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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騙我說那份海鮮米線是跟一個男生搶的,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br> 齊楚賠著笑解釋:“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不高興,所以就沒有照實說,你看你現(xiàn)在果然又生氣了!” “我生氣是因為你騙了我?!?/br> “拜托,我求你了,一點小事就別生這么大的氣了好不好?” 雖然是撒了一個小謊,但是齊楚覺得自己情有可原,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是鄺平川這座人形冰川特別難搞,生氣的點還總是讓人很抓狂。 “這不是小事,如果你總是這樣不說實話,那我憑什么相信你?憑什么相信你那天和那個油膩大叔一起去了他家后,真的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齊楚沒想到一點小問題又牽扯出大麻煩來了。 鄺平川再次舊事重提,顯然這事在他心里一直過不去。 這種事情齊楚真的很難自證清白,畢竟他又不是女人,可以上醫(yī)院做一個處.女.膜鑒定。 然后再把鑒定結(jié)果怒摔給姓鄺的,讓這狗男人睜大狗眼好好瞧一瞧自己還是清白之軀。 萬分頭疼地揉了一下太陽xue,齊楚只好反問道:“那你要怎么樣才肯相信我呢?你說,你說出來我統(tǒng)統(tǒng)照辦行嗎?” 鄺平川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就走:“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別來煩我?!?/br> 鄺平川最近的脾氣剛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好轉(zhuǎn),突然間又變回了能活活凍死人的鄺“冰”川。 齊楚知道自己又要開啟苦逼的哄男友模式了,心塞得無以復加。 真倒霉,這個炸毛狀態(tài)的鄺大貓超級無敵難哄。這下子我又不知道要浪費多少口水,碰上多少釘子了。 雖然中午在三食堂里,鄺平川給了齊楚一句沒好聲氣的“別來煩我”。 不過下午三點鐘,齊楚還是按照原計劃去了校籃球場。 這方面他已經(jīng)有了血淚教訓,知道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那個難哄的鄺大貓只會更加生氣,覺得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重視,他也只會更加被他“撓”得受不了。 所以齊楚不但要去,還做出一副準備陪他打籃球的架勢。 他特意先回宿舍換上一套寬松背心加五分褲的運動套裝,再前往籃球場。 齊楚到達籃球場的時候,鄺平川正和幾個同學在一起熱身,見到他目光一凝,臉色似乎更加不好看了。 齊楚都不知道自己又捋到這只大貓的哪根虎須了。 他本能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再次賣笑,笑得要多燦爛就多燦爛。 “嗨,川寶,我過來看你打球,你可以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啊!” 鄺平川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站在他身邊的幾個男生先嘻嘻哈哈地跟齊楚開起了玩笑。 “哇,齊楚,你TM也太白了吧!簡直白成了一道光??!” “是啊,和你站在一塊,感覺我們哥幾個都像黑人了?!?/br> “老實交代,你家祖上是不是有白種人的血統(tǒng)啊!這白皮白得很有內(nèi)味兒呢!” 唯有一個男生的關(guān)注點與眾不同。 “我最納悶的不是他皮膚白,而是作為一個大老爺們,他腿上居然沒有長毛。你們難道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這句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齊楚的腿。 五分褲下露出來的那雙腿,筆直又修長,膚色白得眩目,十分細膩光潔,不像其他男生那樣有著濃密的腿毛。 “是啊,你居然沒有毛?。 ?/br> 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齊楚笑嘻嘻地聳了一下肩膀。 “沒毛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是男孩子,又不是毛猴子。” 這話讓所有人都哄的一聲笑了,只有鄺平川沒笑。 他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手一揚,把手里的籃球投向身后的籃板。 像這一類三分球,素來有著經(jīng)管學院“灌籃高手”之稱的鄺平川,一般都是百發(fā)百中,例無虛發(fā)。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被身邊所有人一起爆發(fā)的笑聲干擾了吧,他投出的籃球居然沒有入筐,而是砸中了籃板。 因為心情不爽,他投籃時的力道很足,砸中籃板的籃球用力反彈回來,不偏不倚地筆直飛向齊楚。 笑聲頓時變成了一片驚呼聲,雖然齊楚下意識地抬了一下手,想把那只橫沖直撞的籃球擋住,可是卻沒來得及。 籃球擦過他的指尖,砸中了他的額頭,砸得他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一點連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 第24章 籃球反彈砸中了齊楚的頭,讓他暈得有些站立不穩(wěn),但還是穩(wěn)住了自己沒有倒。 “你沒事吧?” 不過,當聽到鄺平川詢問自己有沒有事時,齊楚突然靈機一動地開啟表演模式,臨時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嬌花”角色。 “川寶,我的頭好暈??!” 齊楚扶著額頭裝出一副頭暈得不行的模樣。 還適當?shù)匚⑽u晃了一下身體,仿佛下一秒鐘就要摔倒在地。 一邊惟妙惟肖地演著“傷兵”,他一邊在心里自己跟自己賭上一把,看鄺平川會不會扶住他。 齊楚賭贏了,鄺平川果斷出手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沒有讓他摔下去,聲音也和緩多了。 “頭很暈嗎?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齊楚當然不會去醫(yī)院,他只是在表演啊,并不是真暈得那么七葷八素,如果去醫(yī)院就要穿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