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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澤現在在跟著你一起調查?” 為什么讓他參與?” 賀星淵剛剛結束一場戰(zhàn)斗,機甲停在第一盞燈附近的星域,他身后有一具偌大的蟲族尸首。 至少是高級蟲族。 其他人正在打掃戰(zhàn)場,嗅到高級蟲族的血腥味,至少有一段時間不會有其他蟲族接近他們了。他們可以趕往下一盞燈的方位。 在聽到第二軍團長接下來的匯報時,賀星淵猛地一頓。 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 “愿意承擔一切風險的幫我?” “是的元帥,半個字都不假。” “承擔一切風險?!?/br> 希澤最大的風險,不是生命安全,而是他。 他反悔了怎么辦。 在移動中,賀星淵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上面一個黑色的頭繩明晃晃地綁在了他的手腕上,和他的軍服有些不相襯,一頭干凈凌厲的寸頭也不需要這東西。 這東西顯然不是他的。 ...................... “要不是你想.......吻我,我用得著躲去軍校嗎?” 在希澤說完這句話之后,賀星淵就已經徹底呆掉了。 吻? 一個對他來說過于陌生的動詞。 他行事光明磊落,心無雜念,滿心的斗志全都用在了征服蟲圈上,但是硬是無法張口立刻反駁希澤的話。 等他再回過神來,希澤突然扯掉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已經從發(fā)尾滑落的頭繩,發(fā)絲落了下來遮住了半個臉頰。一手反撐著下頜,白皙的手腕可以看見清晰的血管,另一只手提溜著頭繩的一端,在指尖轉著圈,一邊口吃不清地講解道。 “人的羈絆,對我來說.......就像是這個頭繩,隨時都可以脫下,人呢,就像這頭發(fā)絲一樣,說散......就散了。” 看著臉上滿是紅暈、醉醺醺地拆了頭繩,眼神朦朧地望著自己的希澤。 賀星淵覺得自己就像是第一天才認識希澤一般,重新認識了他,原來他也有這樣肆意的時候,沒有上下級的稱呼,沒有客氣和禮貌,剛剛還叫他反派。 為什么是反派。 作為全人類的英雄,他不是正派,還有誰是? 為了忽視掉現在過于吸引他眼球的希澤,賀星淵在這一點上格外糾結,許久之后,才反駁他的話。 “羈絆不是那么輕飄飄的東西。” 他還沒說完,一根食指壓上了他的嘴。 “要給你好東西,你還......糾結那些。” 這個動作過于親昵,賀星淵一下又緘默了下去。 自己想什么,希澤永遠都知道。 他看著希澤收回手,拉起了他手腕,將剛剛在手里玩耍的的頭繩一點點地推上他的手腕,明明那東西和他一點都不搭,不知怎么的,他沒有拒絕和厭惡。 只是平淡的接受了這么一個完全不合他氣質的東西。 因為希澤給他戴的十分認真、認真到甚至有點神圣的意味。 “這是?” 青年勾起一抹笑來。 給你個機會,用這個,重新拴住我...... 不是文里的傳聲筒和元帥,是希澤和賀星淵的羈絆。知道嗎? 第26章 王子殿下的生日一時集齊了所有政界和軍界人士的注目。 王子即將二十歲了,雖然星際人普遍長壽,但是依舊以十八歲為界,十八歲成年。 皇家只有這么一位王子,他成年那天沒有正式成為王儲,已經讓人大跌眼鏡。后來十九歲生日也平平淡淡地過去了,現在終于又到了一個有點特別的生日,二十歲生日,皇帝陛下也該立王子為王儲了吧,大概所有人都這么想著,一邊向王子送上了祝福。 不少商家都做起了祁瑜深的周邊,今年買周邊的人特別的多,連幾歲的小孩頭上都插著祁瑜深寫真做的卡通發(fā)卡。 學校里的學生想方設法的歡度他的生日,拉橫幅,舉辦各種活動,甚至馬路上都滾動著慶祝王子生日的全息字幕。 有不少人想要直接向王子本人送上生日祝福,可惜王子殿下最近總是泡在圖書館里,他們根本遇不見他本人。 這是最近經常發(fā)生的事,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從一個月前,星輝第一軍校的賀元帥雕像宣布要重修,不讓外人進入以后,祁瑜深和希澤副官的關系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反倒是殿下身邊那兩個跟班不見了蹤影,后來也沒有在學校出現過,直接銷聲匿跡了。 有些消息廣的學生聽家里人說,那兩個人其實不喜歡王子殿下,已經厭惡了跟王子殿下裝朋友的把戲,既然王子殿下也不想理他們了,他們也不想繼續(xù)呆在星輝第一軍校與王子殿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就直接離開了。 有爵位的貴族,還有大商人才有機會把孩子安排到祁瑜深身邊,這樣的家族出生的學生在外怎么說也是個小少爺,被家人要求著一直要圍著一個人轉,自己心里肯定早就不舒服了,很多人都能理解。 他們和王子殿下的不歡而散并沒有影響到王子殿下受歡迎的程度,愿意與王子殿下“交朋友”的人仍舊不在少數。 這些人往往學習優(yōu)秀,家境優(yōu)秀,還有一定野心。 可是讓人跌破眼鏡的是,祁瑜深主動拒絕了他們的接近,反倒跟班里成績最差、也從來沒有炫耀過家境的郝天玩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