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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憶不在,你們謝家現(xiàn)在的日子很不好過吧?” 隨后鐘陵話音一轉(zhuǎn),看著還在謝老二懷里的人,說:“你跟著他也沒什么前途,還是趁早離開得好?!倍箸娏昃退砷_了謝老二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手指,拿起消毒濕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手,好像沾到了什么臟東西。 那人停了鐘陵的話后,的確有些動搖。以前聽說謝老二出手大方他才打算跟他的。 可是接觸后發(fā)現(xiàn)謝老二并不像傳言中那么大方。此時就聽鐘陵這么一分析,立刻心里有了決斷,甩開謝老二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他還是及時止損的好。 謝老二剛從疼痛中緩過來的情緒,間鐘陵又把他的小情人趕跑了,頓時更氣了冷哼一聲,留下一句“你等著”就追出去了。這個他還沒玩夠呢,不能就讓他這么跑了。 鐘陵看著他的背影嘲諷一笑,哼,草包一個。 而后收斂情緒,抬手叫了服務(wù)生過來點菜。 點好菜之后,鐘陵沖謝憶歉然一笑,語氣有些不自在,“抱歉,等久了吧?我好像發(fā)現(xiàn)每次你跟我出來都會出狀況?!?/br> 謝憶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就收起了手機。聽鐘陵這么說,謝憶搖頭,“要說抱歉也是我說,他是沖著我來的?!?/br> 鐘陵卻堅持說:“要不是我選這家餐廳,也不能遇到他。” 謝憶一反常態(tài)跟鐘陵據(jù)理力爭,“你又不知道會遇到他,之前你不讓我說謝謝,自己卻反過來經(jīng)常跟我道歉,這是什么道理?” 鐘陵粲然失笑,兩手一攤,“好,那我也不說了。”也是,他什么時候這么小心翼翼地對待過一個人,一時間竟覺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謝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鐘陵對著他滿臉歉意的表情潛意識里就覺得不舒服。 或許鐘陵在他說些感謝的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心情?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鐘陵把兩人的餐具拆開,用滾水燙了一遍,才放到謝憶面前。 謝憶看著眼前還冒著絲絲熱氣地餐具,心中閃過一絲怪異和好奇,開口問道:“你以前經(jīng)常這樣照顧人么?”他根本不明白那怪異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鐘陵聞言拿水壺的動作一頓,詫異地看了謝憶一眼,而后晃了下手中正在燙的餐具,“你說這個?” “這是我的習慣,總覺得這樣干凈一些?!?/br> 雖然那些餐具都是消過毒的,但鐘陵在外邊吃飯時習慣這樣做。 謝憶搖頭,抿了抿唇猶豫著,小聲說了句:“你對每個人都這么好么?” 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謝憶發(fā)現(xiàn)鐘陵在各個方面都很會照顧人,很難不讓他聯(lián)想到,對方是不是也這樣照顧過別人。 一想到鐘陵也這樣細致入微地對待過別人,謝憶心中就有些不舒服,感覺酸酸的,悶悶的。以至于本就好奇心較重的他,此時不吐不快,就想問個明白。 這回鐘陵終于明白謝憶問的是什么了,怕不是……吃醋了? 隨后鐘陵懷著興味勾唇,沒先回答謝憶的問題,而是假裝無辜反問道:“好么?我怎么不覺得。” 謝憶被套路了還不自知,認真點頭,細數(shù)這些天下來鐘陵對他的好。 “嗯,很好啊。比如你會做飯,做家務(wù),還幫我吹頭發(fā),系鞋帶……就連我睡不著你都會陪我,還有剛剛你還幫我拉椅子燙餐具……” 謝憶越說聲音越小,心里也越不舒服,說完之后就抿著唇,視線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一開始,鐘陵聽著謝憶說的這些細節(jié),很詫異對方記得那么清楚,很多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只是自然而然地想對謝憶好一點。 同時也是高興的,證明謝憶也把他放在了心上。 但是聽了幾句之后,鐘陵就自心底蔓延出了絲絲疼痛。 而且隨著謝憶的聲音越來越小,情緒也變得不對勁之后,鐘陵胸口那疼的感覺就越發(fā)明顯,就好像有人拿刀子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割著。 鐘陵很難想像之前謝憶都經(jīng)歷過什么,只是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就能藏在心里,記得這么牢。 鐘陵眼底悲傷之色涌動,站起身來繞過桌子,坐到了謝憶身邊,抬手輕攬著謝憶的肩膀,謝憶的頭順勢抵在了鐘陵深陷的頸窩上。 鐘陵抓起謝憶的手捏在手心里,柔聲說:“寶貝兒,聽到你說我對你好,我是真的很高興,但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卻讓我心疼?!?/br> “我后悔剛才沒直接回答你,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混蛋,我對你真的一點都不好,真的……” 說到這里鐘陵頓了頓,用下巴蹭了蹭謝憶的發(fā)頂,繼續(xù)說:“我還很自私,我做這些只是想讓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然后再也離不開我?!?/br>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只對你這樣過,沒有照顧過別人,你是唯一一個?!币矔亲詈笠粋€。 謝憶默默聽著鐘陵低沉的話語,聞著他身上讓人舒心的味道,感覺之前那種莫名的煩悶全都消失了,心里剩下的唯有絲絲甜和暖。 他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沖動,抬起頭來,薄唇離鐘陵的唇越來越近……近到只要鐘陵一低頭就能碰上了。 鐘陵說了半天,也不見謝憶有什么反應,不禁側(cè)過頭,垂眼就看到了謝憶近在咫尺的淡色薄唇,突然呼吸就亂了,不爭氣地咽了咽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