jīng)遠離,這一年已經(jīng)好了個七七八八。只是如今比幼時還要安靜了。 祝萱沉默下來,甕聲甕氣地道:“你若是真趕走她了,就不像你了?!?/br> 蘇槿時知道她這是接受蘇曉瑩的存在了,笑而不語。 祝萱勉強笑了笑,抱住蘇槿時的胳膊,把臉貼過去,“怎么不見笙兒和榆木疙瘩呢?” 蘇槿時道:“笙兒在城外,瑜兒并未回京?!?/br> “哦……”聽出蘇槿時沒有要再多說什么的意思,祝萱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蘇槿時看在眼里,暗自嘆了一聲。 若是虎子在,她倒不介意牽個紅線,把祝萱拐到自己家里來。偏偏虎子現(xiàn)在做的事,前途難卜……莫叫他誤了好姑娘才是。 這般一想,她又覺得,還是要問問虎子對未來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 …… 絲云繡坊有三層樓,前面是商鋪,后面有一個兩進的小院,當(dāng)年是給打理繡坊的人住的,如今,正好能讓蘇槿時一行人住下,不必再另外尋住處。 她讓人過來盤下的秦記鋪子與絲云繡坊在同一條街,是之前自己的人能尋到的離絲云繡坊最近的一處了。 花了點時間把資金與人力都盤算了一下,一部分去秦記,一部分留在絲云繡坊。 又把繡坊從上到下整理了一遍,驚喜地發(fā)現(xiàn)絲云繡坊人依舊可見當(dāng)年的影子,可見這些年幾經(jīng)易主,都不甚順利。 這于東西蘇槿時來說,是曾經(jīng)想都不敢想的。 讓她最為歡喜的,是當(dāng)年被摘下招牌,現(xiàn)在還來,還有九成新,可見這幾年也沒受什么罪。 祝萱戳戳她,“這個多虧了竇世子,當(dāng)年和你定親的那個。誰買了這里,他就暗中使壞,讓人開不下去店,還把招牌也收著,直到我娘買下這里,才送過來?!?/br> 祝萱調(diào)侃著,“時jiejie,你看,他還是挺用心的。” “是曾經(jīng)。我與他早就退親了?!碧K槿時面上的笑意淡了許多,困惑不解,“我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為何要這么做?” 還用說?那當(dāng)然是因為在乎你?。?/br> 祝萱差點脫口而出,但注意到蘇槿時的神色,意識到他們之間早就退了親,變了臉色,惱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連忙補救,“想必是心里有愧吧。當(dāng)時不聞不問,巴不迭地要退親,后來又來裝什么見不得人的假好人?他做那些事情都沒露過面,我娘都不知道和他有關(guān),是我自己無意間看到的。” 蘇槿時點點頭,接受了祝萱的說法。 祝萱心底長松一口氣,便又開始罵起竇原來。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你這般拉扯他,叫旁人聽到,還當(dāng)我惦念著什么?!钡降自缇褪桥c自己無關(guān)的人,蘇槿時沒有太放在心上,但也不喜歡時常聽到和他有關(guān)的消息。 祝萱一噎,這回真的相信蘇槿時對竇原當(dāng)真一點也不在意了。 送走罵累了的祝萱,蘇槿時見天色未暗,便又開始計劃起了讓繡坊重新開張之事。當(dāng)年母親留下來的一籃子金線倒是派上了用場。 她繡得出神,直到手中金色孔雀成形,才抬了抬脖子,肩上落下一雙手,按到她覺得酸脹的部位,力道剛剛好。 她微微怔了怔,揚起笑來看向身后的少年,“柯敏去城門處迎你回來的?以后我們便暫住這里,你去后院挑間房。” 少年垂著眉眼,目光落在她的面龐和她身邊的初初成形的金孔雀上。 他頭一次細細地看她做針黼,初走進來時,有一種男耕女織的幸福感,他的伊伊垂著頭認真使著金的模樣,仿佛身上都有一層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