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葉鶴之(H)
偏殿也燃著香,隔著秋香色的紗帳隱約可見著里頭躺著的人影,李歲晚衣衫齊整,只頭上的發(fā)釵都被摘下了,一頭青絲即腰長,柔順濃密。 她微微側(cè)頭,搭在肩頭的發(fā)便順著散了下去,伸手勾住歲荃的腰封:“歲荃要留下來嗎?上次不是說要和別人一起服侍我?”語調(diào)輕柔,臉上帶著調(diào)笑。 “陛下!”歲荃身子一僵,低下頭直盯著她那只纏綿的手指。 “切,男人的嘴啊…”李歲晚一只手指頂住他的胸口,撒嬌似的戳了戳,紅唇微微嘟起,“出去吧,把門守好了哦?!?/br> 歲荃虛握了兩下拳,看著她爬上床,臀部故意高高翹起,于是即使褻褲松垮卻依然勾勒出了臀部和腰線,更別提她里頭是開襠褲,那艷紅的xue誘惑似的朝他翕動著張合了兩下,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心底竄起一陣火來,李歲晚分明是在調(diào)戲他,可是他能做什么呢,側(cè)過頭去,幾乎有些慌亂地離開了。 “哧——”李歲晚沒趣地跪坐在床上,懶得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就只有嘴上功夫,要他和別人一起伺候自己,怕是永遠不太可能。 將視線轉(zhuǎn)到床上這人身上,全身赤裸著被薄被裹住,露出的鎖骨雪白纖細,雖然閉著眼,但也能看出他的柔弱可親,也許是有些不舒服,即使是昏迷了眉頭也輕輕皺起。 將他的薄被扒開,露出一具幾乎可以說是瘦削的身體,李歲晚摸上他俊俏的臉頰,涼涼的,順著往下滑,胸口兩粒還沉睡著呢,粉嘟嘟的藏好了,但李歲晚的指甲掐了兩下,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起來。 “嘖,真敏感?!?/br> 腹部平滑,微微凹了下去,李歲晚用指腹順著中間兒的小眼邊緣來回摸了兩圈,這敏感的身體便輕輕顫動了起來。 她露出了一個笑容,修長的指戳了戳已經(jīng)微微鼓起的東西,充了氣一般立刻脹大頂住了她的掌心,沒想到這么一副病秧子似的身材,本錢倒不小嘛。 粗長的一根微微向上彎,上頭的青筋突出,甚至顯得本來粉嫩嫩的東西有些猙獰可怖。李歲晚吞了吞口水,這種反差讓她覺得很興奮。 雖然這東西很大,但是主人看起來很好欺負呢,等會兒不會也邊哭邊求著她弄吧,她想到了謝蘊在床上的樣子。 “別急?!蹦谴髺|西被她拍了拍,貼著她的掌動了兩下。唔,自己的下身雖然有些濕潤,但還是不夠呀。 李歲晚坐到他的腹部,壓得他哼了兩下,但是依然沒有醒的痕跡。整個私處都貼到他冰涼涼的肌膚上了,這一下便讓xue口微張,液體順著相貼的肌膚漫延了開來。 拉著他的手蹭了蹭小核兒,不過磨了兩下那藏在里頭的核兒便微微探出頭,他的手掌也是冰涼的,觸碰著她火熱的核兒,愈發(fā)叫李歲晚覺得舒服了。 他的手指修長,看起來就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郎君,指腹連繭子都沒有,隨著李歲晚的手摸著她的核兒,液體流進了他攤開的手掌中,又滴到他的腹部,光亮的黏膩的,將他弄得一塌糊涂。 “唔唔…”李歲晚將他的手翻過,手背朝上,微微握拳,于是指節(jié)處的骨頭都向上凸起,襯得他白嫩的皮膚和晶瑩的液體,有一種情色感。 他的指節(jié)微微泛白,不斷地蹭過李歲晚的下體,核兒、yinchun、小洞口全部被又硬又涼的制指節(jié)蹭到了,激起李歲晚的陣陣戰(zhàn)栗,每一動作,便黏出一道晶亮的絲來。 “啊…嗯…”不過蹭了蹭手呢,李歲晚便控制不住xiele一次,手因著快感不自覺地捏緊,叫男人的手腕都掐出一道青痕來。 “呼…”她抬起了身子,液體濕嗒嗒地往下落,在空中還黏住了兩人又快速斷裂,李歲晚忽然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體動了動,口中發(fā)出輕輕的有些女氣的呻吟。 葉鶴之抬起手來按了按太陽xue,頭微微有些脹,那只方才被李歲晚蹭過的手上全是液體,如今被他一動,竟直接甩到臉上去了。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總是干凈清爽的手上不知沾了什么,睜開眼卻看見李歲晚手撐在兩邊慢慢朝他靠近,一張活色生香又熟悉的臉龐帶著饒有興味的神色,溫暖香甜的味道將他整個人包裹。 李歲晚已是堵住了他的唇,微微發(fā)苦,但帶著舒心的香氣被她裹住了。這張臉閉上眼看起來有些平平無奇,但是一睜開,那眸子便仿佛盛滿了小石潭的清水,澄澈、干凈,此時因為驚訝瞳孔放大,倒映著她明艷的臉龐。有些眼面善。 葉鶴之張著唇,便給了李歲晚毫不費力突進的機會,小舌直接沖入掃過他的齒,拉著他的舌上下舔弄,馨香綿軟將他弄得是頭昏腦脹,不知此方彼方。 一面之緣的姑娘,如今卻在親吻他的唇瓣,葉鶴之覺得有些奇妙又有些羞赧。是,是在做夢吧。因著身體緣故,他活了十八年,也不曾見過此等場面,平日里連夢遺都沒有,如今不過見了個貌若天仙的姑娘,怎得就在夢中冒犯了人家呢。 今日那個在西街將糖送給李歲晚的姑娘,正是葉鶴之。說起為何男扮女裝,又是一件荒唐事。 原來他母親是一胎雙生,兩個孩子在母體中獲取的營養(yǎng)不均,葉鶴之生下來便很是虛弱,他家老夫人有些迷信,便想著求佛問道。 高僧說這孩子生有慧根,和佛門有緣,世間難容,此生怕是活不過十八歲。若想化解,需得將他從小當作女兒來養(yǎng),那勾魂的小鬼弄不清男女便也不會傷害他了。于是外人只道他家一男一女,卻不知是兩個男兒。 如今他過了十八歲已一月有余,只是穿女裝成了習(xí)慣,且自幼研習(xí)佛法,決心將自個兒全獻給佛門了,不想著什么娶妻生子,又嫌身份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麻煩,便也不準備恢復(fù)男身了。因他自幼就是個藥罐子,家中人只盼著他好好活著,就任由他去了。 趕巧了,歲荃本來相中的是他的胞兄葉朗之。卻不曾想今日葉朗之出門又找他那些朋友去了,葉家是富商之家,但商人地位依舊不比做官之人。葉朗之作為“獨子”,被父親寄予厚望,只想著他能考取功名,可葉朗之卻一心扎在銅錢里,常惹父親生氣,近日里他是被壓著在房中讀書,長吁短嘆。 雖在家中讀書,但葉朗之與外界的信息依然沒有中斷,今日正是有一單他經(jīng)營了好久的大買賣,只待最后訂下合約了,葉朗之自然不可缺席。便偷偷跑了出去,求著葉鶴之著了他的衣服在自己房中替他擋擋。 于是最后竟是葉鶴之被抓了來,當然現(xiàn)下幾人并不清楚個中誤會??蓢@不過稍有差池,倒惹得日后許多紛爭來,此處按下不提。 首發(fā): яǒǔяǒǔщǔ.χyz() --