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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平川則刷了一輛共享單車,騎回綠島公寓喂貓。 花花有奶就是娘,喝了鄺哥哥沖泡的羊奶粉后,很快就也喵喵喵地沖他又叫又蹭。 一副“本喵好喜歡你啊”的姿態(tài)求抱抱。 隨手摸了兩下花花毛茸茸的小腦袋后,鄺平川就站起來走了。 他現(xiàn)在沒心思擼貓,齊楚剛才說腰痛的,他在想要不去藥店給他買瓶藥油吧! 鄺平川走進藥店時,有店員迎上前問他要買什么。 他想了一下問:“有沒有治療腰肌勞損的藥油?” “有的,那邊貨架上一排都是,你隨便挑吧。” 挑藥油的時候,鄺平川還在糾結(jié)呢,心底有兩個聲音在打架。 一個聲音說:你干嗎要給那個愛情騙子買藥油呢?沒必要對他那么好吧? 另一個聲音說:雖然他欺騙了你,可你到底也把人家給睡了,一瓶藥油還是多少可以提供一下了! 徘徊在買與不買之間糾結(jié)了大半天后,鄺平川最后還是伸手拿了一瓶藥油。 給自己的理由是對齊.愛情騙子.楚發(fā)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吧。 付完賬后,鄺平川隨手把藥油往褲兜里一塞,準備回到宿舍時再視情況決定要不要拿出來。 齊楚要是已經(jīng)好了,他就不拿了,才不要告訴他自己買了藥呢。 上樓的時候,他還提前排練了一下。 如果要拿的話,他將以最漫不經(jīng)心的姿勢掏出藥油扔給他。 臉上必須是一副“你自己搽我可不伺候”的淡漠神色。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鄺平川覺得自己能買這瓶藥油給齊楚就算是“隆恩浩蕩”了。 齊楚來到鄺平川的宿舍時,小胖一如既往地在開黑玩游戲。 見到他時,隨意點個頭打聲招呼就沒空再理會他了。 齊楚往鄺平川的床上一躺,閉上眼睛打算睡一會兒,希望睡完一覺起來腰痛就會自己好了。 然而事與愿違,他卻一直沒有睡著。因為腰部的疼痛一直沒有減輕,甚至還有加強的趨勢。 兩側(cè)的腰眼里頭,開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鈍痛。 痛得他都開始有些微微惡心起來。 這種疼痛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齊楚正在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去校醫(yī)務(wù)室走一趟時,鄺平川正好推開門走了進來。 剛走到床邊,鄺平川就發(fā)現(xiàn)齊楚的臉色不太好,下意識地問:“你怎么了?腰還在痛嗎?” 齊楚眉頭緊蹙地點了點頭,聲音有氣無力的。 “嗯,而且感覺更痛了!” 鄺平川直覺這樣下去不行,“那別睡了,我?guī)闳バat(yī)院看一下吧!” 鄺平川扶著齊楚去附近的濱城大學校醫(yī)院看病。 一開始他還能自己走,可是下樓梯的時候也不知怎么回事,腰眼里的鈍痛突然變成了尖銳的刺痛,頓時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看著齊楚痛得臉色煞白,額頭都沁出了一層細密冷汗的虛弱模樣。 鄺平川感覺這應(yīng)該不是尋常的腰肢酸痛,果斷做出決定。 “來,趴到我背上來,我背你去校醫(yī)院?!?/br> 鄺平川背著齊楚跑下樓,齊楚的頭軟軟耷拉在他的頸窩處。 不停地抽著冷氣,顯然被腰痛折磨得十分痛苦。 一邊加快腳步往前沖,鄺平川一邊說:“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齊楚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 越來越劇烈的疼痛就像刀割似的,讓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用了一刻鐘的時間,鄺平川把齊楚背到了校醫(yī)院急診科,在涼爽的仲秋時節(jié)跑得滿頭大汗。 “護士,他腰痛,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br> 護士拉過一張帶輪的病床,讓鄺平川把齊楚放上去,推進了急診室交給醫(yī)生處理。 醫(yī)生根據(jù)經(jīng)驗判斷,齊楚的腰痛應(yīng)該是由腎結(jié)石引起的。 而B超檢查也確認了這一點。在他的雙腎內(nèi)部都發(fā)現(xiàn)了直徑小于5MM的結(jié)石。 齊楚之前老擔心自己會腎虛,沒想到現(xiàn)在腎果然出了問題。 只不過不是虛而是結(jié)石,疼起來真是要了親命了! 尼瑪,怎么會這么痛??!我會不會痛死在這里? 如果真的死了,我能“死遁”回到三次元嗎? 但愿可以吧!不然可就太慘了! 醫(yī)生很熟練地交代護士先給病人打了一針止痛針,一般情況下都會很快見效??墒驱R楚的疼痛卻并未減輕,依然疼得直不起腰來。 鄺平川滿懷不安地問:“醫(yī)生,為什么他還是痛得那么厲害?” “腎結(jié)石有時候發(fā)作起來就會痛得這么厲害了,他這種情況估計是小石頭卡輸在了尿管里。結(jié)石越小越容易移動,疼痛程度也就越劇烈?!?/br> 止痛針既然無效,醫(yī)生又讓護士給齊楚打了一針杜冷丁,這下疼痛終于有所緩解。 然而,只緩解了10分鐘左右的時候,刀割般的疼痛再次襲來。 齊楚又痛得在病床上縮成一團,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鄺平川一邊替他擦拭著冷汗,一邊神色焦急地詢問醫(yī)生。 “還有別的辦法嗎?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痛下去吧?” “杜冷丁反正是不能再打了,我聯(lián)系一下泌尿科的醫(yī)生過來協(xié)助治療吧?!?/br> 齊楚痛得死去活來,一直死死攥著鄺平川的一只手不放,就像溺水的人牢牢抱著一根浮木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