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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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聽了,無甚表情的上了鑾杖,在鑾杖被抬起前,他對高時說: “明日新妃進宮后,就去宣旨罷?!?/br> 這個嬪位,就當是王氏孝順太后的嘉獎了。 宣旨? 高時腦子里打了個問號,剛想問宣什么旨時,他忽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還能是什么,只能是晉封王寶林的旨意了。 ****** 七月二十六,天氣略有些陰沉,從早上開始就下著蒙蒙細雨,給有幾分燥熱的天增添了幾分濕意。 溫宓讓人將軟榻搬到了雅安宮后的小亭子里,一邊聽著宮中樂師彈琴,一邊感受著四處吹來的微風,愜意極了。 樂聲輕輕柔柔,不徐不緩,聽的溫宓昏昏欲睡。 幼白幾人站在涼亭外,見溫宓如此心大的模樣,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嘟著唇: “今兒個是新妃入宮的日子,娘娘不說讓我們?nèi)ゴ蛱较ⅲ炊跊鐾だ锼X。” 她從尚衣局取了宮裝回來,可是瞧見了,旁人宮里可是熱鬧的緊,宮人進進出出的,消息一波又一波。 絲雨白了幼白一眼: “娘娘有孕本就疲乏,能多睡會兒我還求之不得呢?!?/br> 月瑩捂著嘴輕笑: “幼白jiejie不必擔心,娘娘心中有數(shù)。” 她能從一眾宮人眾脫穎而出,在貴妃娘娘臥床養(yǎng)胎期間嶄露頭角,心思自是不少的。 幼白見兩人像是知道什么,可獨獨不告訴自己,有些不高興的跺了跺腳: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絲雨與月瑩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些許無奈。 “不必搭理她,她跟在娘娘身邊多年,都快被娘娘給寵壞了?!?/br> 遇事不知動腦子,聽風就是雨的。 也不想想,旁人去打聽消息,那是她們坐不住,心思不安分,落在皇上眼中,總是不得好的。 至于她們雅安宮,有著圣寵在身,還需她們親自去打探消息? 絲雨敢說,不消半個時辰,自會有人將消息親自送上門。 不過,讓人不曾想到的是,這個送消息上門的人,竟然不是夏容華,而是賢妃。 剛聽到宮人通報時,溫宓尚未回過神來,腦子里懵了一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后來又讓宮人重復了一邊,才確認真的是賢妃求見。 賢妃被宮人引著,一路繞過正殿側(cè)殿,來到后殿涼亭,只雅安宮的布局和裝飾,就讓賢妃暗暗心驚。 她走到?jīng)鐾ね?,見亭中女子一襲藕荷色家常抹胸衣裙,小臉不施粉黛卻依舊美的不可方物的模樣,心中不免感嘆老天不公。 溫宓聽著腳步聲漸漸靠近,卻忽然停了下來,且久久沒有動靜,不免蹙眉: “賢妃來本宮這兒,難道只是為了欣賞本宮的美貌么?” 她突然出聲,將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賢妃拉了出來。 待賢妃聽清楚溫宓剛剛說了什么時,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她反駁道: “你胡說什么?” 晉封溫宓為貴妃的旨意下了已有半月,賢妃依舊是不曾習慣以前的溫妃高她半頭,故而還是用著從前的語氣同溫宓說話。 溫宓緩緩睜開眸子,里面似含了盈盈秋水。 她慢條斯理的打了個哈欠,理了理肩上披著的薄紗外衣,淡淡提醒: “要本宮提醒賢妃你,本宮如今是貴妃,你見了本宮不行禮便罷了,左右本宮大度,不與你計較??赡銋s張口閉口指著本宮你你你的,是否有失尊卑?” 四妃位份,貴妃居首,本就高了其她三妃半頭,且溫宓又有封號,讓賢妃行個禮還真不過分。 賢妃也深知這個道理,只得不情不愿的屈膝福身: “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br> 第64章 [vip] 細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賢妃坐在涼亭中的石凳上,神色復雜的看著溫宓: “在這宮中,再無人比貴妃娘娘過得還要自在了。” 瞧著貴妃所用的物件,進嘴的吃食,皆是極為難得的,便是她,也不能說有就有。 說不羨慕,不嫉妒,自是不可能的。 可當一個人站在足夠讓人仰望的高度時,余下的,便只有羨慕了。 溫宓撐著身子坐起,淡淡瞥了眼賢妃,將她眸中的那抹羨慕看的清楚: “賢妃何時也會羨慕本宮了?” 在溫宓的印象里,賢妃雖大大咧咧不甚討喜,甚至偶爾看她不順眼時也針對過她。 但要說背后搞陰謀陷害她,那還真的沒有。 因為溫宓相信,賢妃沒那個腦子。 賢妃搖了搖頭,沒搭話,只換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道: “今日新妃入宮,臣妾可是瞧了,個個都鮮嫩著呢,皇上若是見了,必定喜歡?!?/br> 她無寵慣了,對新妃入宮沒多大感覺,但貴妃不同啊。 貴妃向來得寵,如今新人進宮,她的寵愛勢必會被分薄。 只不過,賢妃好像忘了,溫宓如今雖說懷著身孕,可也不過十六的年紀。 賢妃這副翹著尾巴的樣子簡直讓溫宓沒眼看,她唇角抽了幾下: “所以,你今兒來,就是來看本宮笑話的?” “對啊。” 賢妃理所當然的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的。 她瞧著溫宓沒甚變化的神色,清了清嗓子,又道: “還有件事兒,貴妃娘娘怕是也不知道,臣妾就好心告訴您好了?!?/br> “皇上剛剛下旨,以后王寶林就是王嬪了?!?/br> 溫宓原還對賢妃的話毫不在意,可一聽到王寶林升了位份,眸眼微涼。 這宮里,任何人升了位份她都不在乎,只姓王的就不行。 那抹涼意一閃而過,賢妃并未看到。 溫宓斂下自己的情緒,挑了挑眉梢,瞧著賢妃臉上得意的神色,忽的就有些不爽。 她垂眸看著手中被自己緩緩轉(zhuǎn)動的白瓷杯子,恐嚇道: “賢妃就不怕,本宮會因你今日的一番話而動了胎氣?屆時,你且看皇上會不會輕饒了你。” 溫宓這話,讓賢妃不自覺的聯(lián)想到趙景冰冷深邃的眼神。 賢妃抖了抖身子,神色慌亂的起身: “貴妃娘娘可休要陷害臣妾,臣妾今日可不曾來過雅安宮。” 她慌亂丟下一句話,就帶著宮人落荒而逃。 直到賢妃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溫宓才忍不住伏在榻上輕笑出聲。 她才知道,原來賢妃是這么好玩兒的一個人。 愉悅的笑聲傳出涼亭,令剛來的趙景駐足挑眉。 他站在離涼亭不遠處的樹下,看著亭子中笑的開懷的人,扭頭問高時: “剛才是夏容華從這兒離開的?” 趙景的鑾杖進雅安宮時,正好看見了一行人的背影,并未瞧見人臉。 故而下意識就覺得是常來雅安宮的夏容華。 高時彎著腰,嘿嘿一笑: “那皇上您可看錯了,方才離開的是賢妃娘娘?!?/br> 至于他為何知道? 嗤,這不是當奴才的最基本的眼力勁兒嗎? 好吧,高時才不會說他是問了看守宮門的小太監(jiān)呢。 趙景淡淡頷首,他原是怕新人進宮,宓兒心里難受,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趙景是陪著溫宓用了午膳才走的,期間對溫宓是難得的小心翼翼。 弄得溫宓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她甚至還問了句: “臣妾怎么覺得皇上有些不對勁兒呢?” 好像對她過于小心了。 趙景當時拿著玉著的手頓了下,反問了句: “朕哪兒不對勁?” 溫宓一噎,她也說不出來,干脆往嘴里塞了塊兒豆腐,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