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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兇手”在早餐時間投毒成功,新郎Alex終于飲恨撲街,但卻不是因為溫涯的那顆加在咖啡里的MM豆,而是作為“毒藥”加在果醬里的食鹽。 最沒有嫌疑的溫涯被迫上警,身份直接從“兇手”變成了“偵探”。 為了配合新郎Alex撲街的劇情,節(jié)目組甚至還為溫涯準(zhǔn)備了一條黑裙。 溫涯:面對女裝已經(jīng)心如止水.JPG 已知廚師長的磁卡沒用遺失,備用的磁卡在他的手里,那么“兇手”的作案時間只有可能是在昨天十二點前或是今天四點鐘后。排除掉他跟牧野,就只剩下老爺、夫人、伴郎、伴娘,老爺又沒有明顯殺機(jī),基本就是道死亡小學(xué)生里的經(jīng)典三選一。 需要查清楚的主要是眾人出入廚房的次數(shù)和時間,再有就是“毒藥”是通過什么途徑獲得,難度倒是不大。 這檔綜藝才剛剛錄制過試播集,他們錄制的是第一期,很多游戲機(jī)制尚不完善,結(jié)果最后竟十分清奇地以兇手上警,并帶領(lǐng)平民成功破案順利告終。 錄制結(jié)束后,眾人各自趕著回去工作,約定了等到《丹衷》慶功宴再聚。 而溫涯和牧野不趕著回北京,則是一起留在上海休息一晚。 Alex也還在上海,還要等粗剪的片子出來錄制“鬼魂”觀察員的環(huán)節(jié),節(jié)目組為了捕捉到他的真實反應(yīng),就沒有跟他劇透究竟誰是兇手,搞得他好奇心盛,一直在群里問是誰殺了他,最后不知道怎么演變成了表情包掰頭,溫涯看了一會兒,好笑地存下一大堆表情包。 他其實有點困倦,只是這兩天兩個人雖然一直在一起,卻總感覺沒怎么說話,有點想他,所以便沒有睡,等著牧野買東西回來,而就在這時,才剛剛加上不久的狐貍忽然發(fā)來一條消息: “他準(zhǔn)備造謠你睡粉,如果你現(xiàn)在確實是跟牧野單獨在一起,盡快叫幾個朋友過來,拍照,留證,一個月內(nèi)就會證明我說。” 溫涯臉上的神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睡粉,時間還是今晚,他固然可以取證走法律程序,但名聲工作卻勢必會到受影響,從此拖泥帶水,污名會一直黏在身上。而要想真正地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只有承認(rèn)自己今晚跟牧野待在一起,與主動出柜無異。 不過,狐族中人難道不就是想讓他沒辦法回去?搞這一出又有何意義? 他皺著眉仔細(xì)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第115章 他起床換衣服,順便打給Sharon,拜托她再重新幫忙查一下祝愉背后的那家小公司。 剛剛換好鞋子時牧野正拿了東西上來——原本在外工作怕他太累,牧野連潤滑油都沒有背,晚上得他默許,他才線上下單買了常用的牌子,接到了電話就高興地下樓去取。 溫涯瞄了一眼袋子里的東西和準(zhǔn)備開始干老婆的快樂小男孩,忽然有點不忍心告訴他,今晚安排了其他項目,自己正準(zhǔn)備呼朋引伴地去找個人多的地方聚眾喝酒。 不過事發(fā)突然,他一時也沒有更好的主意,思來想去,還是照那狐貍說的做較為妥當(dāng),只好簡單地與牧野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與他低調(diào)離開酒店,叫上還在上海的Alex,臨時訂了一家中式復(fù)古風(fēng)的小酒館,三人坐在一起喝酒喝到臨近午夜,還跟店主合了影,留下了簽名。 Alex酒量不行,只喝了幾杯冰鎮(zhèn)的桑葚酒,人就喝大了,不過他對于兩個哥哥邀請他出來喝酒十分開心,甚至有點想獻(xiàn)唱一首《友誼地久天長》,期間他還盛贊溫涯穿女裝好看,絕對是?;ㄅ窦墑e的,他的經(jīng)紀(jì)人也跟了出來一起,聞聲趕緊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差點把他當(dāng)場拍吐了。 溫涯有點愧疚,心說要不是這個事都沒想要請小朋友一起喝酒聊天,見他喜歡那個雞爪,還幫他打包了一份兜著走。 直到經(jīng)紀(jì)人將Alex拖走,溫涯才有空跟牧野細(xì)細(xì)講起之前在電梯里狐貍跟他說的事,說到涂山的狐貍想讓他回不去時,牧野臉上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來,“涂山氏族長,借他幾個膽子,也絕不敢拿這樣的主意。敢動這種歪心,必定是他那個兒子。” 這個溫涯倒是沒有聽說過,他低頭在桌下兩只腳夾著牧野的腳玩,想了想,問:“他的兒子……小狐貍說的人,會是他嗎?” 牧野說:“有可能。” 涂山自詡古神妻族,數(shù)千年來全憑各族供奉,自身不漁不樵,不耕不種,幾乎毫無生存能力可言。第二次神魔之戰(zhàn)后,各族不再奉神,狐貍們的日子不復(fù)從前,族中一直充斥著兩種聲音——老一輩主張全力攀附血煞宮,期望還可以像從前一樣不事生產(chǎn),懶散度日;而年輕一輩陽奉陰違,卻有不少在暗中將魔域視為仇人,時常在背地里搞些不入流的小動作,其中為首的就是那涂山少主。 孤雛腐鼠,牧野平日自然不會把他們看在眼里,畢竟若在他們的地界,莫說是區(qū)區(qū)涂山,便是真的再將古神喚醒一次,又有誰能動得溫涯一根手指?可如今到了這里,卻是處處棘手,這才叫他明白什么叫小鬼難纏。 溫涯說:“小狐貍求我?guī)兔Γ囟ㄊ且驗槭苤朴谌?,只是還沒得我一句承諾,所以才不敢將底牌亮給我看,我拜托Sharon再去查查他背后的公司,應(yīng)該會有所發(fā)現(xiàn)。不過這件事不宜動作過大,打草驚蛇,否則恐怕那小狐貍也要跟著倒霉遭殃——雖然我還不能全然信他,但總不能害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