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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陵扯過幾張紙巾擦了擦,扔掉紙團(tuán)后,乖乖地趴在床上,等著謝憶。 聞著謝憶枕頭上熟悉的味道,因為打架和發(fā)泄帶來的疲累感在鐘陵身上慢慢放大,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等謝憶平靜好情緒,再返回臥室的時候,就見鐘陵趴在床上合著眼沉沉睡去了。謝憶見狀關(guān)了大燈,只剩下床頭的一盞小夜燈,謝憶放輕腳步慢慢地上了床,窩在的鐘陵身旁,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沒多久也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所以最后,后背那塊傷到底是沒揉搓上。 相比于63號別墅的安寧,汪氏集團(tuán)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汪柏——汪氏集團(tuán)董事長被警察以買兇傷人的罪名帶走了。 汪柏是真的沒想到鐘陵比他做得還絕,讓他派去的人全軍覆沒不說,還把他給拉下了水。 到了公安局,汪柏請的律師也跟著到了,打算把汪柏保釋出來,但還沒談妥,公安局就收到了一個匿名舉報,說汪柏的公司長期偷稅漏稅,金額高達(dá)200億,還留下了一個網(wǎng)址。 工作人員進(jìn)入這個網(wǎng)址,就發(fā)現(xiàn)有人把詳細(xì)的證據(jù)發(fā)到了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公安局立刻重視了起來,成立了專門的小組,徹查這些賬目的真?zhèn)?,?jīng)過一夜的努力,終于證實——舉報的內(nèi)容全都是真的。 汪柏的律師被第一時間通知了這件事,因此不僅保釋的計劃泡湯了,還得眼睜睜地看著當(dāng)事人汪柏被扣押,卻無能為力。 汪柏在審訊室等了一晚上,本以為第二天早上就能回家的,卻得知了這樣一個消息非常地憤怒,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汪柏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汪溫茂,所以他提出了相見的要求。 很快汪溫茂就坐到了他的面前,依然是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相比于以前的那些偽裝的笑,今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真實。 因為汪溫茂是真的很高興啊。 汪柏見汪溫茂這幅樣子,氣得兩眼發(fā)黑,心中的猜測更加凝實了,哆嗦著嘴唇子想說些什么。 但汪溫茂似乎是知道他想問什么,率先開口,“我知道你為什么想見我,但我可以告訴你,不是我?!彼皇墙o別人開了一道方便之門而已。 汪柏自然是不信的,咬牙切齒地說:“我進(jìn)來了,你以為你就能獨善其身么?” 汪溫茂嗤笑一聲,語氣有些嘲諷地說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汪氏可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我可是一個字也沒簽,我現(xiàn)在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心理醫(yī)生?!?/br> 汪柏不信,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我汪氏的董事長,你可是我的兒子。我們之間可是有法律關(guān)系的。” 汪溫茂俯身湊近汪柏,依舊春風(fēng)拂面的笑著,說出的話卻讓汪柏汗毛聳立,“我一直在國外,你做過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br> 汪柏氣極,拿手指著他,“你……” 汪溫茂直起身子,“別生氣啊,看到你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我真的很高興,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我想我母親也等了很久。你把汪氏當(dāng)做你的命,而我就想看著它消失,我想沒有什么比讓你一無所有更能讓我開心的了。” 汪柏氣得把桌子錘得咣咣作響,咬著牙根說:“你這個逆子!” 汪溫茂挑眉一笑,“如果能選擇,我也不希望你當(dāng)我的父親,不過生活總有不如人意的地方,但一想到你這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我就不在意這一點點瑕疵了?!?/br> 汪柏登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拳攥緊手銬嘩啦啦的響著,就想打汪溫茂。旁邊的警察立刻上前把他按回了座位上,“老實點!” 汪柏只能坐在位子上穿著粗氣,雙眼死死盯著汪溫茂,仿佛要把他身上戳出一個窟窿,但汪溫茂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十分愜意地欣賞著汪柏氣急敗壞,卻什么都不能做的樣子。 等他欣賞夠了,探視的時間也到了,汪溫茂站起身來理了理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皺,笑著對汪柏說了最后一句話:“再見了,我親愛的父親,祝你每天開心快樂?!?/br> 一看就不是真心的,而且嘲諷意味十足。 說完看也不再看身后汪柏一眼,邁步離開了。 第82章 解決 翌日一早, 鐘陵打開手機(jī)就看到了汪柏因偷稅漏稅而被抓起來的新聞,有些疑惑, 他讓保鏢轉(zhuǎn)交給警察的東西,可不會把汪柏定死。 那么……這究竟是誰做的?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鐘陵把目光從手機(jī)上移開,看向了還在睡著的謝憶…… 謝憶似有所感等睜開了眼睛,幾秒鐘后才恢復(fù)清明,轉(zhuǎn)眼就看到鐘陵欲言又止的眼神,謝憶活動下身子, 坐起了起來,背靠床頭軟枕, 問:“怎么了?” 清冷的聲線帶著剛睡醒的低啞,有些軟綿綿的。 鐘陵喉結(jié)滾動, 但此時他注意力卻不在這, 見謝憶問他, 張嘴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汪柏被抓了, 你……” 沒等他說完, 謝就打斷了他, 點點頭,“嗯,是我?!?/br> 既然謝憶已經(jīng)承認(rèn)了, 鐘陵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輕笑一聲, 靠在謝憶邊上,摟過他的肩膀,“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謝憶在鐘陵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倚著, “很久了?!敝厣_始他就在準(zhǔn)備了,他不是圣母,被人欺負(fù)了還一味忍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