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回到十年前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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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周末我要和我老公外出,我就陪你了。”夫妻兩人周末要出去玩,已經(jīng)是固定安排了。 班春衣:“說起你老公,你還是去陪你老公吧,在你位置上坐了有一會兒?!?/br> “那我先忙去了,你繼續(xù)?!痹S聽悠回自己位置。 祁晏聽不到她們兩個在嘀咕什么,手里拿著茶杯,喝茶看電腦屏幕,見她回到位置:“你回來了?!?/br> “我回來了,水喝光了?要不要再喝一杯?” “暫時不需要了,你回來我就先進(jìn)去畫畫了?!彼绕拮踊貋聿抛摺?/br> 許聽悠:“你進(jìn)去吧,我拿幾瓶礦泉水放會議室?!?/br> “礦泉水我拿就好了?!逼铌棠昧巳康V泉水進(jìn)去。 他離開了,許聽悠繼續(xù)聽聲音。 丈夫在公司和丈夫沒在公司的感覺,真是很不一樣。 不光祁晏覺得新奇,她都覺得新奇了。 她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反正很期待下午和祁晏一起回家,至于中午午飯……等中午再說。 ... 上午工作到十二點,大家去吃午飯,班春衣提前包好的包間,一共兩桌。 曲項歌班春衣許聽悠三人一桌,其他畫師包括祁晏也和他們一桌。 剩下員工都在另外一桌,桌子有轉(zhuǎn)盤,祁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筷子。 也不是大家都不用公筷的問題,是紅艷一片,他一時不知道該夾什么吃。 曲項歌和班春衣都愛吃辣,許聽悠說不上愛,屬于一般喜歡,她提前和班春衣說過她老公口味比較清淡,班春衣給加了幾道素菜。 祁晏或許沒注意到,許聽悠已經(jīng)看到了素菜,等素菜轉(zhuǎn)過來,用公筷給祁晏夾到盤子了,她自己也夾了一筷子。 等午飯開始三四分鐘了,祁晏讓許聽悠吃自己的,他可以自己夾菜吃。 許聽悠就沒一直管他了,開始吃自己的。 大家吃辣的,一桌已經(jīng)有兩個人辣得不停喝水,許聽悠看著香辣紅艷的菜,默默忍住。 不行了,忍不住了,許聽悠夾起水煮rou片,水煮rou片看起來可真像水煮辣椒,吃之前怕自己失態(tài),她已經(jīng)在自己湯碗里過了一遍湯,把紅油過掉了才開始吃。 還是很辣,這家餐廳做辣味的菜果然很讓人上頭,要不是特意說明了,人家素菜都能放好幾個辣椒上去。 吃了三片rou片,湯碗已經(jīng)紅得不像樣了,許聽悠叫隔十分鐘進(jìn)來一次包間的服務(wù)員給她換了個湯碗。 服務(wù)員拿新的湯碗過來,許聽悠剛接過碗,就見祁晏也夾了片水煮rou片,學(xué)她的樣子過湯。 許聽悠看他吃辣的反應(yīng),嗯,挺大,只不過他能忍,暫時忍住沒失態(tài)。 rou片剛進(jìn)嘴里,祁晏就被刺激得閉上眼睛,眉頭緊鎖,一副痛苦又很難說出來的模樣。 就差把rou片吐出來了。 良好的修養(yǎng)叫他沒吐出來,許聽悠怕他嗆著,用自己的新碗給他盛了半碗湯。 等服務(wù)員拿來白開水估計是等不及了,而且服務(wù)員不一定拿來馬上就能喝的溫水,她只能盛碗湯給祁晏。 祁晏見有湯,把rou片吞下去,喝了口湯還沒緩過來,把半碗都喝下去才好很多。 餐桌上曲項歌和幾個畫師朋友聊天說話,班春衣玩手機,沒人關(guān)注他們這邊,許聽悠才輕輕撫祁晏的后背,幫她順氣,她知道沒用,習(xí)慣做出這個動作而已:“不能吃辣就不要吃了,我差點被你嚇?biāo)?。?/br> “看你吃以為很好吃,想嘗試一下。” “嘗試過了,以后不許嘗試了,不讓你上午來的原因,還有中午我們公司都吃辣,你不會習(xí)慣的?!?/br> 祁晏:“我是不習(xí)慣,我以為是不辣的辣椒,沒想到這些辣椒真是辣的?!?/br> “變態(tài)辣,你可小心點,別再夾了?!?/br> 祁晏已經(jīng)不敢吃桌上帶辣椒的食物了:“你們公司是不是不會吃辣就不能來上班?” “沒有的事,有些人無辣不歡而已,我象征性夾幾筷子吃?!?/br> “那就好,我怕你被逼吃辣,沒辦法拒絕,這樣吃對身體不好,很容易嗆到?!?/br> 如果公司有辣文化,他都不想妻子在這家公司上班。 辣文化和酒桌文化對他來說都是很不好的存在。 “是啊,特容易嗆到,你說的對,被辣嗆到可難受了?!痹S聽悠配合祁晏的話,給自己又盛了半碗湯。 湯是骨頭湯,看起來很好喝,實際喝上去只有丁點咸鮮的味道。 她的湯盛好給祁晏了,她自己喝飲料。 吃完一頓飯,吃辣在祁晏這里已經(jīng)等于自殘,許聽悠聽了沒反駁,帶他回辦公室,給他搬了張辦公椅,讓他坐她身邊休息。 曲項歌和焦仁幾個朋友從餐桌聊到辦公室,班春衣吃完飯又走了,外出辦事。 其余同事都在辦公室,趴桌子準(zhǔn)備休息會兒,許聽悠和祁晏也沒說話了,安靜趴在桌子上。 許聽悠把枕頭分享給祁晏,她能看出今天祁晏有很努力在融入她的工作環(huán)境,表現(xiàn)她能給個優(yōu)秀。 祁晏不習(xí)慣枕頭,把枕頭還給許聽悠,許聽悠就自己枕著了,夫妻兩人面對面。 看著對方的臉,不自覺無聲笑起來,許聽悠伸手指在祁晏臉上戳了戳,祁晏任她戳了會兒后,抓住她的手親了一口。 位置在角落的好處,都不用怕被看見罵秀恩愛了。 ... 下午幾個畫師去會議室繼續(xù)畫畫,祁晏也跟著回去了,許聽悠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三點的時候牧葉過來,讓許聽悠沒想到的是全希和繆緲都過來了。 牧葉顯然不認(rèn)識全希和繆緲,她是在他們兩個后腳進(jìn)來的。 看著這畫面,許聽悠腦海里不自覺跳出來幾個字,惡毒jiejie們和灰姑娘。 許聽悠已經(jīng)不是前臺了,當(dāng)然沒有必要去招待全希和繆緲,就算她是前臺,這兩位她也不伺候。 “不是說三點半過來嗎?提早二十幾分鐘了?!痹S聽悠帶牧葉到自己的位置。 繆緲好像不是第一次來辦公室了,和全希過來,進(jìn)去曲項歌的個人辦公室,熟門熟路。 “我也沒什么事情,怕迷路就提前過來了?!?/br> “那麻煩你坐會兒,等快四點的時候我再帶你進(jìn)去和幾個畫師溝通,現(xiàn)在先我們兩個聊聊?!痹S聽悠去給牧葉倒茶。 她來太早了,今天畫稿還要等些時間才能開始討論。 早了也沒事,她可以先和牧葉兩個人討論人物形象。 曲項歌辦公室里。 全希:“你們公司新招進(jìn)來的都是什么人???” “我最近很忙,沒事別來找我了,也不要干涉我們公司人事?!鼻椄枰娛撬麄儍蓚€過來,都沒放下畫畫的板子。 繆緲已經(jīng)在他對面坐下,翹起二郎腿:“真忙?” “不然呢?” “班春衣不在辦公室?才過去多久啊,你們公司原來的前臺小妹居然換崗位了?!?/br> “她現(xiàn)在是我們公司動畫部部長,人家就是來體驗生活的,當(dāng)然不可能一直在前臺待著?!鼻椄鑼嵲诓幌氪罾韮扇?,班春衣在的話,早就趕他們走了。 “那個女的什么來歷?坐另外一個角落的那個女的?!?/br> “就是動畫部部長啊,你沒聽人升職了?”全希知道繆緲說的是誰,辦公桌在角落的現(xiàn)在有兩個,一個是班春衣一個是許聽悠。 “嗯,沒錯,人現(xiàn)在是動畫部部長,不光升職還加薪了,背景人脈比我強很多。”曲項歌爸媽有錢有人脈,他是富二代,但是脫離家里后,他就不會把爸媽的人脈資源劃到自己身上。 許聽悠人脈資源貌似是她老公身上來的,她老公一看就沒脾氣,不會做主,所以他的人脈相當(dāng)于許聽悠的人脈。 許聽悠背后可是云不動團隊,云不動后面又有不少利益背景,所以許聽悠比他強這一結(jié)論是成立的。 全希:“牛逼,果然不是普通人,我說我看她第一眼怎么就那么順眼呢……剛過來那個女的呢?看起來挺土的?!?/br> “你聲音再大點,再大點不光會議室的聽到,辦公區(qū)的聽到,前臺的也聽到?!鼻椄韪纱嗄贸鍪謾C,發(fā)消息給班春衣,叫她趕緊回來。 牧葉確實是沒錢沒背景,自尊心好像也有點強,他不想聽全希評頭論足。 對牧葉不尊重。 班春衣問原因,他回全希和繆緲來辦公室了。 見是這兩個人,班春衣說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趕回來。 外面許聽悠和牧葉兩個人在討論,辦公室有隔音,能聽到聲音,但是聽得不太真切,只有上次老板和老板爸吵起來,中氣十足的聲音才能讓大家聽得比較真切。 繆緲和全希過來肯定不是說好話的,她就隨便他們,只做自己的事情了。 牧葉膽子小,說話還是挺有條理的,能把自己的想法闡述清楚。 “他們在哪?”班春衣進(jìn)來辦公室,直奔許聽悠位置,許聽悠指了指曲項歌辦公室。 班春衣沖進(jìn)曲項歌辦公室,許聽悠拿自己杯子接了杯水,讓牧葉等她一會兒,她拿著茶杯去會議室了。 會議室燈全開了,比整個辦公區(qū)都亮,平時會議室是最暗的,光照照不進(jìn)來。 “杯子給你喝水的,待會兒不要出來知道嗎?”把水杯給祁晏。 “知道。” 祁晏接過許聽悠的杯子,打開喝了兩口:“杯子給我,你用一次性的?” “我喝礦泉水,總之不要出來,我過會兒繼續(xù)給你添水?!痹S聽悠覺得再被繆緲看見祁晏,不知道要從曲項歌那里刨出來什么了。 把祁晏的助手身份扒出來,她還怎么裝逼? “有別的客人是吧,我不出來,你放心好了。” 如果真是客人就好了,許聽悠沒說太多,怕影響到會議室里的其他畫師,先出去了,出去還把會議室的門帶上。 班春衣進(jìn)去辦公室,見到一男一女果然沒有太客氣:“我們最近忙死了,等老大忙完再來找他,沒正事趕緊走。” “班班,你該打理你的頭發(fā)了,染的顏色都快褪色了吧,女孩子還是要多注意點形象?!?/br> “你們這些普信男才要多注意形象,老娘天生麗質(zhì)。” 班春衣講自己天生麗質(zhì)的時候,曲項歌畫畫的手頓了下,隨即若無其事繼續(x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