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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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溫宓眼尾上挑,斜了趙景一眼: “還是說,皇上來陪臣妾散步是假,特意來見美人才是真?” 溫宓本是故意這么說,話中還略帶了點酸味兒,可偏偏趙景卻是立即沉了臉色: “胡說什么?” 他對她的心意,容不得她質疑。 見趙景臉色不好,溫宓轉頭閉了嘴,端起杯盞遮住了大半張臉,一副不想看見趙景的樣子。 趙景抿著唇,有些氣悶,卻偏偏不能對著溫宓發(fā)火,遭殃的可不就只有高時? “還愣著干什么?不會去處理了?” 站在涼亭外的高時苦笑著應聲,心里還在吐槽,皇上從貴妃娘娘那里受了氣,怎么倒霉的總是他? 處理了? 好歹也是個主子,他要怎么處理? 高時才抬起腳,就被溫宓阻止了: “等等,高總管,不若就把人帶過來罷。本宮多日不曾出雅安宮,這新進宮的一些meimei,本宮還尚未見過,趁此機會認識一下也好?!?/br> “皇上您說是不是?” 溫宓笑的可人,手卻毫不留情的在趙景腰身處掐了一把。 溫宓心中有分寸,力氣也不大,只趙景卻配合的扭曲了表情。 他握著溫宓的手,見高時還站在原地等著他吩咐,便頷首道: “聽貴妃的。” 那處的笑聲清脆悅耳,由遠及近。 高時沒走多遠,繞過遮擋的花木,入目可及的,就是蹲在桂花樹下?lián)旎ò甑慕瓔逯髌汀?/br> 主仆兩人笑的開心,手中籃子里金黃色的桂花幾乎要溢出籃子。 高時心中搖頭,江嬪是新進宮的后妃中較為得寵的,旁人甚至一次都未侍寢過,江嬪便已經(jīng)得了皇上兩次傳召。 雖說其中不乏有江大人在前朝地位的緣故,更重要的是江嬪還有眼色。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高時還是高估了江嬪的。 今日過后,皇上為了顧及貴妃娘娘的心情,江嬪恐是要失寵了。 但這些都不管他的事。 高時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微微彎腰請安: “奴才見過江嬪主子?!?/br> 江嬪錯愕的抬頭,飛快的掩去眼底的那一抹得逞,驚訝出聲: “高總管?” 高時微微一笑: “江嬪主子,皇上和貴妃娘娘要見您,請隨奴才來吧。” 江嬪跟在高時身后,被高時帶到?jīng)鐾ね夂蛑邥r進去通報。 她原是微低著頭,但終究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的抬頭看了眼涼亭里的情形。 不知貴妃說了什么,就見皇上寵溺的笑著搖頭。 江嬪復垂下頭,咬著唇有些不快,皇上對她從未有過這般神情,即使是她初初侍寢,皇上也不過是冷冷淡淡。 在江嬪想的入神時,站在她身后的連翹忽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江嬪抬頭,就見高時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來了: “江嬪主子,皇上讓您進去?!?/br> 深呼吸了幾下,江嬪提著裙擺踏上涼亭的臺階,一步一步拾級而上。 進了涼亭,她脖頸微垂,盈盈彎腰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自江嬪踏進涼亭,溫宓的視線就不曾從她身上離開過。 見她一襲粉嫩的宮裝,挽著松散的發(fā)髻,耳邊碎發(fā)落在臉頰兩側,平白添了幾分嬌弱之感。 溫宓將人自上而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正準備收回視線時,卻發(fā)現(xiàn)江嬪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身側的男人,對她□□裸打量的視線竟絲毫不曾察覺。 她笑了笑,側頭跟趙景說: “皇上還不快讓這位meimei起身?若是累著了這位meimei,您可有的心疼呢。” 方才高時進來通報時,已然說了是江嬪候見,只江嬪讓她不高興了,她也樂得下了江嬪的臉子,權當不知此人是誰。 趙景聞言,警告似的看了溫宓一眼,隨意揮了揮手: “起來吧?!?/br> 男人那一眼的意思,溫宓看的明白,無非就是讓她別鬧。 可溫宓偏不如他所愿。 她朝江嬪招了招手,笑的親切: “來讓本宮好好看看,本宮方才聽到你同宮人在講話,說是要給皇上做個香囊,不知本宮有沒有?” 一說起香囊,江嬪臉色倏然一紅,面上帶了幾分羞赫,聲音極小的道: “貴妃娘娘若是不嫌棄,臣妾自是愿意的?!?/br> 趙景原是看著溫宓言不由衷的做派,帶了幾分放縱的意味,但一聽她要隨便要旁人的東西,當即就皺眉道: “你懷著孕,來歷不明的東西少碰為好?!?/br> 尤其是帶著香味兒的。 一句來歷不明,頓時令江嬪的臉色由紅轉白,淚珠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溫宓瞧了,心下滿意,嬌嗔的喚了聲: “皇上~那好歹也是meimei的一番心意。” 第三次從溫宓口中聽見meimei這個詞,趙景竟覺著有些刺耳。 他極力忽略心中的那抹不適,冷聲說了句: “不是誰都有資格當你meimei?!?/br> 這句話,算是徹底將江嬪的臉面撕下來扔在地上踩。 江嬪眸中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匆匆抹了把臉行了個禮道: “臣妾告退?!?/br> 瞧著江嬪落荒而逃的背影,溫宓再也忍不住靠著趙景的肩膀笑的開懷。 趙景無奈的搖頭,扶著溫宓肩膀: “可滿意了?” 借著他的手給江嬪難堪。 溫宓才不承認自己的心思,她眨了眨眼,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皇上說什么呢?這不是皇上把江嬪惹哭的么?!?/br> 見溫宓不承認,趙景也不打算和溫宓爭辯,抬頭看了眼天,道: “時辰不早了,朕陪你回去用膳。”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開。 出了園子時,高時瞧了眼守園子的太監(jiān),忽的朝兩個侍衛(wèi)揮了揮手。 兩個侍衛(wèi)會意,忙上前從那太監(jiān)額衣袖里搜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銀子。 其中一人將銀子交給高時,另一人捂了那太監(jiān)的嘴把人給拖了下去。 一旁的人看得心驚,垂著頭不敢抬起,高時見狀,滿意的點頭: “你們都給雜家聽好了,不是誰的銀子都不燙手,敢讓貴妃娘娘堵心,這就是他的下場?!?/br> 他早就說過,今兒上午的園子不許放任何人進來,偏這小太監(jiān)明知故犯,那就怨不得他心狠手辣。 這是貴妃娘娘心地兒好,不曾和他計較,若不然,他也少不得要去慎刑司領十個板子。 ****** 另一邊,江嬪一路掩著臉,哭著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往床榻上一趴,嗚嗚咽咽的: “貴妃她,她太過分了,竟這般羞辱本嬪。” 連翹看的心疼,上前抱著江嬪輕顫的身子,有些無奈: “主子,那畢竟是貴妃娘娘?!?/br> 她們今日此舉,算的上對貴妃的挑釁,貴妃生氣在所難免。 只是連翹也不曾想到,皇上竟然會如此縱容貴妃,還幫著貴妃打了主子的臉,也難怪主子委屈。 江嬪哭聲一頓,臉色有些不好,顯然也是想到了自己做的事兒,當下就有些心虛。 不過江嬪好歹也是家中千嬌萬寵著長大的,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她抿了抿唇,強自辯解: “那,那她也不該......” 羞辱我。 話未說完,就被連翹給打斷了: “主子,夫人早就說過,您進了宮,便不可再任性行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