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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游戲中,似乎自上大學(xué)之后,鐘琉便沒再聯(lián)系過了,于是鐘嘉木便從頭開始,為鐘琉科普這一件事情。 而鐘琉則是充當(dāng)了一名合格的吃瓜群眾,聽得那叫一個認(rèn)真。 鐘嘉木講完之后,感覺電話那頭像是傳來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不禁問道:“哥,你那邊在干什么?” “我?”鐘琉回答,“我剛找到了一包瓜子,正在磕著玩?!?/br> 真·只是來聽八卦的吃瓜群眾,一點(diǎn)為鐘嘉木現(xiàn)狀的擔(dān)憂都沒有。 聽到了電話中的沉默,鐘琉才后知后覺地補(bǔ)充一句,“那下周的校園法庭,你有信心嗎?” 鐘嘉木猶豫了一下之后,深深地嘆口氣,“沒有。” 電話兩方都沒有說話,而后鐘嘉木聽到鐘琉發(fā)出了笑聲。 像是憋了很久的那種,實(shí)在是沒忍住,漏出的笑。 鐘嘉木嘴角抽了抽,“你夠了啊,收著點(diǎn)?!?/br> 沒想到鐘琉聽到這句話,干脆不忍了,直接放聲大笑起來。 可以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幾乎是要笑岔了氣的鐘琉,過了好久才緩過來,“誒,話說啊,我真沒想到你那個涂鴉居然還會有人抄?!?/br> 鐘嘉木不服氣了,“哥你要是嘲笑我就別打電話了,看看你這副模樣……” “不是不是,”鐘琉一邊笑著一邊想要挽回,“我還記得你畫這幅畫的時候,正迷那個奚家小崽子無法自拔的時候?qū)Π??然后你一邊畫吧,一邊還表示要帶人過來看看你幅畫。照我看來,那副畫,就跟個狂熱崇拜粉給那個宗教主上了十層濾鏡的產(chǎn)物,你上面就差撒點(diǎn)金粉,然后再多來幾個粉色的小愛心?!?/br> 鐘琉這么一說,鐘嘉木也慢慢回想起自己當(dāng)初為奚星津畫這幅畫的時候,他尷尬得恨不得找個縫隙鉆進(jìn)去,但是嘴上卻仗著鐘琉沒證據(jù)硬回道:“沒有這回事兒,不可能,你別瞎說?!?/br> “怎么可能沒有啊,我可是陪著你畫了好幾天,”說著鐘琉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等下,我去找找?!?/br> 接著鐘琉便掛斷了電話。 鐘嘉木在房間里大吼了一聲,接著拉起被子將自己一口氣包裹進(jìn)去。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太丟人了。 此時的鐘嘉木完全陷入了鐘琉的思維之中,他看待微博上的抄襲,不是憤怒而是羞恥。 這和將他曾經(jīng)的黑歷史公之于眾有什么區(qū)別! 一直沒收到鐘琉的消息,慢慢的,鐘嘉木冷靜了下來,他覺得只要他咬定抄襲,那么就沒人知道他曾經(jīng)的黑歷史。 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決定將方才那通電話當(dāng)做不存在,就在這時,手機(jī)叮咚一聲,鐘琉發(fā)來了消息。 是視頻。 而且還不止一個。 鐘嘉木隨便點(diǎn)開了一個,看到的是正在畫畫的自己,臉上還沾著白色的顏料。 視頻里傳來鐘琉的聲音,“你還要畫多久?。课叶寂隳愕谌炝?。” “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視頻中的自己正拿著畫筆,很是虔誠地往上抹著顏料,“你別打岔我,這幅畫我很認(rèn)真的。” “嘖嘖嘖?!?/br> 畫外傳開鐘琉不屑的聲音,接著鏡頭拉遠(yuǎn),整幅畫都框了進(jìn)去。 “我覺得差不多了吧?你就這么喜歡奚星津啊!” 視頻里的人轉(zhuǎn)過頭,拿著畫筆指著拿著手機(jī)的人,“哥你好煩啊,你不想陪我你就回去,我畫好可是要帶他過來看的?!?/br> “哎,這深更半夜的,萬一弟弟你出什么事情,哥哥該怎么辦??!” 他,他以前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崩人設(shè)了吧! 這絕對不是他! 鐘嘉木雖然記得這段對話,他全當(dāng)做了劇本臺詞,真放到視頻里,那簡直沖擊性不要太大。 這段視頻里是將鐘嘉木給拍進(jìn)去了,可是如果放出來,那無異于是公開處刑。 要是被賀聞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一段歷史,鐘嘉木覺得自己離小黑屋也算不遠(yuǎn)了。 這么一對比,鐘嘉木覺得抄襲這個罪名突然就還能夠接受。 翻到最后,還看到了一句話。 【鐘琉:怎么樣,我可從不瞎說?!?/br> 【鐘琉:所以那個事情不要怕,哥幫你?!?/br> 鐘嘉木哭著回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處理,就不勞煩好哥哥你動手了?!?/br> 世界毀滅吧,趕緊的。 * 上午十點(diǎn),易家后院 溫嵐坐在金絲楠木桌旁,他感覺還是有點(diǎn)懵逼。 陽光灑在那張桌子上,反射出低調(diào)華貴的金錢光芒。 溫嵐早上原本出門晨跑,誰料到旁邊一看起來像是加長勞斯萊斯的車上突然下來四個壯漢,粗聲粗氣地表示易家少爺有請。 那模樣,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不要不識抬舉,不要讓我們把你的腿打斷抬過去?!?/br> 溫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惹到了易家什么少爺,他心里斗爭了許久,覺得自己再怎么逃跑都沒勝算,還不如體體面面地坐進(jìn)去,到時候也可以吹一把自己也坐過加長勞斯萊斯。 而后便是被帶到了一家后院,溫嵐手里捧著略透明的琺瑯茶杯,想要從略燙的杯壁上汲取一點(diǎn)點(diǎn)的自信。 過了許久之后,卑微的溫嵐終于等來的易家少爺,易文柏。 溫嵐猶記得易文柏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大他兩屆的學(xué)長,當(dāng)初易文柏屈居他們高中就讀的時候,在學(xué)校里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