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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這次是誰告的狀?敢惹席煜,不怕死嗎? 席煜看路星南縮在沙發(fā)一角,眼淚汪汪的揉著肩膀,眸底深處快速閃過一抹復(fù)雜的光,但轉(zhuǎn)瞬即逝,冷聲警告道:“路星南,我姑且信你一次,但要是被我查出是你告的狀,我會讓你們路家連帶你都從北城消失,你聽懂了嗎?” 路星南點頭如搗蒜:“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真不是我告的狀,你大可去查,我問心無愧?!?/br> 席煜并沒有完全相信路星南,只厭惡道:“爺爺讓我們明早過去,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吧?” “知道知道,保證不讓爺爺察覺出端倪。”路星南積極表態(tài),說完,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爺爺是知道什么了嗎?” 看席煜臉色又冷了幾分,路星南脖子一縮,快速道:“我只是想知道具體一點,這樣我明天好演戲,不然容易穿幫?!?/br> 這話提醒了席煜,他沉思片刻,淡淡道:“是爺爺?shù)馁N身護理打來的電話,說是聽說我們吵架,我動手打了你,讓你住了院?!?/br> 原來是有人拿他住院的事情告狀了啊。 誰告的? 能近老爺子身的人很少,而又兼具討厭他或席煜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幾乎立馬就能鎖定目標人物。 莫非……是那個女人? 估計席煜也想到了是誰,不然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會和爺爺解釋清楚的,一定不讓他懷疑我們感情不和。”路星南奶乖的小臉特別認真的許諾。 還為了表示自己的堅定決心,拳頭捏得緊緊的。 席煜很久沒看到這樣完全不帶妝又不穿辣眼衣服的路星南了,都快忘記他的真實長相,此刻此景,看著他乖巧的縮在角落,奶白的臉微微揚起望著他,杏眸清澈干凈,又因為方才胳膊的疼痛,眸中蒙上了一層水汪汪的霧氣,濕漉漉的,可愛又可憐,仿佛與之前的人完全換了個。 這還是路星南嗎? 不,這是路星南…… 有什么塵封的記憶在暗潮涌動,席煜連忙別開頭,拇指壓著食指重重的按了下,咔嚓一聲,喚回他的失神:“好好給我解釋,解釋得不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撂下狠話,男人轉(zhuǎn)身朝電梯走去,同時,右手抓住領(lǐng)帶,用力拉扯,從肢體語言學(xué)來說,能看出他很煩躁。 路星南大氣不敢出,怕又惹到這位閻王,屏息凝神等他進了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后,他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媽呀,今天可真是刺激。 多來幾次,他怕是都要得心病了。 果然還是干飯好啊,談戀愛神馬的,尤其是跟主角攻談,都是浮云!浮云! 好在兩人快離婚了,三個月后,席老爺子會離世,屆時,沒了顧忌的席煜便會逼他離婚,而與此同時,他的白月光也回國了…… 加油加油,忍過三個月,他就解放了! 路星南鼓勵一番自己,揉著胳膊也上了樓。 原身的臥室很大,進門先是休息區(qū)沙發(fā),依次進去是臥室、浴室和衣帽間。 在沙發(fā)區(qū)布置著他的鋼琴和吉他。好歹原身出身豪門,還是有點點才藝的,會彈鋼琴彈吉他,靠著這才藝,勉強買分上了音樂學(xué)院,而后仗著家里有錢,在二十歲的時候參加選秀,靠內(nèi)定名額成功出道,當起了歌手。 只是他業(yè)務(wù)水平低下,又舉止娘氣,人氣一直不高,反而黑粉眾多,尤其是去年他在打歌舞臺上,被人實錘假唱,人氣直接跌到谷底,滾出娛樂圈的話題更是屢屢被刷上熱搜榜。 一般來說,在打歌舞臺上被發(fā)現(xiàn)假唱,是會被業(yè)內(nèi)集體封殺的,但誰讓路家有錢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因此路星南倒是一直活躍在熒幕前,通告綜藝樣樣沒少。如此強捧,自然讓他招致更多的罵聲,幾乎出來一次,他被罵一次,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路星南邊整理著原身在娛樂圈的處境,邊打開鋼琴蓋,修長白皙的手指快速在上面按了幾個音符,流暢的調(diào)子簡簡單單,卻說不出的動聽悅耳。 他果然跟原身有緣,上輩子他因為嗓音條件不好,無法當歌手,便一直在幕后做音樂制作人,不過他長得好看,也走到了臺前,偶爾參加幾檔音樂類節(jié)目或者綜藝,人氣不錯,也算是一個綜藝咖明星。 現(xiàn)在他的音樂天賦和原身的嗓音條件結(jié)合,倒是能讓他完整的實現(xiàn)自己的音樂夢了。 路星南緩緩展顏,覺得這場穿書真是不錯。 等離了婚,就更不錯了。 哈哈哈。 開心。 再去干一袋薯片。 反正也吃不胖! 第5章 次日七點二十,路星南被李管家用座機call醒,告訴他席煜八點就要出發(fā)去療養(yǎng)院。 路星南痛苦的爬起來,虛瞇著眼先去衛(wèi)生間解決三急。 漱口的時候,右胳膊抬得費力,像是受傷了一樣,他趕緊把睡衣扒拉下來,這一看,發(fā)現(xiàn)昨晚被席煜掐捏過的地方已經(jīng)一片淤青。 嗷嗚—— 明明昨晚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把擦后腦勺的藥拿來擦胳膊了啊,怎么還是淤青了呀。 都怪那個男人,那么用力干什么! 不爽的在心里罵了幾句席煜,路星南換左手漱口,艱難的洗漱完,回臥室上藥,這才去衣帽間換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