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dú)得偏寵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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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宓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蜷縮,心里思緒不知閃過多少。 經(jīng)過此事,她更加確認(rèn)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男人只希望她專心依附于他,做個聽話的女人。 不想看見她手中接觸權(quán)勢,各種小心思算計。 不然,也不會不讓她碰宮務(wù)。 溫宓抿了抿蒼白的唇,心下有了決定。 既然他想讓他這樣,那她就這樣。 總有一日,她會讓他親自把他不想給的,都給她。 想好后,溫宓掀開錦被起身,她只著了一身寢衣,雖然殿內(nèi)燒著碳火,可她還是冷的打了個哆嗦。 趙景沉默的看著,沒有阻止。 溫宓起身后,又跪在趙景腳邊,沒了往日同趙景撒嬌歪纏時的嬌媚,有的只是病中的蒼白與平靜。 她俯身行了個大禮: “是妾身錯了,妾身不該明知殿下忌諱,依舊明知故犯,請殿下寬恕。” 溫宓最是知道此時的趙景想聽什么話,因此,她也不介意說出來。 更何況,她篤定了他不會罰她,說不準(zhǔn),還有意外收獲呢。 果然,在她這句話說完后,趙景一直緊繃的臉色舒緩了許多,他伸出手扶她起來: “知錯了就好,地上涼,快起身?!?/br> 趙景本以為他遞了臺階,溫宓會不照著下,那他顏面何存? 還好她尚且懂事。 溫宓垂著眼簾,道了一聲:“多謝殿下?!?/br> 就順著他的力道起身。 沒等她站穩(wěn),忽的腿一軟,就倒在了趙景懷里。 趙景順勢抱了人坐在腿上,帶著薄繭的大拇指指腹撫上溫宓細(xì)嫩的臉頰,一點點的把她臉上的淚痕擦掉,還不忘再警告的說了一句: “日后切記不可再犯?!?/br> 溫宓埋首在他胸膛,眸子閃了閃,委委屈屈的說: “妾身知道了?!?/br> 她想了想,又軟軟的指責(zé)男人: “殿下也真是狠心,竟然這么久都不來看妾身。” 若不是她故意生病,還不知他要多久才會踏進(jìn)這承歡殿。 趙景此刻抱著人,熟悉的馨香直往鼻孔里鉆,剛來時的怒火被平息的一干二凈,心情極好的說: “孤這不是來了?” “更何況,孤要是真的狠心,今晚就不該過來。” 他可是扔下了太子妃她們呢。 溫宓默了默,竟覺得他說的很對。 若是他不來,絲雨去求太子妃,太子妃肯定會以過年請?zhí)t(yī)不吉利而駁回絲雨的請求。 那她豈不是要沒命? 她是想用苦rou計博得憐惜,可不是想丟了命。 她剛想說話,就被趙景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問的啞口無言: “你現(xiàn)在是出息了,會作踐自己的身子了?” 女子身子本就弱,經(jīng)此一遭,怕是大傷元?dú)狻?/br> 趙景方才沒想到,此刻思緒回籠,就想起來清算。 與他鬧脾氣沒關(guān)系,要是因此身子出了問題,后悔都來不及了。 趙景說完,還‘嗯?’了一下。 微微上揚(yáng)的鼻音,讓溫宓有些心虛。 她難得的卡了殼兒,不過只是一瞬間,就恢復(fù)了理直氣壯: “那妾身這不是沒辦法了嘛。殿下不來,妾身只能出此下策?!?/br> 見她不似剛才的沉默,趙景心情極好,輕笑出聲: “如此說來,反而是孤的錯?” 他還是更喜歡她理直氣壯的歪纏他的模樣。 溫宓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 “就是您的錯,要不是您不來看妾身,妾身就不會生病了?!?/br> 歪理一套一套的,趙景簡直沒耳聽。 索性就換了話題: “若是再有什么事,直接說與孤便好,不需要你去耍這些心眼兒,知道嗎?” 溫宓一愣,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把話說出口。 不過,這也是她想要的。 她點點頭: “妾身知道了?!?/br> 有些事情,一次就夠了。 到底還生著病,精力大不如以前,正事解決完了,溫宓就撐不住困意,窩在趙景懷里睡的香甜。 直到溫宓睡熟了,趙景才將溫宓放回床榻上,蓋好被子,看了溫宓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作者有話說: 先更一章,另外一章不定時呀,可能性在凌晨,不過我會盡快的感謝在2021-05-14 22:27:07~2021-05-15 20:1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吃一口白菜33瓶;chill 5瓶;roman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溫宓這一病,就病了十余日才好全。 在這十幾里,趙景每日都來看她,有時陪她用膳,有時會摟著她安安靜靜的說說話。 似乎兩人之間的矛盾從未出現(xiàn)過。 轉(zhuǎn)眼就是元宵。 溫宓換了一身橘紅色的宮裝,披帛掛在半臂處,因為病了一場,下巴尖了許多,瘦弱的身子看著極為惹人憐惜。 她的面前是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鏡,鏡面是番邦進(jìn)貢的琉璃鏡,是前幾日趙景賞的。 雖然已經(jīng)見了好幾日,但幼白還是很好奇,她伸手摸了摸: “奴婢還從未見過可以照的這么清楚的鏡子呢?!?/br> 溫宓唇角淡淡的掛著笑,只是笑意未達(dá)眼底。 這不過是那男人給的補(bǔ)償安慰而已。 幼白正準(zhǔn)備扶著溫宓去長定殿,門口忽然小跑進(jìn)來一個宮人,面帶欣喜的道: “主子,殿下來了。” 話剛落,就聽見一聲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 “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男人一身湛藍(lán)色太子常服,腰間掛著象征身份的盤龍玉佩,自進(jìn)來后面色就溫和不少。 溫宓垂頭福了福身,笑著嬌嗔: “妾身喝了那么多日的苦藥湯子,若是再不好,可要哭了呢。” 她素來喝藥艱難,對著苦藥難以下咽,若不是趙景每日盯著她,她也不會乖乖喝下。 趙景彎腰扶起溫宓,又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才道: “瘦了些。” 溫宓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語氣輕快: “那殿下覺得妾身是瘦了好看還是胖了好看?” 身為女子,容貌自是最重要的。 可還要看讓人喜不喜歡不是? 好在趙景的回答沒讓她失望: “宓兒是胖是瘦,孤都喜歡,只是宓兒如此纖弱,日后如何孕育孩兒?” 趙景看了眼細(xì)的他幾乎可以一手掐住的細(xì)腰,眉頭微皺。 如今劉氏也有了三月有余的身孕,腰身已經(jīng)開始顯懷。 他去看劉氏時,見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忽的就想到了溫宓。 溫宓吃驚的檀口微張,隨即臉上就飄了一抹紅暈,給尚未用胭脂的臉蛋添了幾分顏色。 她也想有孕,只這種事情急不來。 更何況,她還不到十六歲,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