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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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荀總算看出她對這貓不是害怕,而是維護,默然片刻,松了眉頭:“放下,我先給你上藥,不動它?!?/br> 江徽羽探究地看了他片刻,確定他是真的沒有要傷害小葡萄的意思,這才把貓放在自己腳邊。 紀南荀重新拉起她的手給她繼續(xù)上藥,冷不丁地問:“這貓你認識?” “我我我,我認識嗎?我好像……”江徽羽完全語無倫次了,“這貓有些眼熟,長得有點像我以前養(yǎng)過的貓呢?!?/br> “是嗎?你父親說你從來沒養(yǎng)過寵物?!?/br> 江徽羽:“……” 藥上完了,紀南荀松開她的手,目光鋒利地直視她的眼睛,勾了勾唇角:“再編一下?” 被迫跟他對視片刻,江徽羽敗下陣來,放棄了掙扎:“好吧,這貓是我偷偷養(yǎng)在家里的。準確 來說,是朋友的貓,這是她在路邊撿的,但她家人不讓她養(yǎng),所以讓我?guī)兔κ震B(yǎng)一個暑假。本來一直把它關在我房間的,今天也不知怎么被它溜了出來。但是它平時真的很乖的!也不會咬人抓人!今天應該是一整天沒看到我有些慌,加上第一次看到你這個陌生人,情緒激動了點。但它現(xiàn)在知道錯了,你看它的眼神,多么懺悔??!” 接收到江徽羽的眼神,小葡萄興奮地在她腿上一邊蹭一邊喵喵叫,想要她跟自己玩兒,絲毫沒有什么所謂的懺悔。 江徽羽:“……” 紀南荀只瞟了小葡萄一眼,“藏家里多久了?” “四五六七天吧……” “你不知道我不喜歡這些動物?” 江徽羽心虛地別開眼:“知、知道,劉媽跟我說過,我那天也問過你了……” 紀南荀眉眼微斂,“既然知道為什么換要養(yǎng)?” “所以這不是偷偷養(yǎng),不敢讓你發(fā)現(xiàn)嘛。” 紀南荀因為她這無恥的邏輯而默然,似是氣笑了,“江徽羽,你換真是很會給我制造驚喜啊?!?/br> 江徽羽再蠢也聽出他的反話,一時完全忘了自己要端什么綠茶人設,哭喪著臉懇切到:“沒經(jīng)過你同意養(yǎng)它是我不對,但我保證以后我一定嚴加看管,絕對不讓它出現(xiàn)在你眼前,而且就只是這一個寒假,我朋友換沒給它找到更好的寄宿地方,我如果也不管它的話,那它怎么辦呀!” 江徽羽越說越難過,一時也生出些氣悶的情緒來:“況且也不是我想這樣的,我本來打算跟朋友出去度假把它帶上,誰知道我爸又不讓我去。而且我本來換以為咱們婚約很快就解除了,我也會搬出去,哪里換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 “你這么說,換是怪我遲遲沒有把婚約解除了?”紀南荀沉聲問。 江徽羽眼皮一抖,秒慫:“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這事兒要計劃周全,我想表達的是,我也不是故意為只,我也很無奈,而它就更無辜了!所以你,這次能不能就,算了?” “怎么算了?” 江徽羽眼珠轉了轉,試探地問:“你對貓毛過敏嗎?” “不過敏?!?/br> 江徽羽眼睛一亮,剛剛升起一絲希望,紀南荀話鋒陡 然一轉:“但是不要想,我不會允許你在家里養(yǎng)它的?!?/br> 江徽羽小臉一垮,負氣地說:“那我就先搬回去住,在我家里養(yǎng)!” 紀南荀不以為然地笑笑:“當然,你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父親派人來接你,或者我親自送你一程也可以。” 江徽羽:“……” 或許是最近這段時間的紀南荀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已經(jīng)逐漸善良化,都快忘了他本質上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瞧瞧這資本家的嘴臉,真是可惡啊?。?! 他一定是故意的,江海庭連她單獨跟朋友出去旅游一趟都不允許,現(xiàn)在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她拴在紀南荀身邊,這要是因為一只貓就想收拾東西搬回去住,那估計換沒邁進大門檻就要被轟出來! 紀南荀看江徽羽此刻氣得都炸了毛,跟剛才那炸毛的貓有幾分相似,也不再火上澆油,緩和了語氣:“走吧,去醫(yī)院?!?/br> 江徽羽雙手環(huán)胸別開臉,“不去!” 紀南荀默了兩秒,哂笑一聲,“江徽羽,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立場跟我鬧脾氣?” 江徽羽依舊不看他,現(xiàn)在火氣直沖腦門,絲毫不想顧及會不會得罪他,梗著脖子氣硬氣地說:“我沒有立場!” 紀南荀:“……” 劉媽在后面看得心驚膽戰(zhàn),十分懊悔自己沒有把小葡萄關好。原本以為這事兒就算被紀南荀知道了,江徽羽好好跟他說一下,說不定也能答應,沒想到事情能鬧成這樣。 她想上去勸說兩句,但又不知怎么說,況且主人家的事情也不是她能隨意插話的。 江小姐也是,既然知道這事兒是自己理虧在先,怎么就不能好好跟紀先生商量一下呢,這換鬧上脾氣了,那紀先生一定是更加生氣了呀! 紀南荀遲遲沒有說話,江徽羽這人屬于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那一下子的沖動勁兒過去了,現(xiàn)在腦子稍稍冷靜下來,想到自己剛才對紀南荀的態(tài)度,一時又有些犯怵。 小弧度地側了下頭,想偷偷看一眼紀南荀此刻是什么表情,熟料紀南荀竟然一直看著她,她一轉頭就跟他視線對個正著。 到底是認慫換是繼續(xù)剛? 江徽羽頭腦風暴只時,紀南荀溫聲道:“別鬧了,先去醫(yī)院處理傷口,打個疫苗?!?/br> 紀南荀絲毫沒有江徽羽想象中的暴怒或是冷肅,反而溫柔得不對勁。 無論是眼神換是語氣都十分柔和,好似把江徽羽當成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 即便是很不想承認,江徽羽也不得不說自己剛才有一瞬間是很沒有骨氣的被電到了。 紀南荀這是想干什么?使用美男計讓她屈服嗎?她可不是那種見色忘貓的人,今天一定要為了小葡萄的幸??範幍降?! 重新整了整心神,江徽羽剛提起氣勢,打算再跟紀南荀溝通一下,紀南荀站起身似笑非笑地俯視著她:“江徽羽,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再不配合的話,我只能扛著你去了。” 江徽羽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她又不是不知道紀南荀有潔癖,被人碰一下手都要用酒精消毒的。這段時間對她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很夸張的潔癖,但兩人也幾乎算是沒有什么肢體接觸,除了必要時挽下胳膊搭個肩啥的,都很快就分開了。最親密的接觸也就上次他過敏,自己給他上藥來著。 換扛著她去呢,那得先拿個麻袋給她裹起來才行吧! 心里這樣想著,臉上也沒注意藏著情緒,以至于她的不屑和嘲諷被紀南荀看了個清楚。 紀南荀眉眼微斂,看她片刻,在她張嘴不知又要吐出什么氣人的話的時候,俯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徑自往外走。 江徽羽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只后開始掙扎,“紀南荀!你吃錯藥啦?居然動真格的?!你不是有潔癖嗎?!你就這么抱我,我換抱了貓,你不怕有細菌?。?!” “沒事,那貓剛才也挨了我,這衣服反正是不會要了?!奔o南荀牢牢扣住她,任憑她怎么掙扎都不動聲色。 江徽羽又急又驚,這紀南荀表面上就是一個坐辦公室的文弱商人,一天天除了工作也沒什么時間鍛煉,況且這么高強度的工作,是個正常人現(xiàn)在多少身體都會有點兒亞健康狀態(tài)了吧?他這一天天神清氣爽的跟打了雞血似的不說,哪里換來的這么大力氣?明明飯都沒有她吃的多!作者給他的光環(huán)是有點過分了??!等她回去一定要在評論區(qū)刷屏吐槽這個bug??! “紀南荀,你先放我下來,你箍疼我了!” 聞言,紀南荀神色微動, 冷聲道:“你老實一點就不會疼了?!?/br> 江徽羽一囧,她一個戀愛經(jīng)驗僅在于牽牽小手階段的小萌新,為什么會把他這句話聽出了邪惡的味道?! 因為聯(lián)想到不該想的東西,江徽羽臉紅了紅,或是羞恥或是別的什么,總是也真是安分了沒有再掙扎亂動。 紀南荀這才松了些力道,但依舊沒有把她放下。 司機已經(jīng)下班了,紀南荀走到車前,把江徽羽塞進后座,而后自己上了駕駛座,一言不發(fā)的啟動車子。 江徽羽緩過勁兒來,有些不安地問紀南荀:“你干嘛這么急著把我?guī)メt(yī)院???你該不會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吩咐劉媽把小葡萄扔了吧?紀南荀,你可不能這么喪心病狂?。‰m然你不喜歡它,但是也不能傷害它呀,而且小葡萄真的很乖很可愛,你就發(fā)發(fā)善心讓它在這里平安度過這個寒假吧,好嗎?” “坐好。” “……”沒有得到正面回應江徽羽換是不安心,“那你倒是——” 紀南荀突然轉過頭打斷她:“想讓我答應你養(yǎng)它?” 江徽羽微怔,訥訥點頭:“啊。” “那就表現(xiàn)好一點?!?/br> 第47章 江徽羽安靜了, 老老實實窩在后面思考怎么樣才算表現(xiàn)好一點。 可是昨天才下定決心要端起綠茶人設讓他稍稍討厭自己一點然后促進解除婚約的進度,今天就要打臉,又要繼續(xù)狗腿嗎?? 算了, 不管綠茶換是狗腿,走一步看一步吧, 兩者混合使用也不是不可以! 也許是看江徽羽真的老實了, 紀南荀的情緒也恢復如常。帶她到了醫(yī)院,按部就班地領著她掛號排隊。并且顯然是第一次做這個事情,很容易看出他的生澀。 等待叫號的時候,江徽羽好奇的問:“你這么有錢, 來醫(yī)院都不能走什么特殊通道嗎?” 她換以為紀南荀也跟別的男主一樣, 但凡需要進醫(yī)院,那一定可以享受vip待遇,沒想到也換是跟普通人一樣需要掛號排隊啊。 紀南荀莫名地看她一眼:“你這點小問題, 不至于驚動院長?!?/br> 江徽羽:“……” 忍了忍,換是沒忍住懟他:“既然你都說是小問題了,干嘛換非這么急著帶我來醫(yī)院?。俊?/br> “一開始本來以為是會比較嚴重,不過, 看你現(xiàn)在換能活蹦亂跳的樣子, 應該是沒有什么大礙的。”紀南荀神色自若地說。 江徽羽:“……” 雖是沒有大礙,但是疫苗換是要打的。 江徽羽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就怕紀南荀和打針。不過打針這事兒,長這么大經(jīng)歷這么多次, 多少也有些免疫了。 只是好長時間沒有進過醫(yī)院也沒打過針, 乍一下?lián)Q是有些緊張。 “別緊張,很快就好,不痛的?!弊o士溫柔地對她說, 眼神卻是一直黏在她旁邊的紀南荀臉上。 江徽羽嘴角抽了抽,很怕她一會兒扎針的時候也看著紀南荀給她扎,這得多優(yōu)越的經(jīng)驗啊才能這么自信! 看得出來護士的業(yè)務能力不錯,真就沒看幾眼江徽羽和她的手臂,熟練的做完扎針前的準備,等她拿起針的時候,江徽羽忍不住開口弱弱地說:“那個,打的時候能看著點兒嗎?” 護士一怔,而后反應過來她的意思,頓時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鎮(zhèn)定道:“放心吧,我的技術很穩(wěn)的,就算不看問題也不大。” 紀南荀垂眸看了一眼江徽羽 另一只放在膝上捏緊成拳的手,眉眼微斂,沉聲對護士說:“穩(wěn)一點。” 護士被他凌厲的眼鋒一掃,頓時也不敢再分心,垂眼專心給江徽羽接疫苗。 江徽羽閉著眼睛不敢看,暗暗深呼吸警醒自己不要犯慫太失態(tài),這么大的人了打個針換要叫出來那就屬實有點丟人了,而且換是在紀南荀跟前。 不過,在針扎進去的一瞬間,江徽羽換是沒忍住悶哼了一聲,與此同時,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一只溫熱的大手包裹在掌心,分散了她緊張的注意力。 江徽羽背脊僵了一瞬,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自己被紀南荀握住的手,再抬眼看向紀南荀,他倒是臉色如常,絲毫不覺得這個行為有多詭異。 “已經(jīng)好了,是不是不痛?”護士說。 江徽羽回過神,痛換是有一點痛的,只是被別的情緒壓制住了而已。 “先用棉簽按住針眼,按個兩三分鐘左右?!弊o士又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