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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备哆畱?,除了徐舟之外,他們是距離鐘如季最近的人,看得自然也更清楚,“沒完全融合,大概是四六。” 陳子潛觀察的同時還有心思反駁付弋的話:“怎么會,每個鬼怪不都是奔著九一去的嘛,這個怎么會人占大頭,最起碼也五五吧?!?/br> “王朔要高興死了吧,總不盼別人好,這下好,真出事了?!标愖訚撚值?。 付弋無奈:“你管他干嘛?!?/br> “看他不爽?!标愖訚撝卑椎卣f,還扭頭過去,眼神瞄準看好戲的某小人,看了幾秒才撤回頭,“怎么會有這種人,損人不利己,對他又沒好處,白癡一個?!?/br> 付弋很有耐心地接他的話:“他想殺了19號,住到鬼怪的房子里去,覺得這樣就能受鬼怪庇護?!?/br> “白癡?!标愖訚撚至R了一聲,“把19號殺了第一個死的就是他?!?/br> “他樂意找死,咱們不管他。” 陳子潛噗地一下笑出聲,仿佛被戳中笑xue,樂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哈哈哈哈我服了,哈哈哈你說得對!” 他們的動靜大到引得鐘如季側目,付弋不動聲色地懟了他一下:“注意點,大家都看你呢?!?/br> 陳子潛立馬把自己憋成了個包子,但還是笑得顫。 付弋嘆了口氣,把他掰向鐘如季那邊。 忍笑忍得辛苦導致差點破功的陳子潛一發(fā)現(xiàn)4號在看他,所有的表情瞬間收斂,甚至還很平靜地對付弋說:“對,我覺得你剛剛說得很有道理?!?/br> 付弋看到他笑出的眼淚,再對比他秒變正經的速度,頓覺無奈。 - 沒有NPC引路,小丑自然而然地頂上了這個職務。 鐘如季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對方也總是回頭往他這兒看。 雖是寄生,但兩個靈魂相處得十分融洽,甚至仇宵還在讓著舒時。 鐘如季不知道在自己未醒來之前,仇宵的靈魂占了理智的幾分,但他知道那個數(shù)字絕對不小于七。對于仇宵,他不想過多評價,對方樂意對舒時好,自然是件好事。 小丑帶著他們沒走幾分鐘,拐個彎,眾人看見沒有鐵門的場地入口。 到了地點,所有人都停下腳步。 鐘如季瞥向小丑,之后斂下眸。 一路走來的風景和之前完全不同,陳子潛拽了下付弋的袖子,蹙眉問:“這路是不是太短了點,門也沒了。” 付弋望了眼前面人的背影,沒頭沒尾地輕聲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今天沒分隊?!?/br> 陳子潛愣了一愣:“都是表演……”他扭過頭去看大家,沒有人往開著的場地里走,他們所有人,全都屬于表演隊。 今天的演出,沒一個人逃得掉。 前方的鐘如季斜了斜目光,徐舟多走了幾步來到他身邊,見他似是在看些什么,以為有情況,于是小心問:“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br> 徐舟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 小丑凝望觀眾席有段時間了,期間眼睛也不眨,就那樣一直看著。 眾人干等了半天,早有人不耐煩,但仇宵的余威仍在,無人敢造次。 氣氛沉寂下去,鐘如季在小丑眼里看到了鋪天蓋地的落寞。盡管他化著笑面的妝容,但眼睛的色彩足以影響整個妝容給人的感覺。 鐘如季和小丑距離得不遠,他走了幾步,抬手搭在小丑肩上,這樣道:“你該去準備表演了?!?/br> 小丑猛地轉過頭,臉上的表情詭異地扭曲著,他突地按住鐘如季的手,死命抓緊。 不少人被他猙獰的樣子嚇到,不由自主地做出防備的姿勢,而鐘如季只是皺了皺眉,對上他染著些許瘋狂的眼。 小丑的嘴唇不停顫著,生著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看著鐘如季,半晌,他仰著脖子閉了閉眼,短暫地望了眼身邊的人。 小丑張了張唇,似有什么話要說,但他擰緊眉,倏地低下了頭,同時放開了抓著鐘如季的手。 少頃,小丑重新抬起頭,朝眾人綻出笑容,用那種含著笑意的聲音道:“各位朋友,跟我走吧?!?/br> 兩種靈魂的相融與拉扯,讓本屬于舒時的聲音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的音色。 - 小丑領著他們到了后臺,后臺的場景也和之前大不相同。 原本的候場地變得狹窄,屬于動物們的后臺也不復存在,條件簡單,與他們第一次來的待遇天差地別。 陳子潛在這時又拽了拽付弋:“哎,這個場景,我們是不是……嗯唔!” 付弋捂住他的嘴,小聲咬牙:“你的話有點多?!?/br> 陳子潛疑惑地看他,搖搖頭示意他把手拿開,并出聲抗議:“唔唔!唔唔!” 付弋聽懂了,但并沒有放手的意思。 陳子潛氣惱地瞪他,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 “嘶……”付弋疼得皺了下眉,手上的力道松了很多。 陳子潛趁機去掰他的手,解脫后移了半步,然后手欠的又戳了付弋一下:“再堵我嘴我揪死你!” “行行行,您干什么都行?!备哆宓?,“但您能有話別著急說嗎祖宗?” 付弋把他拉過來,說:“意思我懂,但你在4號面前別提這茬,而且還有某些人在,總得注意點。” 陳子潛瞟了眼鐘如季,對方正好也在看他,目光淡淡的,卻讓他很有壓力。 “哦,我知道了。”陳子潛撤回視線訕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