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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著實被游延合暗算了。 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游延合有異心,再加上尚清的提醒,他早就開始防范這個堂弟。 之后,他暗中查探,本想著調(diào)查游延合想通過什么方式奪權(quán),卻沒想到,竟然搜集到了許多對方商業(yè)犯罪的罪證! 有好些證據(jù)讓游延慎都暗暗吃驚,因為游延合很明顯想將這些罪行栽贓到他身上!他和游延合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兩人三觀不合,但他卻從沒想過,游延合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游氏百年基業(yè),從祖宗輩起就沒做過違法犯罪的事,絕對不能讓這樣一個人毀掉。游延慎心中思索良久,還是決定報警,將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 可是,他卻沒想到,游延合比他想象的更冷血,更無情。 他竟然暗中勾結(jié)了境外一家臭名昭著的金融公司,通過非法手段做低游氏股價,然后大肆收購,從而稀釋游延慎手里的股權(quán)! 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將他從董事長的座位上趕下去! 游延慎閉了閉眼,強壓著內(nèi)心的憤怒,“現(xiàn)在股權(quán)占比最大的是鱷魚金融,你不知道他們每奪去一家集團的股權(quán),就會將這家公司吸干重組?你這樣根本得不到游氏!” 游延合笑了笑,“二哥,這就不用你cao心了。我和鱷魚金融的合作不止這一點,等他們得到足夠的利益,自然會將游氏還給我?!?/br> 游延慎驚了驚,想起游氏最近和政那個府合作的項目,驚怒道:“你想竊取國家資產(chǎn)?你瘋了!” 游延合:“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二哥,你膽子太小了。再說,”他冷下臉來,看著游延慎,“我早就瘋了。從年輕的時候,我就在想,憑什么呢?就憑你比我大兩個月,你就成了游家的掌權(quán)者,而我就得一輩子給你打下手!” 游延合兩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滿是恨意的看著游延慎,“什么長幼有序,我呸!明明我商業(yè)天賦比你高,格局比你大,為什么最后你卻成了游家家主?!” 游延慎垂下眼,“你別忘了,我游家家主向來是任選制,當(dāng)初,伯父也選擇了我?!?/br> “是,沒錯?!庇窝雍侠湫Γ澳莻€沒用的糟老頭子,一輩子都在做你爸的跟屁蟲,對你比對自己親生兒子還好!就連任選家主那么重要的時候,他都不選我!” “所以,你沒發(fā)現(xiàn)嗎?”游延慎淡淡道,“上一輩當(dāng)家主的,可不是最年長的那一個。” 游延合愣了下,頓時惱羞成怒,“任你怎么說,現(xiàn)在你輸了!從此以后我才是游家的家主,我才是游氏的董事長!” 徐特助立刻擋在游延慎眼前,“游總,請不要做出過激舉動?!?/br> 游延合不屑地看他一眼,“你這條游延慎的狗,跟著他一起滾出游氏吧!以后,這里不會再有你的位置?!?/br> 徐特助不在意的笑了笑,心說,有你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游氏請我我都不來。 游延合見游延慎表情鎮(zhèn)定,依然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心中涌起無限憤怒,繼而想到什么,忽然笑起來,“話說,你那個便宜外甥很久沒回家了吧?” 游延慎表情一頓,冷下臉來,“你做了什么?” 游延合:“也沒做什么,就是給他派了個司機?!彼壑袧M是惡毒,“他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從重大車禍里將他救出來?” 游延慎狠狠閉了下眼,心中勸慰自己,沒事的,清清是天賦最高的玄術(shù)士,算卦那么準(zhǔn),肯定能避開災(zāi)禍的,不會有事…… 游延合見到他變臉,心中越發(fā)得意,“二哥,你該站起來了。這把椅子你坐了這么久,也該輪到我了?!?/br> 游延慎慢慢站起來,質(zhì)量極好的老板椅慢慢回彈,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 游延合激動的手都在顫抖,終于!他期盼了這么久的一幕終于要實現(xiàn)了!他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才是游家權(quán)勢最高的那個人! 眼見游延慎終于站起身,他毫無風(fēng)度的快步走過去,嘴里控制不住地喃喃自語,“我苦熬了這么多年,終于成功了……不,二十多年前我就該坐上這把椅子了,可惜你沒上那輛車,讓那死丫頭給你擋了災(zāi)……” 站在他旁邊的游延慎忽然眼神一厲,他說什么? 會議室里少說三十多個人,此時卻一片寂靜。 都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小股東們壓根不敢說話。而幾個大股東也面色發(fā)苦,他們股權(quán)加起來都比不過游延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逼宮。 同時卻心有戚戚,游延合上位的手段這么毒辣,連游氏利益都不顧。以后游延合吃rou,他們怕是連口湯都喝不到……有好些眼光長遠(yuǎn)的已經(jīng)開始嘆氣,游氏,怕是要走下坡路了。 就在游延合終于來到椅子前,想要坐下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會議室的大門被踹開。同時傳來的,還有一聲慢悠悠的少年音,“是誰想搶我舅舅的椅子?” 神色擔(dān)憂的游延慎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抬頭驚喜道:“清清!你沒受傷?” 幾個股東也是一陣激動,紛紛抬頭看門口,如今這個情勢,哪怕是能來一點變數(shù)都是好的! 尚清帶著傅斂知走進來,輕笑,“舅舅,我當(dāng)然沒有受傷啦,就是那個司機命不好,死了。怪可惜的?!彼D(zhuǎn)頭看游延合,“是吧?三舅舅?!?/br> 游延合此刻姿勢有點滑稽,他還保持著往下座的姿勢,臀那個部懸空,雙腿打彎,毫無儀態(tài)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