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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樂見此情形,亦是無奈。 站在原處嘆了一聲,蕭樂正打算要出去同容絮商量該如何才能讓林宴錦乖乖說出那人的相貌,卻突然之間瞥到了方才放在桌上的那些畫。先前容絮讓下人們離去,容絮自己也走得匆忙,所以那些畫像還都擺在桌上沒有被收走。蕭樂的視線一下便落到了方才林宴錦所看的那一幅畫之上,她來到畫像面前,很快認出了這人的身份,低喃道:“晉州蘇家,蘇姚?” 她說完這一句,又抬眸看林宴錦,見他微微后退了幾步,似是有些害怕。 微抿了唇,蕭樂猜測林宴錦應(yīng)是認識這蘇姚的,只是不愿說出而已。沉默了片刻,蕭樂朝林宴錦笑道:“你在這里呆著,我去同容絮說幾句話?!?/br> 林宴錦沒有答話,蕭樂也沒有等他回答,便拿了那張?zhí)K姚的畫像離開了屋子。 屋子的門被蕭樂給合上,整個屋子中便只剩下了林宴錦一人,他呆立半晌,眸中的茫然之色卻驀然之間盡掃而空。蕭樂和容絮都沒有走遠,很快屋外便傳來了兩個人談話的聲音,談的無非便是晉州城蘇家,還有蘇家的老爺蘇姚的事情,林宴錦默然聽著,又很快來到了那張桌前。桌上擺著許多畫像,有一處本是放著蘇姚的畫像,現(xiàn)在卻空出來了。而在那空著的地方周圍,擺著幾個晉州富商的畫像。 林宴錦微微蹙眉,自其中拿起了一張畫像,畫中的中年男子微有些胖,長眉斜飛,唇邊有個明顯的疤痕。 將那畫像拿在手中看了片刻,林宴錦面色微白,將它自中間撕碎,接著又折疊,撕碎,一連好幾遍,直到將這畫像完全撕成了再也不可能粘合的碎片,這才停了下來。接著他又開始撕別的畫像,一張接著一張不停地撕,臉色越來越白,一直到?jīng)]有了絲毫血色。房間之中很快便堆滿了碎紙屑,林宴錦動作雖然癲狂,臉上卻并無一絲瘋狂之色,只是面色越來越冷,眸光越來越寒。 作者有話要說:小錦他……絕對是真的分裂……_(:з」∠)_畢竟要裝得那么逼真也不容易……感謝 岳尼瑪扔了一個地雷 抱住蹭(~ ̄▽ ̄)ノ?。?/br> ☆、23無賴 蕭樂和容絮聽到屋中的聲音推開房門的時候,林宴錦已經(jīng)將所有的畫像都撕碎了,他踩著一地的碎紙片,站在其中朝著蕭樂和容絮看來,滿眼竟是茫然和無措。 蕭樂和容絮皆是靜默無言,兩個人先前已在門外說了許多關(guān)于這晉州蘇家的事情,而蕭樂更是派了人前去晉州查探,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就在他們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林宴錦會突然發(fā)狂將這些畫像給統(tǒng)統(tǒng)撕碎。 緊繃著臉,容絮踩著那些變成碎紙的畫像到了林宴錦的面前,突地伸手一把揪住他的前襟,陰寒著聲音道:“你究竟為何要撕碎這些畫像?” “畫像?”同先前一樣,林宴錦依舊在重復(fù)那最后的兩個字。 然而容絮此刻心情極為糟糕,一見林宴錦這般模樣,恨不能將他給敲暈了讓他重新活一次,再不是如今這副茫茫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咬了咬牙,容絮大聲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我讓你認出當(dāng)初劫走你的人,你卻生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性子偏不肯認出來,你就那么想要袒護那個人么?” “住手?!币娏盅珏\眼底已經(jīng)有了些許驚恐之色,蕭樂連忙上前將容絮抓著他衣襟的手給松了開來,接著將林宴錦給好好地護在了身后。 容絮終究沒有對林宴錦發(fā)火,他瞪視了林宴錦一眼之后,悶聲一哼便離開了房間。 蕭樂留在房中低嘆一聲,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碎紙片,目光有些復(fù)雜的抬手開始整理林宴錦先前被容絮給扯亂了的衣裳,接著又撥了他垂在前額的發(fā),這才輕聲道:“可當(dāng)真是如容絮所說,你不愿讓我們知道當(dāng)初劫走你那人的身份?” 蕭樂的這句問話,換來的是林宴錦的沉默無言。 蕭樂亦是默然。 方才她與容絮已經(jīng)開始猜測晉州蘇姚便是當(dāng)初劫走林宴錦的那人,但到了現(xiàn)在,林宴錦將整個屋子的畫像都給撕碎了,她卻又有些不確定起來了。 。 第二日一早,蕭樂來到書房之后,便聽到蕭妙說容絮已經(jīng)離開了蕭家,似乎是去了晉州,蕭樂知曉此事之后心中亦是了然——昨日林宴錦指出了晉州蘇家的老爺蘇姚,他們雖然不能夠確定究竟當(dāng)初下手的人是不是他,但容絮必然也會親自前往去查探一番。而如今林宴錦已經(jīng)將那些畫像都給撕碎了,此法定然是行不通了,究竟要如何才能讓林宴錦將那個囚禁他的人給說出來,還得從長計議。 走出書房,暖陽自檐上斜照下來,盡數(shù)灑在了身上,蕭樂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多日的陰天和細雨終于過去了,太陽也終于帶上了些燥熱。 “主子,是否現(xiàn)在就去城東的酒樓看看?”蕭妙跟在蕭樂的身后,提起了這件事情。 照方才在書房中蕭妙所說,這城東的酒樓乃是他們蕭家的地方,然而前不久其中卻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有現(xiàn)在蕭妙讓蕭樂前去酒樓一看這回事。 從前聽到這種事情,蕭樂都會立刻答應(yīng)下來的,但今日蕭樂卻猶豫了片刻。 “主子?”蕭妙不明白蕭樂的猶豫從何而來。 蕭樂抬眸朝著林宴錦院子的方向看去,忽的道:“這件事不急吧?” 蕭妙怔了片刻,答道:“有些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