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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過神,看向男人的目光恨不得喝其血食其rou,“你個畜生!我和你拼了!” 她竟然硬生生支撐起身體,沖著男人撞了過去! 男人被撞得一個趔趄,臉色一沉,手里的繩子一甩纏到到她脖子上,“不知道感恩的死丫頭,去死吧!” 脖子上的繩索不斷收緊,王亞男渾身都被捆住,只能拼命掙扎,眼前卻漸漸模糊…… 就在這時,外面門被人一腳踹開,她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飛了出去! 有人解開了她脖子上的繩子,她大口呼吸著,等到眼前清晰了,才驚訝道:“尚清同學?” 地上,她爹掙扎著爬起來,“是誰!誰多管閑事?我可是……” 尚清干脆利落補上一腳,將人踢暈過去,簡直一句話都不想聽。 然后,尚大師給王亞男松了綁,看著屋子里的三個女人頭疼。 沒錯,三個女人。 這也是為什么他說別人處理不了。 屋里除了王亞男和她mama之外,還有一個正在黑化的陰魂,也就是王亞男她jiejie。這個死后被親爹賣掉的可憐女孩,身上已經(jīng)沾了煞氣,一身廉價壽衣也被怨氣染紅了一半。 尚清一眼就看出來,這位鬼力不是一個死了三年的陰魂所有,很有可能她是吞吃了自己那位鬼丈夫。 這一筆爛賬已經(jīng)夠讓人頭疼的了。 更驚險的是,如果尚清不來,不僅王亞男會死在這里,她mama也會受不住打擊,跟著兩個女兒去了。 其后,母子三人會一起化作厲鬼,把整個村子都屠殺殆盡。 這才是尚清之前算出來的“死劫”真相。 好險,趕上了。 尚清干脆一甩袖子,讓女鬼化形,然后不顧王亞男的震驚,說道:“你要是化作厲鬼,就連你mama和meimei都不認識了,你要想清楚?!?/br> 女鬼眼珠通紅,煞氣不受控制散發(fā)出來,“你知道什么!不化作厲鬼,我怎么殺掉這畜生!你以為這個畜生只害了我和meimei嗎?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不知道暗地里牽線賣了多少具女尸!不知道害了多少個人!” 尚清立刻說道:“我知道,這里既然有陰婚陋習,自然會有其他人受害。但你不需要化作厲鬼,我可以幫你?!?/br> 王亞男適時上前一步,勸道:“jiejie,這是我的同學,他不是壞人,就讓他幫幫我們吧!萬一、萬一你不認識我了怎么辦?” 女鬼看著meimei,眼里流出一行血淚,最終還是在meimei懇求的目光說道:“好……” 身上的紅光褪了些許,她平靜看向尚清,問,“你想怎么做?” 尚清掏出一枚空白的符紙,咬破手指開始畫符,“他殺人害命、不敬尸體、損人姻緣、不修陰德。我欲將他的生魂投入油鍋地獄,直到他罪孽嘗盡。如今地府沒有鬼差,你可愿意看守油鍋地獄,防止他逃跑?” 女鬼愣了一下,立刻跪下來,“大師,我愿意!我愿意看守他一千年、一萬年!” 尚清點點頭,將剛畫好的符紙貼到男人后背。 油鍋地獄的幻象出現(xiàn),一口巨大的油鍋原地升起來。 尚大師抬手一抓,將男人生魂抓出來,在他聒噪的“你干什么!”“你到底是誰!”喊聲中,干脆利落將魂魄按進了油鍋里。 瞬間就是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 這男人感覺全身的皮在那一瞬間被扒了下來,疼得他渾身一彈,那種疼痛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讓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更可怕的是,那疼痛還在繼續(xù)往rou里扎,很快到了筋脈、骨頭……他感受到自己骨頭被油炸的縮起來,整個人團成一團,然而他還活著,甚至是清醒著。 哀嚎聲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簡直聽不出人聲,就像是一個壞掉的破風箱。在這種人無法承受的巨大疼痛中,他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拼命的嚎叫著。 很快,他聲帶被炸壞了,便連聲音也發(fā)不出。油鍋滋滋響著,將他一米七多、一百四十多斤的體型慢慢烹炸成西瓜大小的一團,他四肢腦袋都團到了一起,看不清五官的臉上滿是痛苦。只盼望自己這就死了,再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 然而很快,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再次被投進油鍋,一次又一次。就像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給人牽線陰婚一樣。 看著親爹遭受這種痛苦,兩個女兒沒有一個不忍,反而雙雙露出解恨的表情。 有些人,哪怕你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都恨不得讓他下地獄。 幻象沉入地底,帶著那萬惡的生魂進入真正的油鍋地獄。女鬼和meimei囑咐了幾句,在meimei的哭聲中,追著去了。 尚清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場大禍消弭于無形。 他再次給游明池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接王亞男和她mama。畢竟她mama頭上的傷還需要治療。 而他自己,則動用法術(shù),快速往京都趕去。 這法術(shù)可以縮地成寸,正是傅斂知給他的那支玉簡上的。他剛練成不久,用起來消耗有些大。來的時候,他怕靈力消耗過劇沒辦法應對三個厲鬼,這才沒敢用。 但回去就不怕了,畢竟是去找他家四腳蛇。 法術(shù)作用下,他快速往京都趕去。然而,就在離京都不到百里的地方,正在快速移動的尚大師只覺得周圍光芒一閃,空氣似是凝澀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