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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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沒發(fā)話讓白明澤起來,白明澤就要一直跪著。 大約過了一刻鐘,白明澤才被叫起: “沒有下次?!?/br> 罰跪他這一刻鐘,算是警告,也算是不再追究此事。 白明澤自是明白趙景的意思,忙起身謝恩。 經(jīng)此一事,趙景也沒了留白明澤的心思,只吩咐道: “韓王和敬郡王府都派人看著,不許有絲毫松懈?!?/br> 白明澤自知此事的重要性,在此重要關(guān)頭,他也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的。 出去后,白明澤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近段時間,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忘了身份。 —— 雨后的天空很是清新,且被雨水沖洗過的桃花,更顯嬌艷欲滴。 花園的涼亭中,溫宓拿著一方帕子仔細(xì)看了看,眼中帶著贊賞: “你這刺繡的手藝都比我要好的多,用不著我來指點?!?/br> 帕子上的桃花繡的層層疊疊,看著跟真的似的。 夏奉儀抿嘴一笑,不好意思道: “jiejie過譽了,若jiejie不嫌棄,這方帕子就贈與jiejie?!?/br> “自是不嫌棄的。” 溫宓揚了揚手將自己原本帶著的帕子遞給幼白,直接用了夏奉儀送的帕子。 夏奉儀將溫宓的動作看在眼里,唇邊的笑意不免深了幾分。 溫宓眸色微閃,能用些小恩小惠收買人心,她自是不會吝嗇。 她端起杯盞抿了口茶水,才問起夏奉儀: “你今日讓我出來,總不是只為了送方帕子罷?” 若只是如此,那帕子何時不能送? 夏奉儀搖了搖頭: “自然不是,只是這事兒總歸不是好事兒,甚至還牽扯了一條人命,妾身怕jiejie見了會不適?!?/br> 人命? 溫宓聽了夏奉儀的話,不禁沒害怕,反而還有些好奇: “誰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東宮行兇?” 況且,無緣無故的少了一個人,難道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 這個問題,夏奉儀也不是很清楚,她一想起早上看到的尸體的模樣,就有些犯惡心。 她用帕子壓著唇角,勉強解釋: “妾身也不知,只是看尸體卻是有一段時日了。” 那尸體已經(jīng)被泡的發(fā)白了,面容已經(jīng)腫脹不堪,難以辨認(rèn)。 她與白芷請安后回住處的路上,因為貪近路,就走了平日幾乎沒人走的偏僻小道,哪里就想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看的那一眼,估計能讓她惡心的三日不能用膳。 見夏奉儀這般模樣,溫宓打消了要去看一眼那尸體的念頭。 她問夏奉儀: “那處可離誰的住處比較近?” 夏奉儀想了想,沒想起來,她扭頭看了白芷一眼,白芷會意上前一步道: “那處正是東宮的西北方向,常寧居,秋瀾苑,以及容良娣的鐘安殿,都在那個方向?!?/br> 如此一來,牽涉的人就比較廣了。 溫宓沉吟了片刻,說: “太子妃掌管東宮事務(wù),這件事,還是讓太子妃處理較好。” 一下子涉及了懷有身孕的劉承徽,怕是平靜了許久的后院,又要熱鬧了。 況且,隔了這么長時間,估計是難查出點什么東西來了。 夏奉儀點頭: “那妾身該如何說?” 若是讓太子妃知道她有事不是先報到怡和殿,恐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溫宓抬手扶了下耳邊的步搖,淡淡道: “你如何見到的,就如實說就是。” 反正這事兒又和她們沒關(guān)系,她們也用不著害怕。 夏奉儀眼中閃過一抹豫色,還是點頭了。 當(dāng)晚,幾乎整個東宮都知曉,夏奉儀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作者有話說: 來晚啦,臨近下班又開會商討推廣方案,好煩呀,方案改了又改,還要繼續(xù)做。。。 第31章 是夜,怡和殿燈火通明。 太子妃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整個東宮都在她的管控之下,如今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殺人,而她還毫無察覺。 這種行為,無異于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還不知打她的人是誰。 太子妃不發(fā)話,殿內(nèi)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沒一人敢去做這只出頭鳥去觸太子妃的霉頭。 好在這種氣氛沒持續(xù)多久,就有宮人步子匆忙的進來。 溫宓抬眸看了一眼,見那宮人是太子妃遣去崇德殿報信的人。 只見那宮人行了個禮,然后垂頭道: “啟稟娘娘,殿下說,他暫不得空,讓娘娘先行處理?!?/br> 太子妃聞言,擺了擺手,示意宮人退下后,才開口: “既然殿下不得閑,那就開始吧?!?/br> 說完,她看向早就候在一旁的西袖,西袖上前,站在殿中央回話: “啟稟娘娘,奴婢調(diào)查了近半年來殿中省記載的東宮宮人情況,近半年內(nèi),東宮并無增添宮人,亦或是放出宮人。只有......” 說到這里,西袖有些猶豫。 太子妃見西袖頓住,有些不悅的擰眉,沉聲道: “只有什么?” “只有常寧居劉承徽處在年前上報,說是有個宮人失蹤?!?/br> 西袖瞥見太子妃駭人的神色,忙低下頭,將剩下的話說出口。 一聽西袖提及劉承徽,在坐的眾人都神色各異。 因為趙景下令,讓劉承徽在常寧居養(yǎng)胎,是以,她們也許久未曾見過她了。 太子妃不妨此事還牽扯到劉承徽,一時有些僵住。 容良娣身子前傾,她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神情自在的說: “娘娘何不讓劉meimei來一趟,無論如何,此事事關(guān)劉meimei,她若不出現(xiàn),怕是不太好?!?/br> 最好讓劉承徽見到那具尸體的模樣,嚇得動了胎氣才好。 自打劉承徽被查出有孕,她不是沒動過心思。 可那劉承徽被殿下保護的甚好,她手中又沒有多少可用之人,根本就動不了手腳。 倒是讓劉承徽安穩(wěn)的度過了前三月。 太子妃知容良娣說的有些道理,但劉承徽畢竟有了身孕,萬一出了差錯,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擔(dān)的。 因此,太子妃只猶豫了一下,就嚴(yán)詞拒絕了: “不妥,劉承徽有孕,以防萬一,便不要去打擾她了。” 容良娣一愣,沒想到太子妃會護著劉承徽,她有些不甘心: “可若是劉承徽不來,此案要如何調(diào)查下去?” 溫宓靠著椅子,聽著兩人爭辯,頗有些傻眼。 她幾乎可以猜得到兩人各自的目的,但她一個都不感興趣。 溫宓感興趣的,只有劉承徽的貼身宮女,那個叫冬葵的而已。 待兩人停下爭執(zhí),正在僵持著時,溫宓便輕言細(xì)語的建議: “娘娘,既然劉承徽不便看到這樣的場合,那不如就傳劉承徽的貼身宮女來回話罷。” 聽到溫宓的話,容良娣眼睛一亮,忙道: “還是溫meimei聰慧?!?/br> 那宮女總沒懷孕,也沒甚可顧忌的,太子妃總歸不會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