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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完熱血沸騰的一戰(zhàn),這話聽在眾位軍官耳朵里,就有那么點兒kason跟他們一樣都是易仟皖下屬的意味。 話題在米徑那兒已經(jīng)朝著下屬的風向去了,陸堯也就順著這個思路回答:“不然呢?你見他讓過誰?還一連讓兩回。哎我說,這kason會不會跟我們搶飯碗?” 這話說完,陸堯似憶起了當年的心酸事兒,又似預見了未來的糟心事兒,一時有些郁結。 旁邊六路指揮官卻不受他們兩人的干擾,咂摸出了別的意思:“咱們長官這個讓法兒啊……嘖嘖?!?/br> 這邊幾人正眼神交流著這句話里未曾明說但你知我知的言外之意,前頭心細如發(fā)的三路指揮官突然道:“快快快,快走,我們暴露了!” ?。?! 眾軍官一聽這話差點兒嚇尿了。紅玫瑰中心現(xiàn)而今可不比以前,畢竟多了一重監(jiān)視的功能,政府對紅玫瑰的監(jiān)控能力也頗為看重,這真要被逮著了可還了得?別的倒是不怕,就怕里面那位長官的雷霆手段。 “我勒個……!快關燈!” 聽到報信,一群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軍官們此時什么形象都顧不得了,屁滾尿流地從開辟出來的秘密通道往外逃,立馬作鳥獸散。 剛拉開錄像區(qū)半條門縫,就被外面大亮著的燈光給刺瞎了眼睛。沖在最前面的米徑當機立斷,“啪”關上了門,轉(zhuǎn)回身什么都來不及解釋,唇畔先豎起一根食指。 所有人立刻噤聲。轉(zhuǎn)瞬間同步錄像區(qū)內(nèi)就從兵荒馬亂一鍵恢復到安靜模式,只余墻壁上的視頻畫面在黑暗中一閃一閃。一眾軍官們?nèi)级询B在門上,瞬間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心跳聲都有意識在控制。 一大片莫名顯得有幾分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前經(jīng)過。門外傳來紅玫瑰中心總負責人劉樂亭帶著幾分凝重的聲音:“紅玫瑰從來沒出現(xiàn)過問題。我目前也不清楚為什么易長官的數(shù)據(jù)是一片亂碼。請給我點兒時間,我一定會給諸位一個完美的交代?!?/br> 紛至沓來的腳步聲經(jīng)過門口,突然停住了。一門之隔的幾位軍官這回心臟是真的要停止跳動了。 片刻后,門外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劉總管,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現(xiàn)在來紅玫瑰不是為了哪位長官的數(shù)據(jù)。南區(qū)的戰(zhàn)爭AI從今天晚上6點開始全部呈現(xiàn)出一種蠢蠢欲動的狀態(tài),并發(fā)出了不正常的興奮頻率,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始終未曾停止。” ! 門內(nèi),幾位軍官對視一眼,眼中均顯出幾分凝重。這話全都聽明白了,當然也聽出來說話的人是誰了。 安全部部長,卓文清。 門外,卓文清一頓之后,厲聲道:“戰(zhàn)爭AI的指向性很明確,令他們興奮的源頭正是紅玫瑰中心。明白了嗎?” 劉樂亭再沒說話,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錄像區(qū)內(nèi)的幾位軍官這才敢大聲喘氣。陸堯皺著眉道:“晚上6點,那不正是我們進來的時間嗎?” 米徑擰著那條斷眉,突然道:“也是我們在這里見到kason的時間?!?/br> 這話提醒了眾人。 米徑看向幾位指揮官,臉上是少見的嚴肅:“我們剛才都忽略了一個問題,kason作為一個供生活娛樂的AI,卻持續(xù)表現(xiàn)出了戰(zhàn)爭AI的特質(zhì)。還是在紅玫瑰系統(tǒng)里。” 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紅玫瑰中心有什么可能引起安全隱患,那也只能是這個kason。 而戰(zhàn)爭AI脫離控制會有什么后果,這里沒有一個人不清楚。 米徑道:“走,去劇本區(qū)看看。長官的安全要緊?!?/br> - 空無一人的錄像區(qū)內(nèi),視頻畫面仍舊在一幀幀實時播放。 天色很快就暗下來了,小型飛艇空間有限,易仟皖和kason只能共用一間臥艙。 臥艙空間也不大,一間浴室一間飯廳再來一張不足兩米的雙人床,大概不到五十平米的空間。 好在熱水充足,累了一天能舒服地洗個澡。 kason平日里花費在浴室里的時間最長,今兒在一股子勝負欲的作祟下,掐著點兒在15分鐘內(nèi)洗完了。 15分鐘,這是剛才易仟皖的洗澡時間。 為了應付可能發(fā)生的太空漂流,這種小型飛艇的浴室里通常都會備齊至少一個月的日常用品。 易仟皖挑了黑色絲綢睡衣,kason就選了白色的棉質(zhì)睡衣。 兩人各自占據(jù)床頭一個邊,中間隔出來一條寬闊的銀河。 易仟皖選擇了外側,kason這回沒爭沒搶沒發(fā)表任何意見,沿著床邊外側一滾滾到了床里邊兒。 翻身坐起來后,kason瞟見了易仟皖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視線再看回來,他這邊左一件衣服又一件褲子,到處亂扔,而旁邊干凈整潔。他瞟了一眼,忍不住又瞟了一眼。 平日里大家不住在一起沒比較就算了,現(xiàn)在放在一起這么一對比,他這邊就顯得著實有些刺眼。 kason思想斗爭了一番,默默地把自己的軍裝扯過來,試圖學習疊衣服。奈何有些東西天生不擅長,他疊了半天,快把自己疊煩躁了,衣服還是個鳥帳篷。 kason伸出手指頭泄氣般一挑,干脆讓它更亂了。 “?!?/br> 易仟皖起先靠著床頭看他疊,后來見他把衣服挑得更亂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kason仰起頭看過來,漆黑的瞳仁兒里帶著些譴責的意味。 易仟皖收了笑,他沒有問kason衣服疊不好怎么經(jīng)過軍隊考核的,他把自己疊好的衣服抖開,親自上手給kason一步一步示范如何把軍裝疊整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