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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女性一旦承認自己有了性欲卻往往被打上“yin蕩”、“不守婦道”等標簽,如此不公正的差別對待,云舒作為一個接受過科學教育的女性自然是不能茍同。沒有道理人類要一邊對繁殖生育抱著虔誠期許,卻對引導交配的本能視如腌漬吧。 云舒今年已經20了,生理上早就已經夠到了成年人的標準,性沖動這種東西她作為一個正常人當然也不陌生。她從來不否認自己會有性欲,尤其作為女性,每個月體內的激素都會有著曲線波動,云舒想沒有反應都不行。 雖然對于性欲,云舒有著科學正確的認知并且能夠坦然面對,但她沒想過為此就要找個男朋友來合理發(fā)泄。找一個人陪伴僅有性欲顯然是不足夠的。那需要,也會激發(fā)更深層、更復雜的東西。無論是哪一頭,云舒都懷有難言的惶恐與不安。所以作為單身狗的她,依然選擇了跳舞來消耗自己過盛的精力,跳到滿頭大汗,跳到精疲力盡,跳到晚上睡覺能夠沾枕即眠,性欲什么的自然而然就顧及不上了。真要是有忍不住的時候,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句話是在哪都適用的。男人有五指姑娘,女人也有嘛。 洗漱完畢,打開房門,云舒恰好碰到了同樣剛出方面的雙胞胎哥哥們。 “早。”容湛率先打招呼,看起來精神奕奕。 容澈卻不一樣了,他打了一個哈欠,拖著慵懶的語調說著早安,這一看就是沒睡醒。 “早啊,meimei?!比莩哼@個粘人精已經自動貼了上來,雙臂麻利地圈住云舒的腰,腦袋枕在云舒的肩上。因為容澈比云舒高了一個頭,被他這么摟著,云舒覺得自己就像商場里賣的那種巨型泰迪熊。 “別賴在寧寧身上。”容湛把胞弟扯起來,容澈這條懶骨蛇又掛到了孿生哥哥的身上,眼睛瞇著,好似夢游狀態(tài)。 “你們是睡一起的嗎?”云舒有注意到他們是從一個房間出來的。 “不是?!比菡繅毫藟喝莩核膩y翹的腦毛,解釋道“我們住的是相鄰的房間,但是老六喜歡賴床,我是進去叫他起床的?!?/br> “今天是周末啊,多睡一會也沒關系吧?!闭f到底現(xiàn)在也只不過才七點多一點,并不能算晚,對很多人來說休息日睡到八九點再起床才是常態(tài)。云舒早起是因為她習慣了早起,她也知道還沒睡醒的人被強行從床上拖起來會有多么痛苦,不由地替六哥求情。 容湛露出一個苦笑,剛要開口解釋,容澈悶悶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我要是再不起老頭兒等會就該來揍我了?!?/br> 這會,容澈已經揉著眼睛站直了身體。就瞇了這么會,容澈的精神顯然好了點。 云舒聽了則是一臉震驚。多睡一會還要挨打的嗎? 看見云舒不解的表情,容湛的解釋更加清楚透徹:“老爺子在部隊嚴于律己習慣了,對家里要求也比較嚴格。” 云舒明白了,原來她繼父在家里也是實行軍事化管理的啊。她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賴床的習慣,不然她是不是也要挨揍呢? 兄妹三人結伴來到餐廳,云舒一看,餐桌上也只剩他們三個人沒有就位了。他們居然是最晚的!大哥是現(xiàn)役軍人就算了,其他幾個哥哥都這么齊整地坐在餐桌上,這就更說明了繼父對家里的管理是真的很嚴格啊。 云舒不知道繼父平時規(guī)定的起床時間到底是幾點,她是否還是起晚了?。空谒话矔r,容海良抖了下手里的報紙,笑瞇瞇地沖云舒道“寧寧啊,怎么起的這么早啊,今天是周末可以多睡一會嘛。” 云舒:??? 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容家兄弟們:…… 您當初可不是這么和我們說的。 “習慣了?!痹剖嬉娎^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想來她起的應該不算晚,頓時放松了點。 “早起好,早起好。一日之計在于晨嘛?!比莺A紝τ谠剖媪己玫淖飨⒘晳T很是滿意,他這個繼女真是越看越乖巧,越看越喜歡,對待云舒的態(tài)度簡直是和煦春風。 云舒剛一落座,容海良立馬調轉槍頭,對著容澈眉頭緊皺“怎么這個點才起?又賴床了是不是?一把懶骨頭!” 容澈:…… 云舒:??? 這明晃晃的差別對待??! 然而容澈對容海良的這番叱責好似習以為常,嗤笑一聲,扯開椅子落座,隨手剝起了桌子上煮好的雞蛋。 見小兒子又不搭理自己,容海良頓時又不高興了,又挑剔起他的儀容來?!澳憧纯茨隳穷^,亂的跟雞窩似的,早上起來有沒有好好打理過,一副邋遢樣,丟人!” 云舒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重了。容澈的睡相可能不太好,在那一頭染燙過的奶奶灰有好幾處還亂翹著,剛剛容湛已經幫他壓過也沒有把這幾根倔強的毛發(fā)給壓下去,看來是需要動用一些特殊手段才能馴服的。 而容澈本人也和他的頭發(fā)一樣,是個刺頭,總是和容海良唱反調。 眼看著繼父怒火更勝,云舒默默給繼父夾了個麥穗包子,及時撲火。 其實容海良的性格說白了就是老小孩,易怒也好哄。人老了總想要兒女順著點,但容澈的桀驁性子顯然是不肯的。老的固執(zhí),小的叛逆,這才導致了這父子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