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dú)得偏寵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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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妃在她宮里出了事,起因不過是因?yàn)樗幸獾箅y。 沒見趙景自進(jìn)了慈寧宮以來,視線就從未在她身上停留,這難道還不能表明什么嗎? 太后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知道,趙景這是連她也怨上了。 更甚至,趙景還會(huì)認(rèn)為,溫妃見紅之事與她有關(guān)。 事實(shí)上,趙景心中真的這樣想過。 若不然,又如何解釋太后之前看溫宓不順眼,又偏偏讓溫宓去給先帝抄經(jīng)呢? 趙景話落,久久不曾有人答話,他正要開口讓高時(shí)去查,就見幼白抹著眼淚從內(nèi)室出來,跪在趙景腳邊: “皇上,娘娘醒了?!?/br> 作者有話說: 哇哦,我竟然趕上了,夸我【掐腰】感謝在2021-06-01 22:29:41~2021-06-02 22:1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akaeshyuu 20瓶;泠10瓶;暮暮、木九日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vip] 趙景還未進(jìn)去,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偷偷某槠暋?/br> 他腳步一頓,心疼的滋味兒頓時(shí)蔓延到四肢百骸。 眾人跟在趙景身后,見趙景停下腳步,也不敢多言,只得一起停下。 不過片刻,趙景繞過屏風(fēng),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直往他鼻孔里鉆。 他不自覺的捏緊扳指,走到床榻邊,瞧著床榻上的人淚眼婆娑的模樣,柔聲道: “莫要哭了,傷了身子就不美了?!?/br> 溫宓哭聲似停了一下,她抬起泛紅的眸子看了趙景一眼,隨即輕咬著下唇,眼淚一如既往的往下掉,可卻一聲不發(fā)。 她的這幅模樣,憑白讓趙景心中生了一股子悶氣,不知是在氣她過于聽話,還是在氣她此番差些小產(chǎn),現(xiàn)在還要因他一句話而忍著。 趙景嘆了口氣,上前將人攬?jiān)谧约簯牙?,粗糲的拇指溫柔的拭去溫宓臉上的淚水,他低聲承諾: “切莫再傷心了,不然于腹中胎兒無益。你放心,這件事,朕會(huì)給你一個(gè)交代?!?/br> 他說的認(rèn)真,跟著進(jìn)來的嬪妃皆是心下一緊,因?yàn)榛噬系倪@句話,擺明了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雖然此事與自己無關(guān),可保不準(zhǔn)就牽連到自己身上了。 溫宓垂下眼睫,素白的手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小腹上輕撫。 她聞言,心中冷笑,敢朝她的孩子動(dòng)手,她必然會(huì)讓此人去地下贖罪。 “臣妾相信皇上?!?/br> 溫宓向來懂得見好就收,讓趙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做出承諾已是難得,她也不能太過。 打從進(jìn)來開始就站在趙景身后的太后見狀,也是輕嘆一聲: “溫妃啊,此事也因哀家而起,若非哀家要你為先帝抄經(jīng),或許也不會(huì)發(fā)生這樣的事,好在龍?zhí)o礙,哀家也就放心了?!?/br> 她之前是不喜溫妃,除了溫妃容貌狐媚以外,還因?yàn)橛腥嗽嬖V她,溫妃在東宮幾乎是專房獨(dú)寵。 這讓太后如何能忍? 趙景身為儲君,如今又是天子,豈能只寵著一人? 太后想了這么多,可她獨(dú)獨(dú)忽略了自己內(nèi)心的那一抹嫉妒。 是的,她嫉妒溫宓,嫉妒她容貌出色,嫉妒她能得夫君寵愛。 而她,剛嫁給先帝時(shí),身為正妻,先帝卻只給了她身為正室的尊重,其余的感情,沒給她一分一毫。 這讓同為女子的太后如何能不嫉妒? 她年輕時(shí)未曾得到的,不曾擁有的,溫妃全都得到了。 只是這一絲嫉妒,在她初初聽聞溫妃見紅時(shí),被她壓了下去,現(xiàn)在有的,只是她對自己孫兒的擔(dān)心。 太后這樣說,就等于她在隱晦的認(rèn)錯(cuò)。 但溫宓并不稀罕,因?yàn)樗溃蟮倪@番話,有九分皆是對趙景說的,而不是對著她。 不過,溫宓顯然也是會(huì)做戲的,她強(qiáng)撐著笑: “太后娘娘言重了,為先帝抄經(jīng)祈福,是臣妾的福氣,只是臣妾身子不爭氣,倒是辜負(fù)太后娘娘厚愛了?!?/br> 趙景低垂著眸子,看著溫宓臉上稱不上好看的笑,攬著溫宓肩膀的大手緊了緊。 他對女子一直是心存憐惜的,可今時(shí)今日,竟無端的生出了一絲愧疚。 懷中女子太過聰慧,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她,可她卻這樣把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趙景不是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傳出去后,外界會(huì)怎么議論太后,什么磨磋妾妃,以至妾妃小產(chǎn),怎么難聽怎么傳。 可太后畢竟是太后,名聲不容有失,好在宓兒懂事,只是到底委屈她了。 皇后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溫宓,盡管她不想承認(rèn),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事兒要是落在她身上,她決計(jì)不會(huì)如此善解人意。 她總算是明白,溫妃為何這般受寵。 各種思緒在腦子里過了一圈,皇后終于開口了: “皇上,太醫(yī)方才說,溫妃meimei是因?yàn)槁劻舜罅康镊晗?,是不是?yīng)該派人查一查呢?” 聞言,趙景的視線終于從溫宓身上移開,他覷了皇后一眼,冷聲道: “當(dāng)然要查,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如此狠毒,朕的后宮容不下這等毒婦。” 頓了下,他嘲諷的勾唇: “璟妃之事,皇后有失察之責(zé),此事就交由皇后審理,將功補(bǔ)過?!?/br> 皇后被趙景有些微涼的眸子嚇得低下頭: “臣妾領(lǐng)旨?!?/br> 既然要審問,自然不能在內(nèi)室。 皇后掃了眼因?yàn)槿硕喽兊脫頂D的內(nèi)室,建議道: “皇上,母后,不若咱們出去審問,讓溫妃meimei好好休息?!?/br> 趙景覺得皇后說的有理,剛想點(diǎn)頭同意,他的手掌卻猛然被溫宓抓住。 他低頭: “怎么了?” 溫宓潔白的貝齒咬著同樣蒼白的唇瓣: “皇上,臣妾也想旁聽?!?/br> 趙景想起她的身子,下意識就要拒絕。 溫宓似乎知道他要說什么,先他一步道: “臣妾也想知道,究竟是誰那么狠心,要害臣妾的孩子?!?/br> 她聲音有些顫抖,里面的恨意幾乎要溢出來。 溫宓并不認(rèn)為在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有孕的情況下,會(huì)有人得知她有孕。 唯一的解釋便是,下手那人是想毀了她做母親的機(jī)會(huì)。 畢竟,麝香不僅墮胎,聞多了,還可致使女子不孕。 可誰知就那么巧,她偏偏有了身孕,更是如了那人的意了。 趙景沉默了一瞬,還是點(diǎn)頭同意了。 眾人移步到了慈寧宮正殿,因?yàn)闇劐档纳碜硬贿m合久坐,趙景便讓人給她搬了軟榻,好讓她躺在軟榻上。 安置好溫宓后,趙景轉(zhuǎn)身坐在主位,太后與皇后各自坐在兩側(cè),下方是后宮所有的嬪妃。 溫宓一眼望去,也是有十?dāng)?shù)人之多。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那么有本事,能將手插進(jìn)太后的慈寧宮。 她正想著時(shí),皇后已然開始審問了: “太醫(yī),你方才說,溫妃是因聞了大量的麝香,那你可有查出麝香的來源?” 太醫(yī)從一側(cè)站出來: “回皇后娘娘,臣尚不曾查過?!?/br> 他來了慈寧宮后,就在給溫妃看診,剛才無人發(fā)話,他更是不能擅自查驗(yàn)慈寧宮。 溫宓瞧了太醫(yī)一眼,又看著皇后,想起慈寧宮小佛堂里的香,她說: “皇后娘娘,臣妾心里倒是對一物心存疑慮,不若讓太醫(yī)查驗(yàn)一番?” 皇后挑眉: “何物?” 溫宓沒有立即說出自己的疑慮,反而先看了太后。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但面色如常: “你可是有懷疑的?” 瞧溫妃的表情,怕是這東西在她慈寧宮。 溫宓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先請罪: “還請?zhí)竽锬锼〕兼痪粗??!?/br> 太后裝作毫不在意的擺手: “無妨,你且說出來。事關(guān)皇嗣,哀家也絕不容許有人搗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