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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的模樣遠遠比照片上的好看,原本化妝師還在緊張,但是見到來人一笑,他情不自禁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賀總帶來的小金絲雀就像是有著特別的魅力,三言兩語便拉近了兩人的關(guān)系。 而且鐘嘉木長得也不錯,皮膚輕薄可透,眉眼端正?;瘖y對于這張臉來說,太過于暴殄天物。 化妝師幫他貼好了硅膠,此時在用粉掃在臉上,使得其面孔在自然光下更加自然。 “為什么要易容化妝啊,”化妝師問:“你的臉做這種3D模型真的太可惜了,我覺得你自己的臉更好看?!?/br> 鐘嘉木微微笑了笑,“嘛,總有不能用原來的臉的時候?!?/br> 化妝師給鐘嘉木畫好裝之后,便給賀總發(fā)了一條消息。 鐘嘉木拿著一個鏡子,走到了落地窗旁,不禁感嘆化妝技術(shù)的鬼斧神工。 現(xiàn)在這張臉和他剛才在房間里捏的數(shù)據(jù)模型一模一樣,掀開頭皮湊近都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縫隙,臉上貼著的硅膠并不厚重,就像鐘嘉木原本的臉就是如此。 如果在回去之后能想辦法把定位器搞下來,然后讓這位化妝師重新給自己換個臉,豈不是就真的沒人能夠找到他了? 鐘嘉木一回頭,眉眼彎彎地盯著那位化妝師。 化妝師背脊不由一陣發(fā)涼,“怎,怎么了?” 下一刻,鐘嘉木幾乎是瞬移到化妝師的面前,掏出了他的手機,朝著化妝師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多個朋友多條路,加個好友好不好?” * 賀聞收到消息的時候,他正巧將最后一份文件簽了字。 把東西交給了助理之后,賀聞便了樓。 他剛進門,便看到鐘嘉木和化妝師挨得很近,化妝師面對著門,一眼便看到了賀聞進來,對著面前的鐘嘉木擠眉弄眼。 而鐘嘉木不知道化妝師的意思,拿著手機朝著化妝師筆畫,“沒事兒,現(xiàn)在這事情就只有你和我知道。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 “這,不太好吧,”化妝師的眼睛眨得都要抽了,“我畢竟是公司的人,不好接私活。” “那有什么,”鐘嘉木開口,“我們多聊聊,熟悉熟悉,那時候就不算私活。” “多聊聊?熟悉熟悉?”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鐘嘉木一抖,他回過頭便看到賀聞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撬別人墻角還被現(xiàn)場抓包,原本化妝師以為鐘嘉木會立刻求饒,卻沒想到他淡定地拉著賀聞坐了下來。 鐘嘉木面上穩(wěn)如老狗,實則大腦一片空白。 賀聞也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攬過鐘嘉木,溫熱的氣息摩擦著他的耳邊,“你說,我聽著?!?/br> 他能說什么? 他能說,自己想要勾搭到這個化妝師,在逃離賀聞魔爪之后,讓化妝師給他重新易容嗎? 不,他不能。 鐘嘉木最終還是心虛地瞥了一眼賀聞,但是賀聞那張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使得鐘嘉木倍感亞歷山大。 “我的意思是,”他小心翼翼地咽下一口唾沫,“ 阿聞你公司的化妝師果然很厲害,我想向他學習學習?!?/br> 賀聞再次被鐘嘉木取悅了,他按下鐘嘉木頭頂不安分的頭發(fā),“走吧,我送你回去?!?/br> 鐘嘉木的頜骨兩側(cè)被稍稍加寬,化妝師將他的眉毛顏色調(diào)得更重一點,比起原本的相貌顯得更加沉穩(wěn)老實。 * 賀聞將人送到了家門口。 鐘嘉木剛下車,便聽到賀聞開口,“你去的時候說是我的人就行??赐炅司突貋?,有事情就按下定位器里面的緊急按鈕?!?/br> 汽車逐漸遠去,此時鐘嘉木才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了那一棟別墅。 三層別墅的紅瓦在香樟樹的遮蓋下隱隱冒出一個頭,圍墻的鐵柵欄上纏繞著薔薇紙條,各色薔薇層層疊疊地壓在一起,像是瀑布一般。 鐘嘉木一個人站在黑色的鐵柵門旁,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后,終于按下了門鈴。 過了會兒之后,終于有人接通,里面?zhèn)鱽砹耸煜さ穆曇簟?/br> “木木?” 聲音異常溫柔,卻讓鐘嘉木的心不由咯噔一聲。 是年玉。 鐘嘉木清了清嗓子,裝作鎮(zhèn)定地開口,“你好,請問奚星津先生在家嗎?” “他現(xiàn)在不在,我給你開門?!?/br> 大門的鎖咔嚓一聲便開了,鐘嘉木剛踏入,便看到一位青年拿著水壺站在樹林之中。 他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陽光落下的光斑落在他似雪的衣服上,青年嘴角含笑,氣質(zhì)清冷潔白如月,但卻并不像孟高寒那么冰冷。 “木……” 名字還未念完,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里,青年下一瞬垂下眸子,臉色冷了下來。 在那一刻白云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輝,鐘嘉木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這里是私家庭院,不接受未預約的客人?!?/br> 原本鐘嘉木應該為自己沒被認出來而感到高興,但是身體不由地感到一絲戰(zhàn)栗。 他的嗓子像是因為三日未進一滴水,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還未和大腦磨合好的雙腿站在原地,寸步難行。 來人是年玉,奚家的仆人,也是在游戲里囚禁過他的人。 年玉朝著他走了過去,“是誰讓你來的這里?” “我,那個,”鐘嘉木情不自禁地往后倒退了一步,“我,我走錯了,實在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