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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鷺池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去:“當(dāng)然,你傷得很重。剛才在你家遇上了家政阿姨,也和她說了你暫時不會回家。不用擔(dān)心?!?/br> 喬鵲打量了一下四周,咽了咽口水:“我沒事的。池哥……我能不能回家休養(yǎng)?” 江鷺池皺了皺眉:“你的傷還可能會反復(fù)。” 喬鵲為難地低下頭:“可是我不想呆在醫(yī)院?!?/br> 江鷺池坐到床邊:“我會陪著你的?!?/br> 喬鵲糾結(jié)了一下,有些倔強地堅持:“我還是想回家?!钡阶詈笠呀?jīng)有些可憐巴巴:“可以嗎?” 江鷺池伸出手去摸他的臉,笑了笑:“可以?!?/br> 他看著眼前人瞬間高興起來的眼眸,放緩語調(diào):“喬鵲,我從來沒問過你的……你知道我想問什么,對嗎?” 喬鵲垂下眼睛,蔫蔫點了點頭。 江鷺池的語氣不可思議地溫柔:“你是個聰明孩子。我不想逼你,你可以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br> 喬鵲一愣,小聲喃喃:“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講的……” 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岳沉舟和岳寒站在門口,看著房內(nèi)兩人極其曖昧的動作,一臉微妙。 岳寒咳嗽了一聲:“額……我們能進來嗎?” 喬鵲看到兩人,立刻歡歡喜喜:“師父!師叔!” 岳沉舟走進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了江鷺池幾眼,依然怎么看怎么不爽。 江鷺池自然地放下手來,彬彬有禮地迎上去,也叫了一聲:“師父,師叔。” 岳沉舟:…… 他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是。頭疼地嘖嘖嘴,總覺得牙根癢癢,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喬鵲:“瞧你這點出息!” 喬鵲不高興了:“怎么又罵我!” 岳沉舟哼了一聲,上前去敲了敲他的腦袋,指桑罵槐含沙射影:“你是我徒弟!只有我能罵你!別人都罵不得!” 喬鵲撇了撇嘴:“我受傷了!”要人哄! 說到這個岳沉舟就生氣,他拉開喬鵲的衣服看了看傷口,十足嫌棄:“我怎么教你的!聚靈術(shù)、金鐘罩、影分身術(shù)、阿瓦達索命!你說說看,哪個不能躲開!區(qū)區(qū)一個裝神弄鬼的精怪,能把你傷成這樣,你越來越出息了!” 喬鵲:…… 你什么時候教過我影分身術(shù)和阿瓦達索命! 還有沒有天理! 第136章 是男是女還是不男不女 岳沉舟又彈了彈他的額頭:“干什么,還敢不服氣?” 喬鵲扁扁嘴,摸著額頭看岳寒小聲控訴:“師叔,你看師父!” 岳寒還是那副溫柔又守禮的樣子,把頭發(fā)都往后梳得一絲不茍,白襯衫和黑色西褲上沒有一絲褶皺。他笑了笑,說:“影分身術(shù)和阿瓦達索命我是不知道,但你的聚靈術(shù)和金鐘罩是我親自教的。” 喬鵲語結(jié),只好摸了摸臉:“對不起。我太沒用了?!?/br> 看他這樣,岳沉舟立刻不高興了,又瞪了一眼岳寒:“干什么干什么,造反?。课也攀撬麕煾?,我沒教過的都不算數(shù)!”十分蠻不講理。 岳寒好脾氣地點點頭:“師兄說的是。” 岳沉舟狠狠揉了揉喬鵲的卷毛:“好了,不許給我垂頭喪氣的。修煉之人,受點傷算什么,按你的靈力,一個月就能恢復(fù)如初,別成天撒嬌犯蠢的?!彼诹送诙洌S口哄他:“師父父去給你報仇,把丫大卸八塊給你出氣好不好?” 喬鵲十動然拒:“不用啦,池哥已經(jīng)幫我報過了呢~灰飛煙滅!特別解氣!”簡直凡爾賽本賽。 岳沉舟:…… 瑪?shù)隆?/br> 嫁出去的崽子潑出去的水。 岳寒又笑了一聲,沖著江鷺池頷首:“多謝江處費心了。” 江鷺池稍微側(cè)了側(cè)身子,禮數(shù)十足,沉聲道:“應(yīng)該的?!?/br> 喬鵲心情又好了,拉著岳沉舟的手不肯放,問:“你們來怎么不說一聲,剛剛池哥答應(yīng)我了,我馬上就回家養(yǎng)傷了。” 岳沉舟抬了抬眼皮:“打過了,你手機不通。我還不知道你么,這不就是過來接你回酒吧住嗎?” 結(jié)果你這小沒良心的又是怎么對為師的! 逆徒! 岳沉舟很憤怒。 喬鵲眼睛亮了:“我能和你們一起住了嗎?” 由于童年的經(jīng)歷,喬鵲總是無比渴望一個溫暖的家,這一點,岳沉舟不可能不清楚。 三年前,喬鵲正式拜師踏上修仙之路,之后也數(shù)次吵著鬧著想跟岳沉舟他們一起住,為此耍賴裝可憐苦rou計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岳沉舟始終沒有答應(yīng)。 他雖然嘴上不饒人,卻素來很寵這唯一的徒弟。唯獨這一點,從來沒有松過口。他總是不斷提醒喬鵲,我們只是師徒,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也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家人。 喬鵲曾因為這件事真心實意地傷心過。但他是個極其聰明的孩子,分得清好壞,看得清人心。久而久之,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和師叔有秘密,這個秘密,也許并不是自己能觸碰的。 他乖巧地退回一個徒弟的位置,乖巧地不去問,乖巧地自己單方面把他們當(dāng)做最最親密的家人,藏在心底。 保持熱愛,絕不打擾。 這是他們師徒三人的默契。 岳沉舟從回憶中回過了神,心臟突突犯疼:“以前也不是不讓你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