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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鐘陵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中午了,他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jī),沒有一條消息,似乎是早就知道什么似的,沒有一個(gè)人來打擾,鐘陵輕笑。 憶寶,想得可真周到啊。 鐘陵掀開被子,起身下了床,這才看清他露在空氣中的肩頭帶著一個(gè)青紫的牙印,線條分明的后背兩側(cè)一道道或深或淺的線條型痕跡隨著他的動(dòng)作而起伏著。 鐘陵感覺到了肩頭和后背的刺痛,但他嘴角卻噙著明顯的笑意。這些都是對昨晚的甜蜜懲罰,他甘之如飴。 鐘陵俯身打量著還在睡著的謝憶,潔白的臉頰上染著被滋潤過的緋色,向來淺淡的唇此刻卻像含苞欲放的玫瑰花一樣艷紅絕色,一看就是被狠狠照顧過的。欣長的脖頸上帶著深深淺淺的吻痕,像極了散落的花瓣,一想到昨晚……鐘陵眼底暗潮涌動(dòng)。 過了許久鐘陵才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披上浴袍走出了臥室。 “咔噠”一聲房門關(guān)閉,謝憶皺了皺眉頭,纖長細(xì)密的睫毛微微顫動(dòng),一雙飽含水汽的桃花眼睜開了。很快恢復(fù)清明,眼眸依舊澄澈,掩藏不住眼底似水的柔情,不似以往冷漠疏離。 謝憶伸手摸了下身邊,發(fā)現(xiàn)鐘陵不在,但旁邊床單上還帶著溫?zé)?,想必是剛離開不久。 又想到昨晚,謝憶臉上緋色更濃,不自在地活動(dòng)了下身子,只瞬間他就僵住了,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酸痛無比,“嘶——”謝憶眼里閃過幽怨,說好的溫柔都喂了狗吧。 謝憶艱難地從床上起來,感受著身上難以言喻的無力,面無表情地掀開了被子,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倒吸一口冷氣,鐘陵的溫柔不是喂了狗,而是他本身就是狗。 冷白色的肌膚上,從胸膛一直到腳背零零散散地全是痕跡,有些明顯的吻痕,剩下那些都是指痕,更過分的是他的膝蓋通紅一片,想必是被床單摩擦的痕跡。 謝憶再好的涵養(yǎng),在此時(shí)他只想說一句:“禽獸?!?/br> 鐘陵只是下樓做了兩份清淡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端進(jìn)臥室的時(shí)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謝憶渾身不著寸縷,冷白的膚色帶著粉,在白色床單的陪襯下禁欲清冷卻又帶著無邊魅惑。 特別是這幅完美的皮囊上,那些顏色不一的痕跡,讓謝憶整個(gè)人都帶著凌虐的凄美,艷色無邊。 鐘陵喉嚨干澀,線條凌厲的喉結(jié)狠狠滾動(dòng),握著餐盤的手青筋暴起,一晚上減退的紅潮,又一次直沖天靈蓋。 鐘陵深呼吸了幾次,重重咳嗽兩聲,才說出話來,“餓了么?我做好了早餐。” 第76章 自責(zé) 謝憶完全沒感覺到鐘陵的到來, 直到他聽到鐘陵的說話聲,才猛地抬頭, 看到鐘陵明艷的臉,謝憶抿著唇,心想:昨晚是我主動(dòng)的,昨晚是我主動(dòng)的……靠著給自己的心理暗示,謝憶才勉強(qiáng)舒服了些。 扯過旁邊的浴袍穿上后又躺了回去,他不是不想起,而是根本沒力氣了, 方正已經(jīng)這樣了,干脆躺平了。有人伺候何苦難受呢? 鐘陵頂著謝憶四分幽怨三分嗔怒三分的無可奈何的眼神, 端著餐盤走到床頭,在謝憶身邊坐下。 轉(zhuǎn)身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 輕輕扶起謝憶用自己的身體給謝憶當(dāng)靠背, 又迅速拿過旁邊早就備好的軟墊墊在了謝憶的身子下面, 動(dòng)作輕柔地好像是在拿什么易碎的古董一樣, 仔細(xì)小心。 全程謝憶沒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舒服, 突然間謝憶的復(fù)雜心情就像是xiele氣的皮球一樣漏了出去。 而且看著男人處處小心的模樣, 謝憶沒忍住笑了一聲, “你不用這樣,我沒事。”謝憶的嗓音還有一些啞,聽著莫名讓人覺得溫柔了許多。 鐘陵“嗯”了一聲, 攬著謝憶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唇湊近謝憶, 親親這親親那,邊親邊問,“疼不疼?”雖然他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 但他真的就是想問,更想讓謝憶把心中的不滿發(fā)泄出來。 謝憶悄悄地翻了翻眼白,面露無奈,“不疼,就是全身都很酸,一點(diǎn)力氣都沒了。” “嗯?!?/br> 鐘陵點(diǎn)頭,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吃完飯,等會(huì)我給你揉揉。” 摟著謝的手臂挪了挪,動(dòng)作依舊輕柔得不行,轉(zhuǎn)身那過盛粥的碗,把謝憶環(huán)在懷里,另一手捏著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放到嘴邊試試溫度,才湊到謝憶唇邊,柔聲說:“來,張嘴?!?/br> 謝憶看著鐘陵拿著勺子的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眨了眨眼,聽話地張嘴含住了。 鐘陵順勢把粥送進(jìn)了謝憶的口中,“好吃嗎?” “好吃?!敝x憶口中的粥還沒咽下,只能含糊不清地說著,怕鐘陵沒聽懂,又點(diǎn)點(diǎn)頭。 柔軟帶著清香的發(fā)絲在鐘陵臉側(cè)輕輕摩挲著,配合著謝憶微鼔起的腮幫子,撓得鐘陵心里癢癢的,就好像是以前養(yǎng)過的貓兒一樣,溫順可愛。 鐘陵從喉嚨中溢出一聲笑,震得謝憶身上酥酥麻麻的,靠近鐘陵的那側(cè)耳朵和脖頸被溫?zé)岬耐孪炄境闪司p紅色,誘人極了。 鐘陵手上動(dòng)作不停,看謝憶吃完了一口,又慢條斯理地給他喂了一勺,低頭的時(shí)候,鐘陵的唇瓣輕輕擦過謝憶的耳垂,感覺很軟還有點(diǎn)熱。 謝憶耳垂像是被一道電流擦過,又癢又麻,但他沒躲開,只是又把鐘陵喂到嘴邊的粥咽下。 一碗粥喂完,鐘陵親了謝憶的嘴唇兩下,拿餐巾給謝憶擦了擦嘴,“半天沒吃東西了,先墊墊,過一會(huì)給你做好吃的,有什么想吃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